我不是花王 第九卷 第三百二十二章 再說抗日的事
    我用晴遞給我的紙巾擦拭眼淚,但怎麼也擦不幹,我無聲地嗚咽著含淚對大家道:「我還沒有講完,隨著蘇美在柏林的會師,德國投降歐洲戰場結束,美國向日本投擲了可以開出蘑菇雲的那玩意,蘇軍在東北發兵二百萬,直指霸佔我大好河山兇惡殘暴的關東軍,日寇還想負隅頑抗,但是一個聲音讓中華兒女熱血沸騰!」

    「偉大領袖毛主席對全國發出了對日寇最後一戰的號召,一頭拿破侖敬畏的睡獅醒來了,一個不屈不撓的民族傲然屹立!結束了,就像一場噩夢,但這不是噩夢啊,是一個血淋淋的現實,兩千萬同胞鮮活的生命,被禽獸屠殺了,換來一個民族遲到的覺醒,我絕不是極端主義者,但我是一個純粹的民族主義者,我不能容忍獸類再踐踏我母親的胸膛.」

    大家含著淚為我鼓掌,我把晴跟外甥女摟進懷裡,儘管我的力量很渺小,但我會用生命去保護她們,絕不會再任由別人的傷害,這是一個決心更是一個歃血為盟的誓言!彬伏在洛的懷裡擦拭著淚水:「明天去爺爺那,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要是哭了怎麼辦?」洛輕輕拍著她:「你想哭就哭唄,爺爺會覺得這孩子愛國,會更加喜歡你的。」

    智激動地跟大家碰杯:「小日本這幫畜生,哪天要是再跟他們打起來,我肯定要報名參軍,我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把他們的獸行還回去。」男人們都隨聲附和,我微微一笑道:「打仗的事還是讓軍人去做,如何才叫愛國?我認為就是我每天要多賣一條褲子,你們學的每天多看一頁,漠每天多賣一台電腦。」大家點頭稱是。

    我向大家表達了我的理性愛國思想:「給中國五十年,最多一百年發展經濟,我們落後發達國家也就是近二百年的事,我們有五千年的文明,過去也領先過世界幾千年,我們落後是因為我們閉關鎖國,沒有睜開眼睛看世界,經過百年屈辱,我們徹底醒了,其實我們的先烈早都醒了,並用自己的生命換來中國的逐漸強大。」

    「但是列強們不會給我們發展的機會,用戰爭掠奪和毀滅我們,現在又用政治和經濟封鎖我們,關於國際貿易這一塊我不太懂,我的理解就是我們價廉物美的商品出口,他們設置各種障礙,而他們卻要求我們降低關稅,傾銷他們的商品獲取巨額利潤,同時打擊我們的民族工業,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臥薪嘗膽。」

    晴憂心地看著我問:「那怎麼辦嘛?他們不會再侵略我們?」我笑著看大家:「這話要說起來就長了,不知道大家還願不願意聽我嘮叨?」洛一臉的認真:「咱們今天就加強一下愛國主義教育。」大家都點頭,我清理了一下思路道:「新中國成立以後,我們雖然走了一些彎路,但是毛主席一直堅持槍桿子裡出政權。」

    「有人說當年抗戰的勝利,是我們仰仗盟軍的支持,丘吉爾就特別瞧不起蔣介石,但是美國人在這個問題,還是比較清醒的,老牌帝國主義法國,四個月就被德國掃平了,從敦刻爾克撤到英國,算是保全了幾十萬部隊,當時德軍不僅橫掃歐洲,在東線戰場也節節勝利,我要說一下蘇聯人,這個民族的強悍和堅韌令人實在佩服。」

    「兩次世界大戰,德國人都是潰敗在蘇聯,尤其是二戰,蘇聯人用兩千多萬英雄兒女的生命,打垮了凶悍的德軍,後來盟軍合圍德國,德國人投降都往西面走,因為蘇軍在東面,德軍在蘇聯犯下了滔天罪行,他們害怕蘇聯人報復,當時有幾個德軍部隊在蘇聯屠城,斯大林親自下達命令,對這幾個部隊絕不受降,必須全部殲滅。」

    漠說了聲痛快:「咱們可就差遠了,勝利果實全讓美國人拿走了,到現在還在日本駐軍。」我點了點頭:「是這樣,美國和蘇聯還把德國分了,蔣介石大談我泱泱大國的寬容和仁義,不過當時他可能也沒辦法,畢竟只是美國的大馬仔,只要能夠保全國家的獨立就可以了,不過美國人還是認可咱們在二戰的貢獻。」

    「如果不是咱們把日本人拖在亞洲戰場,日本人要是從中國拔出腿來,那盟軍將會腹背受敵,二戰的進程將會改變,這一點是誰都不能否認的,要不然咱們咋能是安理會五個常任理事國之一,在國際舉足輕重,一票否決權啊!我們承認抗日勝利跟盟軍的支持分不開,但是接下來的朝鮮戰爭,那可是我們獨自面對聯合國軍。」

    「共和國剛剛成立百廢待興,蘇聯背信棄義,但我們用三十七萬英雄兒女的生命,捍衛了我們的尊嚴,有誰還再敢小覷我們中國!接著我們獨立自主地搞出了兩彈一星,參加研製的很多科技工作者,都是當年奔赴延安的青年學生,他們是最早覺醒的知識精英,早在抗日時期就清醒地認識到,落後時要挨打的,國家的強大必須用強大的軍事來武裝。」

    我安慰晴道:「我們有了核武器這種無差別的殺傷武器,原則說不會再有人敢侵略我們了,我們不會率先使用核武器,但是如果我們的人民生靈塗炭,我們的國家面臨滅亡,我們肯定要把這些東西給他們扔過去,跟他們同歸於盡,當年蔣介石為什麼要痛下決心跟日本人干?不僅僅是因為西安事變他做出了承諾。」

    「還因為南京大屠殺讓他清醒,投降也是死,日本人不是來搶點東西就走,而是要霸佔我們的國土,滅亡我們的民族,拼一下還有生存的希望。」晴驚恐地抓住我的手:「你別再提南京了,心理難受得很。」女孩們又都淚眼婆娑的,男人們都是滿臉的悲憤,我舉起杯故作輕鬆道:「不提那些讓人痛苦的事了,讓我們為祖國的強大乾杯!」

    拳拳愛國之心浮現在每個人的臉,智激動地笑道:「今天這個是非戳的好,能把我們的愛國熱情戳出來,這種是非以後不僅要戳,而且還要大戳特戳,一直要戳到把小日本戳跨。」漠哈哈一笑道:「咱們這輩子恐怕看不到了,不過為了你的後代不再被外族侵略,你們大學生一定要好好學,將來多研製尖端武器,祖國未來的安全就靠你們啦!」

    智頻頻點頭笑道:「絕對義不容辭,不過國家的經濟繁榮還得要仰仗你們。」屋裡響起一片歡快的笑聲,漠對智提議道:「你今天是主家,你把大家敬一圈唄。」智爽快地答道:「沒問題,今天是非戳得這麼爽,酒一定要喝個痛快。」那天大家情緒高漲,酒喝得酣暢淋漓,漠還跟雅的男朋勾肩搭背稱兄道弟,氣氛相當融洽,讓我們大跌眼鏡。

    中間倫問智道:「這麼晚你媽你爸怎麼還沒回來?」智答道:「他們去給我爺拜年,今晚不回來。」我心裡暗想,萍今天晚不回住到這?那可大出人的意料,那個目光平靜如水矜持含蓄的女孩,看來也在改變。又想起那次露過生日,她也是讓她父母去她爺家,以便大家可以輕鬆自由一點,我就是在那天晚跟妍和好的,並且發誓要好好對她。

    好久以前的事了,但是當時的情景卻清晰眼前,昏暗的樓道裡,我內疚地攬她入懷,宏感歎地拍了拍我先回宿舍了,我當時做夢都沒有想到,妍會以這種方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而晴現在竟然坐在了我的身旁,成為了我的女朋,人世間的變化莫測,真令人匪夷所思,一想起那個離我遠去的最愛,心裡便有擋不住的刺痛。

    姐姐打電話催讓外女回去睡覺,大家也喝的差不多就都散了,智送我們出來,他讓我們順便把萍送回家,我暗笑自己剛才灰暗的想法,用一句不太貼切的話形容,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外甥女一車就睡著了,晴擔心地問會不會感冒,我說車有暖風不要緊,一會讓車直接開到樓下。晴緊緊摟著外甥女和萍聊天。

    智的父母對萍很滿意,但萍的父母對這件事沒有鬆口,他們希望萍畢業後留在南方,就是她高中的那座城市,那裡是他們的故鄉,他們退休後就要回去,當然希望萍能在身邊,如果智畢業願意跟萍到南方,他父母就不反對他們的事,但是現在一個是智的父母願不願意兒子遠離自己,再一個是能不能在那給智聯繫合適的工作。

    聯想到妍離開的原因,我對她的父母更多了一份諒解,這樣看來愛並不僅僅是戀人之間的事,它還牽扯到家庭和工作等等,愛並不是絕對的至高無,為了某些客觀因素,它會妥協甚至放棄,要是按這種思路來想,我們還真該以寬容的心態,看待那些變心的戀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是隨她去。若人生只如初見,這在現實中是沒有絕對存在的。

    車停在樓底下,晴解開外套的扣子,把外甥女裹在裡面,姐姐可能已經聽到樓梯的動靜,打開門應出來,萍笑著對她道:「姐姐,我把你的寶貝女兒送回來了啦!」姐姐連聲道謝,萍說不用揮手跟我們再見,打開對面的家門。家裡人正在打麻將,晴叫了聲伯父伯母,便幫姐姐給外甥女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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