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又剩下了小天,春兒和哪個已經活了的不是綠色的綠姑娘;唉,這樣叫起來也真拗口,連小天都覺得鬱悶透頂,還是先給他起個名字再說。春兒姐姐,我們以後該叫她什麼名字?總不能叫她白癡大美女。」
春兒裝模作樣的沉思了一番,好像很得意的說:「我叫春兒,她就叫秋兒,那樣你就可以『天地至尊傲天下,秦樓一醉攬春秋』了。怎麼樣?」
「春兒姐姐,你可真太有才了。嘖嘖——。」呃,昊天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春兒,好像真有點不認識了。這樣高深的話居然能從她的櫻桃小嘴裡面蹦出來,的確不容易。「取個名字竟然能酸出這樣的千古絕唱,真是太厲害了。我等會就叫二爺把賴先生給辭嘍,你來做先生好嗎?」
春兒一張俏臉刷的一下連脖子都紅了,低頭嬌嗔道:「不來了,小天少爺你又欺負人。」
小天一下子跳到他心中的白癡大美女面前,很正經的問道:「春兒姐姐說叫你秋兒,你以為怎麼樣?」
白癡大美女一臉迷惘,怔怔的看著昊天,她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昊天他們是不是和她一樣可以叫人,在她看來,眼前的任何事物都很新鮮,但是她不知道如何去表達,比如說名字,她就不知道可以代表什麼。
「春兒姐姐,不知道她是不喜歡你起的名字呢,還是不喜歡『秦樓一醉攬春秋』,一點反應都沒有。」昊天有點失望的看著春兒說:「你再想想,一頂要先給她起個名字,這麼大人了,被人叫成白癡大美女可不妙。」
「我不想了,就算我想出來她也不喜歡的,還是不想。」春兒竟然一嘟嘴,好像很生氣一樣坐到床沿。
昊天一時還真拿她沒辦法,嘴裡嘟噥著:「自己想就想,比以為老子想不出什麼好名字來——」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對啊,她的名字不是現成的嗎?冰凌木鎖的魂魄,就叫冰凌好了。想著不又暗自笑出聲來:「大美女,以後我就叫你冰凌了,你就是——冰凌。」
也許她對『冰凌』兩字的記憶太深刻了,在昊天叫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她居然轉過身來,面對著昊天笑了,很開心的笑,並無絲毫做作。讓春兒不自覺的醋意大漲,沒想到這個才只有嬰兒般記憶的小女人竟然也懂得討男人歡心,她有點討厭這個白癡小女人了,不知道這是不是叫妒忌,也不知道今後對她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會有什麼影響。
和春兒的想法不同,昊天卻是開心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原來這白癡小美人還是蠻聽話的,一叫她就轉身。於是盯著她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再看了看春兒,笑著說:「春兒姐姐,你吃醋了?哈哈哈哈——瞧你那小嘴,簡直可以掛油瓶了。」
「才不呢,你以為你是誰啊,放心啦,姐姐不會為了一個小屁孩吃醋的。」說著撲哧一聲笑了出聲。
昊天裝出一副一本正經樣子,兩眼直勾勾盯著春兒的臉說:「誰是小屁孩,今天你可得說清楚嘍,要不然——嘿嘿——。」口中不懷好意的淫笑著,雙手還在春兒眼前胸部作出張牙舞爪的樣子。
兒惱得一下子說不出話來,滿臉通紅,口中不服的嘟噥道:「你還以為自己多大啊,要不然怎麼會連——。」想起這三五年來,和昊天同床共枕的日子,不禁臉燒得更加厲害。
昊天可不管春兒在想些什麼,雖然他已經長大了幾歲,但對男女之間的事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對於調情之術卻是嫻熟異常。一探手就攬住了春兒的腰,把頭埋在春兒的胸部。春兒已經快二十歲了,長得也算高挑,是以看去不過十一二歲的昊天剛好及她胸口。他能有如此成就,春兒自是功勞不小,三五年時間的耳鬢私磨,同床共枕可不是白混的。
「春兒姐姐,以後教冰凌兒說話認字,還有那些禮儀規矩什麼,可都要得讓春兒姐姐多費心了。」昊天埋頭在春兒懷中良久,待她春心蕩漾之際忽然抬頭說道:「姐姐,好不好,你知道小天沒這個耐心的。」
春兒正在心猿意馬之時,哪還顧得了這麼多,迷迷糊糊的就答應下來。等昊天從她懷裡離開,拉了冰凌的手,她才明白自己當了,被昊天當槍使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可她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幽幽的看了一眼冰凌,便不做聲。的確,冰凌的年紀比她小了很多,看起來和昊天很般配,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
也許這女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自昊天跟春兒親熱了一番之後,春兒就連對冰凌的神情都緩和起來。笑吟吟的從昊天手中搶過冰凌的手,拉著她到到床沿坐下。
也真是奇了怪了,冰凌對他們兩個的任何話語和動作都沒反應,只有在叫她冰凌的時候,她才會對叫她的人笑。這可讓春兒和昊天一籌莫展,到底該如何調教這個白癡小美人,倒還真不是一個小問題。
「春兒姐姐,看來要是不先調教好冰凌兒的話,到外人跟前肯定會出洋相。」昊天說著一看窗外的天色,心中暗叫不好,看來好戲要錯過一莊了,於是馬就往外跑,還邊走表叫著:「春兒姐姐,你就看著辦,千萬別給我丟臉,我還得趕場子去,回來再看效果。」
這幾年,也不知道昊天在練習點什麼東西,別的沒看出來,倒是奔跑起來的速度越來越驚人。就像他剛才一樣,幾乎沒人能看到他是怎麼跑的,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只是一道影子晃過。
正因為村裡有變化的人太多了,所以沒人太在意一個小孩的變化。比如說二爺現在滿頭下根本就找不到一根白髮,看去也不過是四十下的年紀,和九叔他們差不了多少。其實九叔他們也年輕了不少,村裡現在看來好像根本就沒有一個超過四十歲以的人,就連倪婆子現在看去也不過三十好幾的樣子。
廢話不說了,還是先搞清楚昊天到底跑出去幹什麼才是要緊事。
三聖殿的偏廂房裡,正聚了十幾個人,一邊吆喝著,一面嬉鬧著,不時還傳出一陣陣大笑聲。原來他們是在玩骰子,正中的一張桌子,堆了一桌子黃的白的,看來他們的籌碼還真不小。
昊天一跑進屋子,就感覺到氣氛不對,鐵墩和九叔的腦門之滿是汗水。昊天心中一凜,怪事,今天是怎麼了,難道自己才遲到這麼一小會,他們就輸地光屁股了麼,不可能。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誰中頭彩,他不自然的四處張望,想找出那個面帶笑容的中了頭彩之人。
他這一打量可不打緊,原來人群中參雜了不少新面孔,而他們卻個個喜形於色,看樣子今天九叔他們手中算是栽定了。於是便輕手輕腳的走到桌子邊,打算先先看看再說。
他們的賭法很簡單,就一顆骰子,比誰的點數大,相同點數就算莊家贏。
就這樣的賭法,想作弊基本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在骰子做手腳,可是在骰子做手腳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難道這幾個外來人有什麼來歷不成?昊天心中一思量,對呀,他們肯定是有計劃而來的,但是到底是什麼計劃就不得而知了,看來應該得想想辦法套出點內情來。
「小天,你怎麼才來啊。」昊天還在琢磨之際,就被鐵墩發現了他的到了,還大聲嚷嚷起來,看來他還真是輸了不少。要不然憑他的性子,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如此大煞風景的。
昊天看著滿頭大汗的鐵墩,又看看九叔,問道:「你們輸了多少?」
「也沒多少,呵呵。」鐵墩撓了撓頭,苦笑著說道:「才不過剛把院子押。」
「什麼?你把院子壓了?」昊天聞言跳了起來,看著鐵墩搖了搖頭問:「那你下一把拿什麼賭?」
「……」不光是鐵墩沉默了,連九叔他們也沉默了,除非他們這把能贏,要不然,半個月牙灣的房子就從此拱手讓人了,看來這些外來人還真是經過精心策劃的。
「九叔,你相信小天嗎?」昊天並不著急和那些外來人交涉,而是先和九叔他們商量起來。
九叔他們也不知道為何昊天這孩子在這個時候竟然還那麼沉得住氣,居然問這些無關痛癢的話題。但是,現在月牙灣也只有昊天一個人沒有出過手,只有把這最後一絲希望寄托在昊天身。於是都說道:「就看你了,小天。」
「既然鄉親們這麼看得起我小天,那我就勉為其難了。」說著拿起桌的賭注,慢慢的數了起來。「一……二……三……」
「我說這位財神爺,是不是你坐莊擲一把?我是一份賭注擲一把?」昊天看著面前這個看去很斯文的中年人,直覺的感到他不是那麼容易對付,所以細節方面要先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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