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章平安是福
其實在這……方面,馬良的yu求越強烈,吳瓊就會越發的幸福喜悅。
倒不是說吳瓊在這方面屬於那種如狼似虎的悍姐,同樣飢渴難耐食髓知味,而是因為馬良在某方面所堅持的「不容易」——他身負絕學,jīng力旺盛,又正值生龍活虎的年紀,且從他平日裡的言談舉止上足以看得出來這貨不是什麼老實巴jiāo的主兒,但他卻能夠克制著不在某方面犯錯誤。
這,讓吳瓊感到了一種對於自己極大的尊重,所以她感動。
jī情過後的臥房內,安安靜靜,床頭燈散發出柔和昏暗的光線,讓人的心情極為平靜舒適;之前接二連三的劇烈運動,也讓二人頗有些盡情放縱後舒暢卻又疲累的感覺。
馬良半躺半坐的靠在床鋪上,一手輕輕撫摸著吳瓊光滑的香肩和背部,一手夾著香煙,煙霧繚繞著……
吳瓊俯身偎在馬良的胸前,輕柔的問道:「如果我不來找你,你還能忍多久?」
「什麼?」
「就是,就是你會忍多久,不去找別的nv人?」吳瓊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說道。
馬良露出促狹的笑容,壞笑道:「小瓊,我本以為你是愛我想我念我擔心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所以才會盡快趕來見我,和我在一起……可現在聽你這話裡的意思,竟然是因為對於某種事情飢渴難耐了,才匆匆忙忙來找我解決生理需求啊?」
「你討厭!」吳瓊的小手掐住了馬良大腿內側的軟rou。
「哎喲……別別。」馬良趕緊告饒,隨即笑道:「逗你玩兒的,對了小瓊,你怎麼就肯定我忍了這麼久沒去找別的nv人啊?」
「你,你之前那麼強,肯定是好久沒有做了。」
「那可不一定,我一向很強的。」
吳瓊抬起頭來,一雙大眼睛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看著馬良,道:「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樣的人。」
「寶貝兒……」馬良輕柔的喚了一句,繼而露出一臉的沮喪,委屈的說道:「雖然你這句話讓我很感動,但我卻隱隱的感覺到,你這更像是在給我敲響警鐘,添加壓力,從而讓我在以後的生活中如果想要幹點兒什麼純潔的事情時,會有更多的負罪感啊!」
吳瓊嫣然一笑,道:「對你來說……男nv之間上床那麼純潔的事情,是不能被愛情所玷污的,那麼又怎麼會有負罪感呢?」
馬良一怔,繼而嘿嘿訕笑,道:「我說過這種話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如果你真的能夠把上床和愛情區分開的話,那麼你偶爾在這方面犯次錯誤,我不會介意的……」
「真的啊?」馬良一臉期許模樣。
「前提是,不要讓我知道。」
馬良猛點頭:「嗯,我一定不會讓你知道的。」
「那就好……」吳瓊低下了頭,聲音略有些傷感,透著無盡的委屈和無奈。
「好吧,我敗給你的溫柔了!」馬良掐滅了煙蒂,將吳瓊緊緊的攬在了懷中,下巴擱在吳瓊柔滑的髮絲上,輕輕的磨蹭著,說道:「想要讓我作出對不起你的事情,要麼有人把我mijiān,要麼,就是你有一天拎著一個和你不分伯仲的美nv到我的面前,親口告訴我,以後你會和她一起來陪我,並且要求我必須答應……」
吳瓊噗一聲笑了出來,嗔怪道:「不要臉,想的美!」繼而微微仰頭抵著馬良的下巴,眨巴著明亮的眸子,攥著馬良那按在她胸前高聳處不斷溫柔rou捏著的雙手,輕緩的說道:「你離開北京之後,有許多陌生人找過爸爸,還有人找我詢問過你的事情,我能感覺出來,他們都不是一般人,所以當時很害怕,也很擔心你,真的沒想到,沐風明的實力會這麼大,死了還會有這麼多人關心他的事情。」
「過些日子,就好了。」馬良低頭嗅著吳瓊髮絲間那淡淡的幽香,頗有些感觸的說道:「其實無論一個人的身份多麼高貴,實力多麼強大,但面對死亡,和常人沒有什麼區別,死了,就是死了。至於死亡的方式,同樣也可以很簡單,一槍,或者一刀,或者任何致命的一擊。」
瓊有些茫然的點點頭。
「其實那些人去找你們詢問什麼,不是因為沐風堂……」馬良笑了笑,道:「除了沐風堂,那天晚上還死了一個人,他叫金不換。」
瓊驚訝出聲,扭過頭來看著馬良。
她知道金不換,雖然不清楚奇men江湖中金不換有何等的身份地位,但吳瓊知道金不換起碼比沐風明兄弟二人要強的多,因為……沐風明和沐風堂,面對金不換都會畢恭畢敬的。
馬良略有些失神,道:
「名號再如何的響亮,人生經歷又是多麼的波瀾壯闊轟轟烈烈,有著多少後台背景實力支撐,在意外發生時同樣難逃一死,反而還會因為死的太過簡單太過低調沒能夠驚天動地死得其所,從而死不瞑目……這,大概就是奇men江湖吧。」
「良子,要麼……我們以後別回北京了。」吳瓊有些心疼的抬手撫摸著馬良的臉頰。
昏暗的光線下,馬良那稜角分明的臉頰上,透出了些許若有若無的滄桑。
「傻丫頭,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一切都會過去的。」
瓊點點頭,似乎也不想再提及這些令人不太愉快的話題,便撒嬌般將頭倚在馬良的肩膀上,又像是要寬慰馬良,轉移話題道:「良子,十二點多了,你今晚上還有足夠的jīng力,去給人畫符嗎?」
「當然。」馬良往起坐了坐身子,左臂攬著吳瓊,笑道:「我很樂意在老婆面前顯擺下自己的本領,安靜點兒看好咯……」
說罷,馬良右手一掐指決,豎起食指在唇邊輕yin術咒,體內真氣頓時流轉,意念力迅即的透體而出在室內瀰漫開來。他食指往牆角的櫃子上一點,呵一聲「起!」只見櫃子上已然切割擺放好的黃裱紙一張張嗖嗖嗖的凌空dang起。
馬良收回食指至唇前繼續默念著術咒,意念力控制著懸浮在空中的一張張巴掌長三指寬左右的紙條,呼啦啦圍繞成直徑有兩米的圓形在半空中旋轉著,共計六六三十六張。
吳瓊倚在馬良的懷抱中,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馬良施展術法。
「萬物有靈xing,皆在yīn陽中……」馬良微笑著,心中默念完術咒後,便如同以往那般不由自主的念叨幾句此類神棍般的行話,然後右手指決鬆開,虛空一指三米開外櫃子上的硯台和mao筆。
筷子粗細的mao筆陡然間直立而起,懸空垂浮著飄到硯台上方,柔軟的筆尖探入以黑狗血和硃砂調和的紅墨中,頃刻間蘸滿了紅紅的墨汁。
「起!」馬良右手一張一和,蘸滿了墨汁的mao筆凌空飛來,被馬良一把抓住。
旋即,馬良捏著mao筆抬手,筆尖竟是毫不下垂的平直向前伸出。
馬良口中輕yin術咒,那三十六張黃裱紙紙條圍攏而成的圓形漂浮過來,外圍距離馬良不過一臂遠的距離。
馬良手中的mao筆動了!
唰唰唰,在一張黃裱紙上一筆勾出連串複雜的圖案後,頓時淡淡的金芒從符紙上亮起。
符菉一閃而過,換作下一張。
馬良再動筆,一揮而就!
六張符菉成,馬良右手一甩,mao筆激she而出,至硯台上懸浮著蘸墨,然後在馬良的術咒和手決中迅速回來。
繼續畫……
六六三十六張符菉畫成後,整齊有序的漂浮在半空中緩緩旋轉著,泛起淡淡的柔黃se光芒。隱隱的,竟然在房頂上映she出一個足以遮蔽整間臥室房頂的巨大太極圖案來,同樣緩緩旋轉著。
其情景頗為美麗狀況,又透著肅穆的莊嚴、神秘。
吳瓊仰著臉,看著上方那緩緩旋轉著的太極圖案,不禁驚歎道:「好美啊!」
「歷代先賢數千年積累下來的寶貴術法文明……大自然宇宙中的無窮奧妙彙集,確實很美,美的令人沉醉其中,難以自拔啊。」馬良發自肺腑般的點了點頭,同樣注視著自己一手術法導引出的太極圖虛影——就是這看似簡簡單單的圖案,卻是將整個天地宇宙間的無盡奧秘籠入其中,無出其右。
令人不得不心生欽佩和膜拜之情,古代先賢之能,又豈是今人可比?
瓊輕輕的應了聲,心頭無限的崇拜著愛著自己心愛的人——他,是奇men江湖中最巔峰的存在!
兩人就這般摟抱著,依偎著,仰頭望著那玄妙無比的太極圖案,不知不覺中,竟是沉沉的,香甜的睡著了。
沒有了術法意念力的支撐,太極圖很快消失,三十六張符菉也輕飄飄落下。
吳瓊被之前的jī情折騰的累了,乏了,看著那美麗的旋轉著的太極圖案,感受著其中的深奧無盡,她自然而然困的支撐不住睡著了;而馬良也是疲累的不輕,小別勝新婚從而深入淺出的將相思之情傾出了三次,雖然不至於元氣大傷,卻也有些疲累了,又畫了三十六張符菉——其實他完全沒必要施法在空中畫符,又讓符菉組陣的。只是因為今天被林晨一個勁兒請求纏著想要來看他畫符,激起了心頭某種表現yu,恰好吳瓊來了,而吳瓊又知道他術士的身份,於是乾脆抱著權當娛樂的心態,在心愛的人面前刻意賣nong了一番,自然是耗費了更多的jīng力。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
因為馬良感覺上確實不錯——雖然平日裡他喜歡低調,但事實上,誰又不願意偶爾小小的虛榮下,讓自己能綻放下光彩?
尤其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
……
……
第二天直到上午八點,周陽平才開車來接上了馬良和吳瓊,去往鼎鑫服裝公司。
路上,周陽平一邊開著車,一邊隔著反光鏡看著馬良略顯憔悴的表情,不禁開玩笑道:「二哥,悠著點兒啊……好嘛,我記得你那時候那句話怎麼說的?好像是臉黃脖子長,走路扶著牆,是吧?」
「少扯蛋,要不是為了給你們畫符,我能這麼累嗎?靠!」馬良撇撇嘴立刻反駁道。
吳瓊裝作沒聽見周陽平的玩笑話,低頭輕撫著小白。
周陽平頓了頓,沒有再開玩笑,道:「良子,這種事兒是不是極其耗費jīng神和體力?這次……實在是麻煩你了。」
「靠!」馬良撇撇嘴,掏出幾張符菉往前遞了過去,道:「那,車上留一張,隨身帶一張,回到家父母和弟弟他們都帶一張。剩下的你擺放到家裡哪兒都行,有沒有用另說,就當是安心吧。」
「肯定有用啊,我現在已經徹底服你了。」周陽平道。
這句話讓馬良想起了昨天給周陽平相面的事情,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天早上電話中盧祥安說的話——有了你在他旁邊,周陽平眼角的那一抹青線應該會消失掉的。也就是說,他的財運不濟會消失,運勢可以恢復如常了。
所以在到了鼎鑫服裝公司下車之後,馬良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周陽平的面相和神se。果然,右眼角那一絲青se的細線,已然消失不見,而且他鼻孔下方的那塊火痘留下的痕跡,也越發淺淡,被胡茬徹底掩蓋住了。
察覺到馬良的目光,周陽平一邊往辦公樓內走著,一邊笑問道:「良子,又看出什麼來了?」
「你小子運氣不錯,公司的生意會漸漸好起來的。」馬良笑了笑隨口說道。
「真的啊?借你老兄吉言,對了,我是不是屬於那種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大富大貴者?」
馬良促狹道:「那是那是。」
「唉,看來不是了。」周陽平歎口氣搖搖頭往樓梯上走去。
吳瓊挽著馬良的胳膊跟在旁邊,拽了拽馬良,故意和周陽平之間落下了兩步的距離,而後湊到馬良耳畔輕聲問道:「良子,剛進廠時,大men口的煞氣好重,不過進來後就好多了……怎麼回事?」
「因為廠men外正對著一條直路的口段,形成了路煞,而廠men內橢圓形花壇做的玄關和那面影壁牆,化解了煞氣,這屬於是風水局上的佈置安排。」馬良笑著說道。
瓊點點頭,心中暗想馬良懂的真多。
走在前面的周陽平聽到了馬良剛才的一番話,便扭頭笑著問道:「嫂子,你也懂這方面的知識嗎?」
「不,我不懂。」吳瓊搖頭道。
「別被我良哥給忽悠了啊。」周陽平玩笑道。
吳瓊甜甜的一笑,道:「我相信他。」
馬良朝著周陽平露出了了得意的笑容。
周陽平無奈,扭頭仰天長歎著往前走去,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