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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廳裡的楊華很快就拿起了電話,然後他便聽到了從話筒裡傳來的一片亂糟糟的吵鬧聲,其間還夾雜著不少「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
「喂?喂?」等了幾秒鐘,卻發現話筒那頭沒有傳出任何聲音之後,楊華不得不大聲的叫了起來。
「啊……你們……再鬧的話……都先住手……」在楊華的喊叫之後,從話筒那邊也只是斷斷續續的傳來了這樣的對話。
楊華聽出了那個斷斷續續的聲音屬於蘇淑曉,接著他便立刻明白了那吵鬧聲和砸東西的聲音的由來。「喂?喂喂?有人嗎?」楊華立刻又一次對著話筒那邊大喊起來。
「是啊,我在。華哥。」這時候蘇淑曉終於拿起了電話,飛快的說著。
「怎麼了?」對酒吧情況的擔心讓楊華直接忽略了蘇淑曉對自己稱呼的改變,他再次大聲問道。
「是樂兒和小琪,她們兩個……她們兩個打起來了!」蘇淑曉的聲音裡滿是擔心和焦急。
「啊?」楊華驚的目瞪口呆。雖然他知道樂兒和藍小琪兩個人不太對付,可是也沒想到她們竟然會當著客人的面打起來。
「華哥,姐姐她剛剛肚子痛進了醫院,姐夫也來不了,你快點來看看吧!」說到最後,蘇淑曉都帶上了哭腔。不管怎麼說,她都還是一個未滿十八歲的小女孩。
乒!一聲巨大的玻璃碎裂聲在電話中響起,震的楊華一陣心驚膽戰。即便是知道自己去也未必能又效果,他也不敢再繼續猶豫。
「好,我馬上來。」楊華對電話那頭的蘇淑曉喊了一聲便匆忙向門口衝去。
「怎麼了?」王若惜和齊雨瀅聽到外面楊華焦急的喊叫聲,也都從房間裡跑了出來,驚訝的看著在門口拔鞋跟的楊華。
「我做事的酒吧裡出事了。同事打電話來,我得去看看。」楊華對兩人喊著,人已經旋風般衝下樓梯。王若惜和齊雨瀅驚訝的對視一眼,然後苦笑了起來——看起來她們今天晚上的麻將計劃還真是多災多難呢!
楊華急急忙忙的打車趕到了酒吧,一掀開那張布簾,就看到酒吧裡一片狼藉。客人早已經跑的一個不剩,樂兒和藍小琪依然一左一右,隔著幾張桌子怒氣沖沖的對視著,看起來就像是兩隻發怒的小公雞。兩人身上的工作服都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眼看著就要被扯碎,而她們的手臂和臉上甚至還有幾道一看就知道是指甲造成的傷口。
蘇淑曉則滿是擔心的站在櫃檯後面,一看到楊華出現,立刻大喊了一聲向他跑來:「華哥!」
「曉曉,怎麼回事?」楊華早就獲得了與其他人一樣稱呼蘇淑曉的權力,等蘇淑曉跑到身邊,他趕緊小聲問。
「我也不知道,一開始的時候還好好的。」蘇淑曉帶著哭腔說,「但是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們突然就打起來了。先是在櫃檯前面打,然後還互相扔東西。我怎麼勸她們都不聽。」說著說著,蘇淑曉的淚珠不知不覺就掉了出來。
這時候楊華才注意到,蘇淑曉的額頭上微微的腫起了一塊,顯然是在勸架的時候遭了池魚之殃。「沒事,沒事的。」楊華趕緊從旁邊一張還沒被推dao的桌子上拿來幾張面巾紙,讓蘇淑曉擦掉眼淚。
「樂兒,小琪。」楊華讓蘇淑曉留在酒吧門口,自己幾步跑到兩位怒視著對方的美少女中間,攔住了她們互相敵視的目光。
可是兩個打紅了眼的美少女卻似乎根本就注意不到楊華的存在,依然呼哧呼哧的大口喘著氣,死死的盯著對手的方向。
不對勁。
左右看了看樂兒和藍小琪之後,楊華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覺。他發現,樂兒和藍小琪的視線裡似乎根本就沒有自己。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即便她們鬧的再凶,看到自己跑到她們中間,也應該至少打個招呼吧!哪怕是「滾開」或者「不用你多管閒事」——這樣的話總該有一句吧?
而且,楊華也無法想像,一向文靜的藍小琪和一向開朗的樂兒臉上竟然也會露出那麼兇惡的表情。
「曉曉,你先出去,這裡的事情我來解決。」感覺到不對的楊華趕緊讓蘇淑曉離開——她在這裡幫不上忙,反而只會礙事。
「嗯。」蘇淑曉重重的點了點頭,聽話的走出了酒吧。
唯一一個非道家的人物離開,楊華立刻就拿出手機,趁著樂兒和藍小琪還沒再次開打的當口叫出了孔逸秋。
「我X!好重的殺氣啊!」孔逸秋才一出現就驚歎著大叫道。
「小孔,情況不對。」楊華緊張的舉著電話對孔逸秋說。因為孔逸秋的年紀比楊華小了半年,所以楊華一直都稱呼他「小孔」。
「廢話,我當然知道不對!這麼重的殺氣,會對才見鬼了!」孔逸秋雖然話說得很沖,可是語氣卻也帶著緊張,「你他媽的在什麼地方?不要說你他媽的在阿富汗或者伊拉克。」
「我在酒吧裡。」楊華回答。
「酒吧?」孔逸秋滿是鄭重,很認真的問道「是不是有搶銀行的罪犯和警察對峙?」
「沒有。」楊華也滿是鄭重,很認真的回答,「是樂兒和藍小琪在對峙。」
「嗯,樂兒和藍小琪……樂兒和藍小琪?」孔逸秋先是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楊華的陳述,然後便像被燒了尾巴一樣大叫起來,楊華完全可以想像出孔逸秋氣急敗壞的模樣。
「怎麼了?不行嗎?」
「你開什麼玩笑?那兩個黃毛丫頭,身上能有這麼重的殺氣?靠,她們還是修道的!」孔逸秋繼續嚷嚷著。
「我怎麼會知道!」楊華被孔逸秋的唧唧歪歪鬧的有些惱火,於是毫不客氣的用更大的聲音讓他住了嘴,「現在事情就是這樣,那兩個小丫頭打起來了。怎麼解決?等事情解決了,再問原因好不好?」
楊華一發火,孔逸秋立刻就老實下來。他悻悻的應了兩聲:「好吧好吧!」
「說吧,有什麼辦法?」看見樂兒和藍小琪又繞開自己,慢慢的在櫃檯那裡走到一起,楊華又一次焦急的向孔逸秋問道。
「我看是這裡的殺氣影響了她們的道心。試試看把她們弄暈吧,可能明天就好了。」孔逸秋似乎也很不確定。
「你確定?」孔逸秋的語氣讓楊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當然不確定啦!」孔逸秋似乎也在思索,「這麼重的殺氣是哪兒來的呢……」
「那有沒有能確定讓她們清醒過來的法子?她們打的很不對勁。好像……嗯,好像著了魔一樣。」楊華皺著眉頭對孔逸秋描述道。
「著魔?」孔逸秋一驚,喃喃自語起來,「著魔……難不成不是殺氣?」念了一會,他又突然對楊華喊道:「紙筆。」
與孔逸秋配合了那麼多次,楊華哪能不清楚他的要求。孔逸秋話音剛落,楊華就已經飛快的衝進了硬漢老闆的辦公室裡——還好硬漢老闆辦公室的大門從來都不上鎖。
在老地方找出了紙和筆,楊華再次在孔逸秋的指揮下畫起了圖形。與此同時,外面的樂兒和藍小琪已經又開始了戰鬥。兩人瘋狂的扭打在一起,互相拉扯著對方的衣服和頭髮,用指甲和牙齒撕咬著,一副不把對方當場殺死誓不罷休的架式。
「快,血。」孔逸秋也感覺到了外面激烈的戰鬥,在楊華完成圖形之後立刻焦急的大喊。
這一次,楊華絲毫沒有猶豫便咬破手指擠了幾滴血在圖形中央。「嘿,沒想到我也有救南華宗的人的時候。」在開始唸咒之前,孔逸秋還感慨了一句。
符水很快就被調製出來,可是真正有難度的工作現在才剛剛開始。「不管用什麼辦法,你得把水給那兩個小丫頭灌進去。」孔逸秋戲謔的說著,「現在她們都用不了道力,而且估計打的也快沒力氣了。你過去一人一棍子打暈就行了。」
「知道了。」楊華小心的合上手機,隨手從桌上抄起一隻酒瓶,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外。
藍小琪和樂兒依然在互相扭打著,兩人從桌邊滾到了地上。樂兒的外套在不斷的撕扯中終於被扯掉了最後一粒扣子,蘭小琪用力一拉,便把衣服全從她身上扯了下去,而她自己也因為用力過猛滾到一邊,衣服上的最後一粒扣子也崩了下來。
樂兒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自己上身已經只剩了不禁撕扯的內衣,還是合身撲了上去。結果,樂兒一把抓住了同樣已經搖搖欲墜的藍小琪的外套和內衣,藍小琪則抓住了樂兒上身僅餘的遮體的內衣,兩人同時用力一扯。
當楊華從老闆辦公室裡走出來的時候,他根本看不到已經打的在地上打滾的樂兒和藍小琪。只能聽到兩人在地上打鬥時與桌椅碰撞發出的聲音和兩個小丫頭的嬌叱。他舉著酒瓶緩緩靠近兩人廝打的地點,結果當他剛看到兩個小丫頭的時候,卻正好看見兩人互相拉扯著對方的衣服用力向後扯的一幕。
接著,兩個十八歲的少女完全赤裸的上身便印入楊華的眼簾。楊華當場一呆。而就是這樣的一瞬間,兩個赤裸著上身的女孩子就根本不顧他的存在,再次向對方衝去,扭打在一起。
兩具剛剛才發育完全的柔嫩嬌軀就像故意誘惑他一樣,帶著渾身的汗水在地上來回滾動。舉著酒瓶的楊華瞬間石化,成為了一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