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太子宮卻燈火通明,空中飄起了白色的玫瑰花瓣,芬芳的香氣挑.逗著大家的嗅覺神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半空中,只見四位身穿白衣的少年抬著一個白紗飛揚的轎子,慢慢從天邊飛來。
轎子後面還跟著幾個同樣白衣的男子,只是男子的臉上都戴著統一的面具,只是在暗夜燈光的照耀下,面具都閃著異樣的色彩。
轎子慢慢地落在偌大的花園裡,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住輕紗後面的人兒,模糊中似乎看見一個嬌小的人兒半躺在一個人的懷中,隱約裡又可以看到另外一個人的身影,總之是引無數人暢想。
「在下傾寀楠,恭候宮主多時。」
「哼,殿下客氣了。」
清脆的鈴鐺響聲在暗夜中格外清晰,只見一男子鑽出了轎門,男子臉上的面具閃著詭異的紅色光芒,白色的輕紗下也是紅裳相映,男子那魅惑的眼神裡風情無限。
「宮主請。」
在所有人的翹首以待中,一男子抱著另一嬌小的男子走出了轎子,高大的男子是全身的白色,包括臉上的白色面具,男子懷中的嬌小人兒更是引人注目。聽潮閣首發
白色的髮帶在清風中飛揚,一張傾城絕世的臉蛋,看上去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微微一笑竟讓人覺得是世上最純潔無忌的微笑,可是誰都知道這樣的微笑下有多少妖孽。
男子白色的輕裳包裹著嬌小的身材,白皙嬌小的雙腳竟然沒有穿鞋子,就那樣露在外面,腳上戴著一串銀色的鈴鐺,無意地搖擺著,一串清脆的鈴鐺聲飄出。
男子睡眼惺忪地半睜著眼睛,一掃眼前的人們,眼神定在了當今太子的臉上。
「不好意思哦,一到晚上本宮就犯困,太子殿下見笑了。」
聲音裡是無限的慵懶,白色的一派純潔,讓人覺得這樣的人兒應該是天上的人兒吧,只是你們都想錯了,我應該是地獄來的羅剎吧,是來復仇的。
「宮主說笑了,宮主裡面請。」
扇抱著我慢慢走進太子宮,哥哥他們幾人在後面跟著,其實今晚本來打算就和扇還有藍顏爹爹來的,可是哥哥,離兒,還有那小火山竟然說既然做了面具了死活要跟來,臨走的時候哥哥那傢伙還要和我們擠一個轎子,也不怕轎子半路壞了,那可就麻煩了。
剛坐定,一抹艷紅色的身影就闖入眼簾,那個女人還是一樣的端莊大方,美艷的妝容此刻在我眼中卻是那樣嫌惡。
「哼,太子妃真是端莊美艷啊。」
「宮主說笑了,蒹葭並非是本宮的太子妃。」
那個女人的手明顯一抖,怎麼,那麼長時間還沒坐上太子妃之位嘛。
「能在這樣的場合替太子出來招待的女人,而且美麗又能幹,殿下還不趕緊收了。」
「哈哈……宮主說的是,在下敬宮主一杯。」
這樣的笑在我的眼中此時是多麼的諷刺,伸手端過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下一刻,哥哥竟然突然彎下腰來吻上我的唇,將我口中的酒渡到了自己的口中,還意猶未盡地舔舔我的唇,靠耳說到。
「怎麼弟弟這麼容易就動怒了,別忘了我的弟弟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
哥哥起身站到一旁,我從扇的懷裡坐直了身子,不理一旁驚訝的眼神。
「不好意思,我的男寵饞酒了,直接進入主題吧,殿下邀我來,可是為了皇上所中的毒。」
「是的,在下也打聽過,知道宮主解毒的功夫,特地請宮主進宮,希望宮主能夠為父皇解毒。」
「報酬呢,殿下要知道,南宮始終只是江湖上一個小小的幫派,不知道殿下能夠給怎樣的籌碼,讓本宮主出手解毒。」
「這個,全憑宮主,不管是宮裡有的金銀財寶,還是功名利祿,在下都可以允許,只是不知宮主對我父皇所中的毒……」
「天下之毒沒有本宮主解不了的。」
甩給藍顏爹爹一個媚眼,其實咱現在就一本事就是跑得比別人快點啦。
「好,只要宮主提出來,在下一定滿足。」
「這個嘛,待本宮主好好想想,嗯,本宮主累了,明日去看皇上所中之毒。」
「好,那今晚就先請宮主在太子宮歇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