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仍在進行著,而一旁的青冷鳶也噤聲不語;只是悠閒地品著茶;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茶涼了再換,茶涼了又換;午膳呈上,用完了午膳,又換上甜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兩個男人仍舊那般的冷視著似乎是心靈意念的交戰。
終於青冷鳶飲完了最後一口甜湯,拭了拭唇角的殘漬。
「我要進去休息了,給位、請自便。」
才起身還未走到兩步路,她又探出頸子:
「對了?南風你要是看夠了今夕,就趕快回那名伶樓哦!!」她的食指輕放在自己的紅唇上。「若是晚了,你鳶姐姐我可就不保戀姑娘會不會讓人當花魁給綁上台了。」
很顯然青冷鳶這一句話讓兩個冷視的男人都有了動靜;今夕的身子一僵;轉首望著慵散愜意的青冷鳶:
「什麼意思?你何時把我的人送出去了。」他依舊記得這個女人;今日一早便已經在這兒了;難不成她真會分身乏術。
「哦!!!昨晚啊!!我見你出去了,便將她給送走了;你不是說看她一眼嗎?看也看了我當然送她回去了。」青冷鳶不以為意,那語氣仿似還是他累著她了。
昨夜?可今日一早他還見到過那個女人呢?
轟……今夕的腦中轟然炸開。
「誰是貓,誰是老鼠還有待商榷呢?」
早上那個戀夢軒是假的,歷目瞪視著眼前這個該碎屍萬段的女人;若不是顧忌,他一定將這個女人大卸八塊了。
「青冷鳶」
「你鳶姐姐我耳力可是好的很呢?」青冷鳶雙手襯在耳邊,柔柔的一笑。
今夕冷聲一哼;這個女人會算計他,難保不會算計南風謹,山不轉水轉,現在的他不動這個女人,不保以後不動;今日就到此為止了,奮力的一揚衣袖:
「南風,等著下次相見,我一定會讓你痛不欲生。」
「我等著。」南風謹也不甘示弱的仰起頭。
在經過青冷鳶身旁之時,今夕冷冷的瞪了眼這該死的女人一眼;便不再回頭的走出了這間別苑。
「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待到今夕走後,南風謹開了口,可那雙眸子與今夕一樣的寒;讓青冷鳶無奈一笑:「貓捉老鼠啊!看來這一次你們這群老鼠似乎不怎麼合作。」她若有所指。
青冷鳶一步步的走進南風謹的身旁,攤開那纖細的右手;勾唇一笑:
「鳶姐姐我這一次幫了你,你也該回報點什麼吧!」
「你想要什麼?」南風謹不已為意,這個女人最好少與她打交道。
「玉珮。」紅唇輕啟,吐出這兩個字;此時卻是正經不已;她想要的就是那半枚玉珮。
「休想。」南風謹輕嗤;就知道這個女人別有目的,原來也是為了那半枚玉珮而來。
「喲喲喲!!!瞧你說的,你鳶姐姐不過是想向你索取報仇,又不是要你的命,別這樣嚴肅行不行。」
「除了這個。」玉珮他絕對不會交出去。
「就要玉珮。」咫尺相近的臉,青冷鳶道:「而我要你心甘情願的交出來。」
語畢,她撤走了身子:「鳶姐姐我最近玩累了,想要休息一段時日。」
「南風,下次見面時別忘了戴玉珮哦!」
話落,緋紅的身影已經不見蹤影,只有呆愣在原地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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