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熏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浪漫唯美的愛情。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到奇跡!」能夠見到這樣漂亮浪漫到極點的花田,一身的疲倦都在漸漸消失,舒暢之餘,不由得感動,她還以為除了隱世在霧山的索拉娜城,這天龍大陸上沒有薰衣草種植。
輕狂彎腰摘了一把熏衣草捧在懷裡,淡然的馨香溢滿胸腔,陶醉著她的心神。薰衣草的香味,懷念媽媽的溫柔依稀憶起那張年輕的臉龐,以及那暖暖的微笑和溫聲軟語。眼角,不知道是什麼湧出,一顆顆的冰涼滑落臉頰,不是傷感悲哀,那是甜蜜的感動。
媽媽,她最可敬可親的媽媽
「等待浪漫唯美的愛情?」御別漠喃喃自語,不由得望向少年,只見他捧著把薰衣草,一臉的幸福呼吸著。夕陽的餘暉肆意揮灑在他的周旁,明亮的淚珠滴滴垂落花瓣上,他揚起嘴角,那般的感動。心下,突然被塞得滿滿的。少年不識情滋味,他永遠記得在夕陽餘暉映襯下的少年,美得驚心動魄,聖潔純美,令他砰然心動。
他的初戀
「輕狂」御別漠安慰攬住她的肩膀,冷酷的面容上是柔情流轉。「薰衣草,真的很美,對嗎?」輕狂揚起臉,向來囂張狂妄且目中無人的眼眸,此刻有了動人的柔軟。「嗯,很美。」他看著她兩頰未干的淚水,心裡竟有一種想要保護少年的**,那種感覺甜蜜如糖,卻也窒息,緊緊將他的心給綁住,無法動彈。
這,是怎樣的感覺?心動嗎?
在不遠處的樹叢,一名恍若天人的少年背靠著大樹,少年溫和如玉的氣質讓人著迷。他微微側臉,視線投向那手捧著熏衣草的美少年身上,瞧見那晶瑩的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他的瞳孔猛然收縮,波瀾不驚的眼眸泛起漣漪。但見另一名少年擁著他,又不自覺僵硬住。
他低眉,忽而輕笑,不知是諷刺還是嘲弄自己,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俊顏上有著少見的怒氣和心疼。
五天過去了。
雙腿交叉隨意擺在木桌上,雙手垂空搖蕩著,絕美的容顏一副慵懶之色,昏昏欲睡。「怎麼,又想睡覺了?」御弄影側過臉,見輕狂疲倦的神色,不由得開口嘲弄。「無聊啊。」輕狂大打呵欠,每晚練完控天後,精力都是異常充沛,以前她都是東奔西跑,現在卻要她乖乖呆在書院上學,一身精力無處發洩,不發霉才怪。
況且能陪她說話的人都很少,輕狂瞥眼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御君羽,這傢伙不知道是不是睡神附身,自從那次從和別漠從熏衣田回來開始,每次上課都是趴在桌子上睡覺,一句也不搭理她,讓她鬱悶了好久。她又沒做錯什麼,幹嘛這樣冷落她,真是,叫她弱小的心靈受創。
鐘聲悠然響起,學生們紛紛大聲歡呼,一天難熬的課程終於是結束了。
御君羽一如既往的溫和有理,但輕狂看得出來,他雙眼的神色愈見憂鬱和疏離,臉色蒼白叫人心疼。「小羽。」一下課,輕狂就立馬翻窗抓住走得飛快的御君羽,手心的溫度讓君羽不自主瑟縮一下。腦裡霎時閃過一個壓的他喘不過氣的場景,目光頓時冷了下來,輕輕甩開她的手,「御輕狂,有事?」他清淡地問道,完美到毫無瑕疵的臉龐清冷一片。
「你到底怎麼了?這五日一直都在避著我,難道我就那麼入不得你的眼?」輕狂抱著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但那種被人甩開手的感覺讓她頗感不爽。「沒什麼,不關你事,我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會。」御君羽不溫不火的回答,沉靜的眸光與輕狂直視,然後轉身離開。
那身影,落寞得惹人憐惜。
「他究竟是怎麼了?」輕狂撓撓後腦勺,一頭霧水。「嗯,二哥這幾天真的有些怪怪的。」從教室走出的輕然見到這一幕,微微搖頭輕聲說道,也跟輕狂一樣疑惑不解。「我估計是有人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夾在兩顆頭顱間又擠出一個,御弄影故作高深莫測,意味深長的目光在輕然和輕狂身上掃來掃去,讓兩人都起了雞皮疙瘩。
「是啊,那個沒有良心的人就是你啊。」輕狂白了他一眼,一巴掌招呼過去。「哇哇,御輕狂,別以為我好惹的,每次都欺負我!」被偷襲到的弄影慘叫一聲,立馬怒瞪著那個笑得無良的某人。「就是以為你很好惹所以才欺負!」話剛落音,防不勝防,一巴掌又招呼到背上。
「御輕狂,我們的梁子結大了!」連續被偷襲兩次,弄影終於忍無可忍,小火山全面爆發!正準備將某人五馬分屍的時候,「咦,人呢?」他左顧右看,走廊稀疏只有幾個學生走過,那小子飛到哪去了?「哈哈,御弄影這個大笨蛋!誰會蠢到呆在原地被你揍啊!」在走廊口,遠遠傳來一陣嘲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御輕狂,你死定了!」御弄影氣得牙癢癢,滿腔的憤怒卻找不到人來發洩。可惡,他跟這個臭小子上輩子是不是結仇太多了?!
翻來覆去,從床頭滾到床位,直睡,橫睡,側睡,翻身睡,大字型睡,無論怎樣睡,還是睡不著。黑暗中睜開那雙璀璨的眼眸,閃爍的眸光比星光更亮。輕狂瞥眼身旁睡得死熟的弄影,真想一巴掌招呼過去,真是的,自己睡得比死豬還熟,也不知道兄弟現在無助失眠!
拿著被子摀住頭,御君羽那張寵溺的笑顏又浮現,只是她真的不知道他為何如此的反常。想起下午他對她的冷淡,輕狂不由得更加氣悶,現在是怎樣,在玩變臉遊戲?歎息搖了搖頭,這男人的變臉果然是說變就變,比天變臉更加神速。男人心,海底針啊!
躡手躡腳溜下了床,披上娘親縫製的黑色毛線披風,小心翼翼打開房門然後關上。忽地,輕狂的眸光一沉,視線轉移到在台階上坐著的一名少年。他僅穿著單薄的內衫衣褲,把頭埋在膝蓋間,抱著腿蜷縮著。這樣的他,單薄的令人心疼。他,究竟是怎麼了?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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