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叫御弄影,冷漠的那廝是我大哥御別漠,他旁邊的是我二哥御君羽,還有那個害羞的小子是我四弟御輕然,那你叫什麼名字?」既然確定是同道中人,御弄影也不打算隱瞞輕狂,直接了當說出自己的身份,絲毫不在意會惹起怎樣的滔天大禍。
他只知道,眼前的這個人讓他莫名產出信任,莫名的依賴。
而早知道他們身份的輕狂只是示意笑了笑,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俊顏上一如既往的掛著笑容,薄唇掀起淡然吐出,「御輕狂。」簡單幾個字,讓四人都錯愕瞪大眼,久久不能回神,御輕狂?那個傳說中的人物?!
「御輕狂?」御弄影嘴角抽了抽,邪氣的笑容有些僵,瞪大眼不死心問道,「你確定你姓御?還是別的姓?」其餘三人也以奇異的目光打量著她,都有點不相信。
御氏乃皇家姓氏,而御輕狂,則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風流世子!他聲名狼藉,揮金如土,夜宿青樓,但他長相俊美,富可敵國,溫柔體貼,文采過人,好情人的條件一一俱全。因此,單是他的女性的紅粉知己就在凌國佔了一半,而且個個美艷十足,千嬌百媚!
不是才華橫溢的大美女,就是小家碧玉的大家閨秀,而就連各大青樓的頭牌都傾心於他,更甚於是,就連英姿颯爽的武林俠女也愛慕癡迷著他,牽連至山寨的女霸王,時不時夜探御王府,欲劫做夫婿,如此種種的艷遇,令無數男人捶足頓胸。
最令男人們仇視的是,御輕狂居然年僅十四歲!對於他們來說,這還是個吃奶的奶娃娃!而就是這個奶娃娃,十二歲就已經拿下凌國第一美男,御輕狂之名風靡全國,成為全國女人夢寐以求的第一號完美情人!雖然嫩點,但還是可以培養的,而他的邪邪笑容,又有誰能夠抵擋得了呢?
一提起御輕狂,簡直到了家喻戶曉的地步,就連皇帝也沒有他如此熱門!念起他,各家美女都會臉紅心跳,甚至是揚言非君不嫁。美人的冷心拒絕,這讓無數提親的貴族青年都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掄起菜刀將御輕狂亂刀砍死,然後葬屍亂墳崗。
自然,這只是想想而已,乖乖,就連山寨的女霸王都要劫他做夫婿,得罪了他,簡直是嫌命長!
而御弄影這一行人初次出皇宮,也是因為風流世子的稱號實在是響噹噹,宮裡面的宮女貴妃都在津津樂道。說到他就眼冒紅心,自發花癡。這讓自稱天龍第一美男的御弄影皇子很是不爽,於是攜兄帶弟偷溜出來,想見識見識,御輕狂到底有怎樣的魅力,能夠把人迷得團團轉!沒想到,真人居然就在眼前?!而且還和他稱兄道弟?!
御弄影的嘴角仍然一直在抽,本來宮內有很多的關於御輕狂的自畫像,但他不屑去看,因此根本就不知道和他談笑的俊美少年,竟然就是凌國第一美男御輕狂?!這消息是何等的驚訝!
輕狂單手撫著下巴,修長的丹鳳眼瞇起了來,笑意盈盈,「難道你們沒有聽過凌國第一美男?御王府的世子御輕狂就是我啊!」轉眸瞧見四人僵硬的神色,輕狂撐腮沉思會,才好心拍拍他們,豪情萬千的說道,「別擔心,朋友妻不可欺,這點道理我懂得,所以我不會搶你們心愛的女人!」而輕狂的承諾,讓四人皆都哭笑不得,他們才不是為了這個。
走出幾百米,已經置身在熱鬧的集市之中,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行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好是個繁華昌盛的凌都啊!而五人俊美的容顏引起滔天波浪,尤其是輕狂!
「哇哇,看,是輕狂公子呢!」
「噢噢,凌國第一美男果然是名不虛傳!」
「哇哇哇,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呢!」
「咦,輕狂公子身旁的美男是什麼人啊?」
輕狂倒是對這些轟動場面習慣如常,嘴邊習慣性張揚著邪肆的笑容,頓時把街邊的婦女迷得丟了三魂六魄。御弄影則是鬱悶與輕狂並肩走著,提不起一點熱情。御別漠依舊冷著個臉,對投來的愛慕眼光置之不理。御輕然瞧見她們吃人的眼光頓時是嚇了一跳,臉紅低下了頭。
「看來輕狂確實是很受歡迎啊。」溫文爾雅的美男溫聲細語,幾乎透明的臉上洋溢著動人的笑容。二皇子御君羽,從小就是疾病纏身,即使好生調養,也只能緩和,不見任何良好起色。然而他的淺淺一笑,注意輕狂的目光一部分轉移到他身上。
「哇哇,好柔弱的美男啊!」一婦人挎著菜籃,目光略帶癡迷。而御君羽溫和回以春風一笑,幾分書生儒雅的氣質。「哦,他對著我笑誒,我快要暈過去了!」此人也中毒頗深。「不對,他是對著我笑!」「瞧你那樣,美男只看得上我!」「切,你以為你很好啊!」兩個賣菜大嬸互相爭執不下。
「其實你也不賴。」輕狂側頭碎語呢喃,瞇起如線的眼眸洩露她的笑意,嘴角咧起,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御君羽愣住一會,又綻開溫柔的笑容,如暖陽般沁入心扉。「君羽,你偽裝不累嗎?」在嘈雜的大街上,輕狂俯在他耳邊問道,兩人一見如故的感覺讓她感覺很親密。
「狂兒,正如你一樣,不是累不累的問題,而是逼不得已,因為我必須這樣做。」他轉頭注視著她的眼,那柔似秋水的眸裡湧起一抹狂傲霸道的氣勢,轉眼稍縱即逝。
「你是在把真實的自己呈現在我的面前嗎?不怕我揭發你?」輕狂懶懶的問道,黑瞳露出了鷹的凌厲。
「不怕。」御君羽又揚起暖陽的微笑,耀眼的陽光迷醉人眼,灼灼生輝。「為什麼?我們可是剛剛認識的。」她挑眉很感興趣的問。
「因為,狂兒是唯一懂我心事的人。」他笑了笑,蒼白的笑容生出幾分恣意怒放的美。很優美,如風中搖曳的風信子。「是嗎?」輕狂也兀自笑了笑,隨後把目光投向遠處。而他的目光,仍落到她的身上,也是久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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