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的確是唐馨的死穴,她可以不在乎他任何的傷害,她甚至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唯獨在乎的是果果,果果便是她的一切,也是她生存的依靠。
笑容一點點斂去,清澈明亮的眸子是濃濃的鄙視與厭惡,唐馨冷冷說道,「黎澤熙,你要還是個男人,就不要總是拿孩子作為籌碼!」
這次換作黎澤熙笑了,他笑得冷冽而魅惑,「我是不是男人,恐怕你應該最清楚吧!」纏著紗布的大手捏住她纖細的下頜,語氣極盡輕/佻鄙薄,「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那個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是誰了?」
「怎麼會忘記?這輩子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唐馨纖長的指點點臉上的那條疤痕,幽幽淡淡的說,「就像這條疤痕,只要它還在,我就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殘忍與無恥!」
可那條淺粉色的疤痕,說明顯不明顯,說不明顯又明顯,烙在她的臉上,就像是一條無法抹去的淚痕,讓人看了忍不住生出憐惜悲涼之心。
那是他當年殘忍傷害她的證據,也是她屈辱的替身生涯的見證!
五年的時間,臉上的傷口癒合了能留下一道疤痕,可是她心裡的傷卻是永遠都不會癒合。
是「也好,就留著它吧!」黎澤熙似有若無的輕歎一聲,落寞而又感慨的說,「至少,它可以讓你記住你的恨,也可以讓我記住你自始至終只不過是一個替身!」
「替/身」?!
時隔五年,再次聽到這個字眼,唐馨一時間竟有些恍惚,心口處仍是不可遏止的隱隱作痛起來。
難道,經歷了這麼多,她還是看不透?還是放不下?
許是曾經的傷痛太深,一時間想起,她仍然接受不了。
她片刻的怔忡恍惚落入他幽深的眼底,冷硬的心不知不覺間柔軟下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撫一撫那條粉色的痕跡。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能為她撫掉這條疤痕,他不想再把她當成替身!
馨兒,你能瞭解我的心嗎?他眸中的疼惜更深。
她卻已經回過神來,一把便打開他的手,嫌惡的望著他,字字清冷的從貝齒間溢出,「謝謝你的提醒!只不過,五年前,我替身的使命便已經完成了!」
替身的使命完成了,那麼她還可以再做他的什麼?
她現在唯一的價值應該就是為那個垂死的女人提供骨髓,做手術了吧?!
他在火場裡拼了命的救她,也是怕她萬一死了,而耽誤了那個女人的治療吧?!
唐馨原本死寂一片的心漸漸冷硬如磐石,而黎澤熙那原本冷硬的心卻一點點迷茫無措。
難道…難道他是已經愛上了她?這……這可該怎麼辦?
他的文嫻現在正處於生死攸關的時刻,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愛上別的女人?!
黎澤熙拚命掐斷這個猛然冒出來的念頭,壓抑著胸口那團竄起來的熱浪,「替身的使命完成了,但是別忘了,你還是本少爺的晴富!」他一臉冷酷無情的說。
他以為只要他否認,他就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以為只要他發狠,他就可以漠視她的一切。
「什麼抱養,什麼晴富,那全是你自說自畫,我可從來都沒有答應過!」唐馨對他的話不屑一顧。
「你答不答應有意義嗎?你有選擇的餘地嗎?」黎澤熙對她的話更是嗤之以鼻,伸手一撈將女人禁錮在懷裡,笑得無害而涼薄,在她耳畔吐出邪惡的氣息,「更何況,我也從沒有想過要徵求你的意見!」
他說著,魔爪已經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索,低啞的聲音,氣息越來越重,「這次你欠了我幾十億,恐怕你用一輩子來還也還不清!」
唐馨嫌惡的蹙蹙眉,用盡力氣掙扎,「黎總,請你自重,這裡是會議室!」
「會議室又怎樣,只要我高興,在哪我都能上你,而你只有無條件配合!」黎澤熙的動作越發粗魯,看樣子他似乎真的是想在這裡要她。
「你這個變態!」唐馨狠狠的咒罵著,清澈的眸子突然閃過一抹寒光。
「很好!」黎澤熙不怒反笑,陰森邪魅,「要是不讓你嘗一嘗變態的手段,豈不是虧了你送給我的雅號!」
他反手制止住她的反抗,將她抵在會議桌上,堅硬的膝蓋強硬的頂開了她的雙腿。
沒有給她任何準備,他便挺了進去,痛楚蔓延了全身。
唇角漾起淒美決絕的笑意,而她纖細白皙的手卻是緩緩抬起,抱住了他勁瘦的腰。
他衝刺的身子明顯的一頓,他沒有想到她會主動抱住自己,剎那間眸中流露出欣喜與柔情,他剛想低頭送她一個甜蜜的親吻。
可是一股劇痛傳來,讓他的思維有片刻的停頓,隨即他明白了,是她的手覆上了他後背燒傷的地方。
「濺.人!」眸中柔情不再,黎澤熙瞬間恢復冷厲狠絕,動作越發粗暴。
作為回應,唐馨覆在他傷處的手也是毫不留情!
他讓她痛,她也不讓他好過!
因為有傷在身,他只有草草收兵,儘管時間不長,可是他額頭已是汗如雨下,而她唇瓣的血也如小溪流水汩汩而出。
傷害她,他做的得心應手!可是傷害他,她卻是咬唇逼迫著自己下手!
漠然的整理好衣衫,唐馨冷漠的走出會議室,全然不顧身後黎澤熙那憤恨得要殺人的目光。
加快腳步離去,她沒有忘記還要去幼兒園接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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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的親請不要激動,淡定~~~到這裡是故事發展的一個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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