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正文 第897章 婚變的前奏
    相對而言,女人比男人癡情。

    男人在追求女人的過程中,遇到阻撓,也許會很考慮的很周全,正因為考慮的周全,所以才猶猶豫豫,搖搖擺擺的。而女人則不同,如果對男人情有獨鍾,即使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婷婷就是個癡情的女人。

    她被調到電視台之後,一直想和王笑天電話溝通,但終由於工作繁忙而作罷。得到王笑天和劉燕妮結婚的消息後,她請了三天假,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三天之內,她茶飯不思,湯水未進。白天,即使睜開眼睛,房間裡也全是王笑天的音容笑貌,晚上,王笑天成了她夢境中唯一的主人。她告誡自己說,心儀的人已經成了別人的老公,自己就別再做非分之想了。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再肯定自己的想法,如此反復,猶豫不定。最後,她從床上跳下來,揮動著手臂在房間裡走著,一邊走一邊說:“趕走他,趕走他,他是個忘恩負義的男人,是一個不值得自己愛的人。”或者說:“他是個愛慕虛榮攀高枝兒的男人。”如此反復,說了一千遍一萬遍之後,她慢慢地鎮靜下來。

    從那天起,在婷婷的心裡,王笑天果真就成了一個不值得愛的男人。

    三個月前,省裡舉辦國際武術節,王笑天帶隊到少林寺取材。電視台的人也派人到那裡去錄制紀錄片。

    在同一個地方,帶著相同性質的工作,兩家新聞媒介的人相遇了。毫無疑問,王笑天和婷婷也相遇了。

    相同性質的單位,又是為同一個目標走到了一起,兩家人迅速融合在了一起。他們一起工作,一起聊天交流,甚至還一起吃飯。

    王笑天和婷婷再次見面,只是象征性地打了招呼。王笑天的負罪感在心裡慢慢地滋生,成長,終於長成一棵參天大樹,要頂破他的軀體,枝梢延伸到了婷婷,緊緊地纏抱著她。而婷婷從王笑天結婚的那天起就告訴過自己,她只能把王笑天當做生命歷程中的一個匆匆的過客。

    可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既然走到了一起,就不能不打聲招呼。電視台的人中,有人知道婷婷的底細,知道她在報社見習過,就開玩笑說:“你終於見到娘家人了,該好好地敘敘。”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把婷婷帶回到過去,帶到了那個曾經美好的夢裡。她應付一句之後,端著碗走到王笑天跟前,坐了下來。

    “還好吧。”王笑天問道。

    “還好。你也好吧。”

    “還好。”

    話很少,也很無聊。婷婷有很多話想說,可不知道該怎麼張口。王笑天也有很多話要說,也不知道該怎麼張口。

    就這樣,兩人慢慢地吃飯,時不時地看對方兩眼。從婷婷的眼睛裡,王笑天看到的是幽怨;從王笑天的眼睛裡,婷婷看到的是負疚。幽怨和負疚碰在一起,好像要起火。

    從那天起,王笑天就不斷接到婷婷的電話。婷婷給王笑天講了到單位後發生的很多有趣的事,包括她的生活,她的工作。每次,王笑天只靜靜地聽,很少發問。從婷婷的話裡,王笑天好像隱約地感到了一種期待,至於是什麼期待,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終於,在一次通話中,婷婷輕輕地問了一句說:“笑天哥,你就不想知道我有沒有男朋友。”

    這是個敏感的話題,王笑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沉默,然後悄悄地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婷婷依然給王笑天打來了電話。她沒有再提起她有沒有男朋友的話題,也沒有問高寒王笑天為什麼掛斷了她的電話,她只知道,只要她的王哥肯接她的電話,就是她的榮幸。

    在以後的日子裡,婷婷幾乎每天都要和王笑天通話,王笑天也習慣了接聽了婷婷的電話,如果婷婷哪一天沒有打來電話,王笑天就會像少了點什麼,他會忙裡偷閒,悄悄地把電話打過去,哪怕僅僅問候一聲。

    這天下班後,由於下雪路滑,王笑天沒有回家。他不想回家,並不是因為劉燕妮住在醫院裡,他要和她同甘共苦。他害怕進到那棟別墅,因為那不是他的別墅。

    同事們都到餐廳吃飯,王笑天一個人坐在辦公室。他看著桌子上的電話,希望鈴聲會突然響起。他想象著婷婷給他打電話的樣子,臉上溢出了一絲微笑。

    本來,他早已窺探到了婷婷的心,只是礙於劉燕妮肚子裡的孩子,他不想邁出不符合游戲規則的腳步。可是,劉燕妮流產了,並且,按照醫生的話,她再次懷孕的幾率並不高。他的心很亂,很沮喪,他想不規則一次,如果接到婷婷的電話,他想和她吃一頓飯,談一會兒話。至於其他的,他也想了,但沒敢多想。他怕想多了就成為一個卑鄙的人,靈魂骯髒的人。

    天逐漸暗淡下來,可電話和手機都沒有響起。王笑天拿起電話,撥叫了婷婷的號碼。

    王笑天要請婷婷吃飯,婷婷欣喜地接受了王笑天的邀請。

    見面後的話很少,但王笑天的動作很多。飯前,他不停地問婷婷想吃什麼,飯間,他不停地給婷婷夾菜。婷婷想喝點酒,並許諾說就喝一點點,聲稱自己絕不會喝醉。王笑天答應了她的要求,叫了一瓶低度白酒。

    說是不喝醉,但喝著喝著就醉了,即使人不醉,婷婷的心也醉了。心醉了,話也多了起來。不過,她所談的不再是工作,而是感情的話題。她主動地告訴王笑天說:“我再也不想結婚了。”

    “結婚很美好,你為什麼不想結婚。”

    “曾經滄海難為水,從進報社的那天起,我已經把心交給了一個人。我本來想和那個男人結婚的,可是——,不說了。告訴我,結婚為什麼好玩?”

    “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她流產了,今天中午,所以我給你打了電話把你約出來。”王笑天前後自相矛盾。

    “叫我填補你的空虛嗎?”

    “是,又不是。來喝酒。”

    酒足飯飽,結了帳出門時,婷婷挽著王笑天出了飯店的門。

    大街上,往來的車子比往日少了些。它們行駛在厚厚的積雪上,每輛車子都像爬行的蛇,歪歪扭扭的。但不管怎麼扭曲,它們還得在主人的指使下,駛往該到的地方,那是它們的使命。

    王笑天和婷婷走在人行道上,也歪歪扭扭的。逐漸地,婷婷把身子靠在了王笑天的身上,王笑天伸出手來,摟著婷婷的肩膀。這一切都發生在不經意間,自然而然。

    兩人走在大街上,沒有方向感,當然也沒有目的。但他們的心裡似乎有了目標,只是那個目標可想而不能說。誰第一個說出來,誰就和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一樣,是個勇敢者。但無論說與不說,他們都想吃螃蟹,螃蟹的味道的確不錯。

    一家賓館前邊,王笑天帶著婷婷要照直走過。婷婷往後弓著身子。挽著王笑天,想把王笑天帶到裡面。王笑天的力氣比婷婷大,但他沒有拗過婷婷,最終被婷婷帶到了賓館。

    賓館除了是賓館,還是藏著螃蟹的地方,只有進了賓館,他們才能吃到螃蟹,成為勇敢的人。

    王笑天和婷婷心裡都清楚,倆人來到賓館想干什麼,但還是誰也沒說。他們剛走進房間,婷婷就一頭扎進了王笑天的懷裡。

    房間裡很暖和,也很明亮。窗外的雪花飄到了陽台上,想鑽進房間裡,但由於玻璃擋著,最終只能貼在玻璃上,成了一幅純潔無暇的畫面。

    床上的畫面也不錯,不但是白色的,還是立體的。婷婷不愧是文化人,即使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姿勢也很優雅。她側臥著,一手趁著腦袋,她的另一只手伸到腰間,拽著蜷起來的一條腿。一條玫瑰絲巾被子半遮半掩在臀部,隱私處似露非露,引人無限的遐想。

    王笑天從衛生間出來,走到床邊伸手關了燈,房間裡瞬間陷入黑暗。他知道他的行為見不得光明。他不是沒有道德的人,指使今晚的肉體不聽話。

    黑暗只在瞬間,只能以秒計算,忽然間,又重新明亮。婷婷站起來,趴在王笑天的肩頭上,呢喃道:“哥,我不想黑暗,想在光明中成就我的因緣,你成全我。”

    她隆起的胸脯壓在王笑天的背上。她身體嬌小柔弱,分量很輕,但只在王笑天的背上輕輕地一壓,就壓出了王笑天火熱的漏*點。他翻轉身子,摟著婷婷,把她壓在身下,許諾道:“我帶你到陽光下。”

    燈光真的如陽光,顏色一樣,房間裡暖烘烘的,也如陽光下。

    王笑天的感覺不是很好。劉燕妮是他接觸過的第一個女人,他很通暢,他認為和女人睡覺就是這樣,進進出出而已。

    可是,婷婷卻給了他異樣的感覺。山峰太高,山洞太小,任憑他怎麼努力,都進不到那個滴水的溶洞。她變換了各種姿勢,想盡了一切辦法,只能在溶洞外徘徊著。他氣餒了,終於從半山腰撤了回來,愣愣地問道:“婷,你不會有問題吧,我不能。”

    “和她是怎麼回事?”

    “很通暢。”

    “有紅嗎?”

    王笑天搖搖頭。

    婷婷摸了一把王笑天的頭,說:“哥,你早被人戴了帽子了,綠顏色的,可能還不是一頂呢。妹妹給你做的可是紅帽子,不信你試試,我不騙你。”

    終於,婷婷發出了痛苦的聲音。令王笑天感到安慰的是,婷婷痛苦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快意,很快,聲音演變,變成了一種美妙的旋律,猶如天籟之音。

    窗外的雪蒼蒼茫茫,世界銀白,而房間裡,床單的中央卻是一片血紅。婷婷還沉浸在由女子變成女人的快感裡,緊緊地扎在王笑天的懷裡。王笑天一直在想著婷婷的話——你早被戴了綠帽子了,綠顏色的。想到這裡,他突然對婷婷說:“我忘了告訴你了,她結過婚的。”

    “你情願娶一個結過婚的女人,也對我無動於衷,我恨你。”婷婷說著,王笑天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陣疼痛從王笑天的心裡掠過,這疼痛不僅僅來自於婷婷的牙齒,更來自於她的話。

    婷婷松了口,突然推開王笑天,說:“別忘了你剛才的承諾。”

    “什麼承諾?”

    “你說要把我帶到陽光裡。”

    “你陰我陽,你已經在陽光裡穿過了。”

    “按照我的理解,你會光明正大地和我生活在一起,是這樣吧。”

    王笑天這才明白,他落入了婷婷提前設置的圈套。不過,此時,他情願落入這個圈套,在他看來,婷婷編制的不是陰謀的陷阱,而是一個美麗的花環。

    這一晚,兩個人住在賓館裡,都沒有回去。

    心貼著心,他們聽到了彼此的心跳。節律一樣,力量相等。婷婷不死心,王笑天還沒有回答她的話。她把能夠接觸到王笑天的部位全部貼到了王笑天身上,把嘴巴附在王笑天的耳邊,百般柔情地問道:“哥,回答我,我只要你一句話。”

    王笑天笑笑,說:“別逼我,給我時間。不過我告訴你,即使離開她,也不是全部因為你,結婚這麼久了,我有我的苦衷。”

    婷婷問:“究竟什麼苦衷。”

    “房子是她的,車子是她的,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所以,我也是她的。我不想做一件附庸品,尤其是女人的附庸品,我想有我自己的世界,自由自在的世界。”

    “你要我等你多久?”

    “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

    “我想等你一輩子。”

    “我承受不起。”

    “受不起也得受。”

    高寒還想辯解,可婷婷沒給他機會。她抬起頭來,閉起眼睛,把嘴巴湊到了王笑天的臉上,慢慢地移動著,最後找到了王笑天的唇。

    夜深了,風還在刮,雪還在下,房間裡依然暖烘烘的。婷婷想睡,可她努力控制著自己,她想珍惜每一刻清醒的時光,感受著來自王笑天的溫暖。王笑天閉起眼睛,撫摸著婷婷嬌柔光滑的胴體,感到從未有過的舒心。窮酸文人,也許躺在弱勢女人的身邊才感到安全,才感到自己是個男人。

    王笑天找到了新歡,劉燕妮以後的路該怎麼走。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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