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正文 第476章男女之事 我一竅不通
    白寶山見冰瑩去了臥室,把酒杯放到了一邊,向吳黎身邊挪動了一下,然後神秘地說:「兄弟,我今天來不為別的事,只想和你說說心裡話。如果咱們的意見**合,就聯手大幹一場;如果我說錯了,還請你指教,權當我是放屁。」

    吳黎知道白寶山有話要說,就客氣地回答:「你我兄弟能在一個鍋裡攪勺子,說明有緣分,你不必見外,有什麼儘管說。你年齡比我大,經驗比我豐富,只要你說的合乎情理,我一定裝到心裡。」

    「那好,我就直言了。不瞞你說,我的副校長是買來的。我原本要當校長的,可人家說我文化太低,能力有限,就只能當個副校長。我一個副校長還要拿錢來買,何況你是校長,我想你花的錢肯定比我多。說說看你花了多少銀子。」

    「你花了多少?」吳黎反問白寶山說。

    白寶山分別伸出兩隻手上的兩根食指,交叉後給吳黎以一比。吳黎問道:「一萬?」白寶山搖搖頭,說:「錯了,再加一個零。說說你吧。」

    吳黎搖搖頭,說:「沒花錢,一分錢也沒花。」

    白寶山又搖頭,說:「好呀,你竟然給我打埋伏,套了我的話然後藏了你的秘密。不相信哥哥,拿我開涮不是。」

    「哪裡,真的沒有。實話給你說吧,我的姐夫有個朋友是財政局的局長,我的校長職位就是靠他弄來的。你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商量嗎,還是說正事吧。」

    白寶山酒酣耳熱,但知道吳黎沒給他說實話,他也不想計較。無論花了沒有,反正都已經過去了,他現在要和吳黎商量的是將來財的門路。想到這裡,白寶山就又壓低了聲音說道:「無論是校長還是副校長,今天你幹,明天我當,不定哪天就完蛋了。有權不用枉做官,過了期後悔都來不及,我們還是趁著手裡有權,趁早點小財,你看怎麼樣?」

    「怎麼呀,這是學校,又不是市場,不能搞貿易,你想的倒美呀,只怕是心有餘力不足,有那心沒那膽。」吳黎心不在焉地說。

    吳黎年齡不大,但城府極深,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意圖之前,他絕不會輕易地暴露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對方射程之內的人,絕對是匹夫,不是真正的英雄好漢。這一點,他比白寶山強多了。

    「只要尋找機會,機會就無處不在。正如你所說的,校園不是市場,可是校園裡有人呀。人總是要吃飯的,除了吃飯還要睡覺,尤其是學生,除了吃飯和睡覺還要學習。拿什麼學習呀,除了書本還得要資料。他們的吃喝拉撒睡全在學校,在這樣的地盤上,怎麼會沒錢賺呀。我都想好了,先從學校的食堂著手,具體的辦法就是把食堂承包出去……」

    白寶山眉眼亂動的,正說的起勁,被吳黎打斷了。他認為白寶山純粹是在胡扯,就說:「即使承包了,錢不還是交到了學校,難道你要到財務科拿錢去。要是有這種想法,乾脆別費腦子,直接去買一把**去搶劫得了。你呀,想錢想瘋了。」吳黎有點看不起白寶山,認為這純粹就是個混蛋。這樣的混蛋到學校當個痞子還差不多,呆在教育單位,有點屈才。

    白寶山見吳黎打斷了自己,並以為自己是在胡說八道,就拿過酒瓶子舉起來,對著瓶嘴「咚咚咚」幾下,瓶子見了底。他放下瓶子後用手指著吳黎說:「要我怎麼說你呢,你聽我說完嘛。想承包食堂的人就必須與我打招呼。總而言之,我說了算。我說一年五萬就五萬,我說十萬就十萬。他不想出那麼多錢,那就少點,為什麼要少點呢,我入股唄。換句話說,就是他們掙的錢不能好過了一個人,必須與咱們分成。我算過了,光食堂這塊,一年也能掙個十萬八萬的。我們是乾坐著只拿錢,天大的好事啊,你說呢。」

    等白寶山說完,吳黎猜想起一句話來,那就是薑還是老的辣。想不到這個渾渾噩噩的白寶山也不是等閒之輩。他有些心動,但他不能說出來。他是一校之長,怎麼能和屬下明目張膽地談論如何從學校挖錢呢。他表明了態度贊同白寶山的觀點,一旦東窗事,他也逃脫不了干係,所以他只能含糊其辭。於是他就說:「有道理,如果你覺得合適,只管去做,別問我。」

    雖然吳黎沒有明說,但白寶山清楚,自己邁出的第一步已經得到最高領導的准許,於是就還想繼續說下去。可是,勞累了一天的吳黎又喝了不少酒,想早點安歇了,於是就站起來對白寶山說:「好吧,今天就談到這兒。下個禮拜我做東,咱們到外邊吃去,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吃完後一抹嘴開溜,免得麻煩。」

    白寶山談**正濃,見吳黎下了逐客令,不得不站起來告辭。

    吳黎把白寶山送到門外,正要轉身回去時,白寶山扭過臉來對他說:「兄弟,悠著點。」

    吳黎半天沒想出白寶山到底在說什麼,等回到房間才想起,冰瑩還在臥室裡呢,怪不得他這樣說自己。這傢伙,正本事沒有,歪門邪道懂得不少。

    吳黎並不是冰瑩心中的白馬王子,所以一開始對吳黎並不滿意,只是她青春期的*動對年輕的男人有一種無法遏制的嚮往,同時也是為了堵上黃江河和蔣麗莎的嘴,才權且把吳黎當做了男朋友。如果在不遠的將來再遇到更好的男人,吳黎無疑就成了冰瑩拋棄的對象。

    令人欣慰的是,隨著和吳黎的接觸,冰瑩現在吳黎的身上有很多男人都不具備的優點,這主要表現在吳黎對冰瑩的忠貞不二,其次是吳黎的的深沉。

    在冰瑩的身上也存在一般姑娘都有的通病,那就是愛耍小脾氣。有時在不高興時,會無緣無故地對吳黎火。面對冰瑩的無常,吳黎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冰瑩的脾氣越大,吳黎的笑臉就越多。有時冰瑩恨得只想打吳黎的臉,吳黎就仰起臉來叫冰瑩打。冰瑩打過這邊,吳黎就又送上另一邊。不問為什麼他沒有脾氣,吳黎就告訴她說:「我有脾氣,但我的脾氣不是針對女朋友的,更不是針對老婆的,如果你生氣了,儘管對我火,你的快樂就是我最大的快樂。」

    冰瑩聽了吳黎的話,就撫**著他的臉,說:「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

    最讓冰瑩感到自豪的是,吳黎的知識很淵博,不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連對心理學也有很深的研究,給冰瑩講起來頭頭是道。其實冰瑩並不知道,很多只是大學的必修課程。

    吳黎進到臥室,看到冰瑩上半身躺在床上,兩條腿耷拉在床邊。他走到床邊,脫掉了冰瑩的鞋子,抱起她的雙腿放到了床上,然後又給她蓋上了被子。

    冰瑩的臉很紅,像是酒精在體內燃燒的緣故。看到冰瑩紅撲撲的臉旦和微張的嘴,吳黎控制不住自己,把嘴湊了上去。就在將要**著冰瑩的唇時,吳黎突然把嘴挪開了。即使親**,也要光明正大,不能偷偷****的,我吳黎不是賊。他這樣想著,抱著一床毛巾被,熄了燈走出了臥室。

    吳黎也有點不勝酒力,他抱著毛巾被躺在了沙上,沒等蓋好被子就進入了夢想。

    吳黎來到了一片水草**的地方,一條小溪從草原的中間蜿蜒穿過,小溪流淌時出的響聲極其清脆,清脆的聲音傳進了吳黎的耳朵,然後又飄向了很遠的地方,可沒多久又飄了回來,在他的耳邊縈繞不絕。

    草原的盡頭是一片燦爛的桃花,桃花叢中,有無數的姑娘在打鬧嬉戲。他好像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喚自己的名字。吳黎遠遠地望著,好像看到了冰瑩的身影。他想站起來跑過去,可就是站不起來。他突然恨起白寶山來,他依稀記得,就是那個可惡的白寶山灌醉了自己,使得自己不能起來,不能跑到冰瑩的身邊。他使勁地蹬腿,伸展四肢,但總是無濟於事。

    天空藍藍的,偶爾有一朵白雲在藍色的天空中閃現,他好像看見冰瑩就站在那朵白色的雲彩上,向自己揮手致意。莫非她要離開自己?吳黎想喊叫,可喉嚨裡不出聲音。

    他不忍看冰瑩離開的樣子,就把頭轉到一邊。眼前的景色可真的美麗,整齊的綠草地上,稀稀疏疏地長著一片蘆葦。蘆花在風中不斷地東飄西蕩,搖來擺去,惹人愛憐。一朵蘆花飄了過來,鑽進了吳黎的耳朵,他感到癢癢的,很舒服的感覺,於是就睜開眼來,現冰瑩就坐在他的旁邊。

    吳黎坐起來,問冰瑩說:「你不好好睡覺,出來幹什麼。」

    冰瑩拉著吳黎的手,說:「我渴了,現你不在身邊,就出來找水,誰知沒找到。」

    吳黎從沙上爬起來,走到冰櫃前拉開櫃門,從裡面拿出兩瓶冰紅茶遞給,說:「這是專門給你預備的。」冰瑩接過飲料,感動地說:「虧你還記得。」說完擰開蓋子,仰起脖子就喝了幾口。

    吳黎等冰瑩喝過,拉著她的手,把她拽到沙邊,說:「你躺下吧,以後不要再喝酒了。」

    冰瑩不客氣地坐在了沙上,吳黎拿起毛巾被,蓋在冰瑩的身上。冰瑩順勢拉著吳黎的手問道:「我剛才醉了,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吳黎的臉一紅,說:「有點想法,但我沒有。」

    「為什麼?」冰瑩問道。

    「我不想做賊。」吳黎說完,喝了一口飲料,等再喝第二口,冰瑩突然說:「我也渴了,我也要喝。」

    吳黎說:「你手裡不是有嗎?」

    冰瑩臉一紅,回答說:「我要你餵我。」

    吳黎二話不說,把自己的瓶子遞到了冰瑩的嘴邊。冰瑩沒張嘴,推了過去是,說:「我還以為我撿到了什麼寶貝,原來是個呆子。」冰瑩的臉上泛起夢中桃花般的紅暈。吳黎這才反應過來,喝了一口冰紅茶,然後鼓著嘴湊近了冰瑩的嘴。

    冰瑩閉起眼睛仰起臉,吳黎低著頭。嘴對著嘴,臉貼著臉。冰瑩張開嘴,吳黎也張開了嘴。一股清泉從吳黎的嘴裡流到了冰瑩的嘴裡。流完之後,兩張嘴再也沒有分開。

    等兩唇分開之後,冰瑩紅著臉問吳黎說:「你想不想。」吳黎不解其意,回答說:「我每天都在想你,無時不刻。」

    「人家問你正經話呢,你不要裝*。」冰瑩說著把頭依偎在吳黎的懷裡。

    「我說的也是正經話,沒有騙你。」吳黎一本正經地說。

    「看你的*樣,一看就知道以前沒碰過女人,人家想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冰瑩顫抖著聲音說。

    話說到這份上,吳黎終於明白了。在男女關係方面,吳黎是個本分的男人,可如花似玉的女子依偎在懷裡,他怎能無動於衷。他抱緊了冰瑩,也顫聲地問道:「我怕你後悔。」

    「我不後悔,但我要聲明,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你都不能離開我。」

    「我答應你,即使我是乞丐,即使我是富豪,你都是我的唯一,唯一的女人。」

    酒精燃燒了**,**燃燒著**。

    吳黎站起來,到門後關了燈,然後回到了冰瑩的沙旁,脫了鞋子就鑽進了毛巾被。

    生手對壘,猶如不會水的人過河,全憑**索前進。黑暗中,吳黎不知道水深,看不見對岸,只能深一腳淺一腳憑著感覺開創自己的一片天地。有時不慎碰到了岩石,不得不迂迴前進,這是顫巍巍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如進虎**。冰瑩更是為難,在吳黎全無經驗的攀登中驚恐不安。

    本該是地震的時刻,卻沒有山崩地裂,地動山搖,更沒有搖旗吶喊的*動不安。房間裡幾乎沒有聲音,毛巾被也只是小幅度地起伏,沙床也安然無恙。這裡沒有獸**,吳黎還沒找到洩**的門路。

    盼望的美好,**作起來也是如此的艱難。吳黎失敗了。他的**失敗了,但他的心靈卻勝利了,他的軟弱的表現徹底戰勝了冰瑩。

    「對不起,男女之事,我一竅不通。」吳黎從冰瑩的身上滾下來,紅著臉說。

    當燈光帶來的光明重新鋪滿了房間,冰瑩摟著吳黎說:「你放心,該是你的遲早是你的。我也不懂,咱們慢慢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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