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正文 第470章修墓地風波驟起(8)
    白寶山浮出水面,這對於蔣麗莎來說無疑是一個噩耗。蔣麗莎放下電話,沒有了平時四平八穩的風度,客廳離臥室只有幾步之遙,蔣麗莎還是快地邁動小腳,急急忙忙地向臥室跑去。

    蔣麗莎開門的動作很大,門頂到了牆壁,又反彈回來。蔣麗莎沒有再去關門,來到衣架前就脫下睡衣,從架子上拽下衣服就往身上套。

    她在趕時間,怕去晚了就來不及拯救白寶山。

    黃江河見蔣麗莎慌慌張張地穿衣服,就問道:「大半夜的,穿衣服幹嗎?誰的電話。」蔣麗莎穿好衣服坐到床沿,顫抖著聲音說:「老黃,出事了,我叫白寶山找人去修理周黑蛋,誰知道他找的人修理過周黑蛋之後,見人家的老婆有些姿色,就把女人給幹了,幸好不是**。剛才公安局長王仕途給我打電話,我得去一趟。你也得想想,看這事咋辦。白寶山這個狗養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黃江河一聽,光著膀子從被窩裡鑽出來,抓著蔣麗莎的肩膀就問道:「你是怎麼搞的,幹什麼事都毛手毛腳的,這可咋辦?這可咋辦?白寶山只要一進去,公安局刨根問底兒起來,你也逃脫不了干係,我也會受到牽連。不是白寶山成事不足,而是你敗事有餘。你啊,盡給我找麻煩。」

    蔣麗莎理虧,滿臉的愧色,聽了黃江河的話,她還是為自己找到了借口。只聽她說:「當初這樣做,也是經過了你的許可,我要是被抓進去,你當然也會受到牽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還是先見見王仕途再說。」

    蔣麗莎說完,連臉都沒洗,出了門駕了車就直奔公安局。

    公安局長王仕途早到了局裡,就坐在辦公室裡。蔣麗莎進來時,王局長坐著沒動,他沒有表現出對市委書記夫人應有的熱情。這種行為表明了他的立場,同時也是在給蔣麗莎施加壓力。他想告訴蔣麗莎,這是刑事案件,處理不好連他本人都要受到牽連,現在能在這裡見她,純粹看的市委書記黃江河的面子。

    見風使舵是官場人的嘴臉,很多人都是這副嘴臉,王仕途也不例外。

    蔣麗莎沒有見怪王仕途,縣官不如現管,王仕途是這個案件的直接的負責人,現在的蔣麗莎得罪不起。

    王仕途不但沒有起身歡迎蔣麗莎,甚至連個座位也沒讓。蔣麗莎主動坐下來,皺著眉頭問王局長說:「這事怎麼辦?能不能摀住?不管花多少錢,都要保住白寶山。前段時間我家老黃的老丈人作古了,按照老人的遺願被土葬,那個周黑蛋為了一點錢,寫了舉報信,我嚥不下這口氣,就交代白寶山找人把他修理一番,給點教訓,誰知道他找了些什麼人,竟然**婦女。情況就這樣,你給出個主意,我來**作。要是能把這事摀住,我會在老黃面前給你……」

    王仕途沒等蔣麗莎說完,就皺著眉頭打斷她說:「這事我沒注意,我能做的就是讓你先見白寶山一面,這已經違反了規定。至於案情由**隊長王勳和直接負責,我還不是十分清楚。先這樣,你去見見白寶山吧,看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王仕途一說完就站了起來。蔣麗莎明白,事情到了緊要的關頭,局長大人怕引火燒身,開始躲避蔣麗莎了。

    王局長自有他的打算,在這個案件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他不願意多**手,免得給自己惹了麻煩。雖然事情牽涉到市委黃江河今天是市委書記,明天當不當的成還是另外一回事。明哲保身才是上策。

    在會客廳裡,**隊長喊來了白寶山。蔣麗莎沒有給白寶山讓座,就像王仕途沒有給蔣麗莎讓座一樣。王勳和把白寶山領來後,並沒有出去。蔣麗莎給他試了兩個顏色,王勳和裝*充愣,就是站著不動。

    門開著,白寶山的嘴也張開了。

    「蔣場長,事情辦砸鍋了,咋辦?我要是進去了,你也得——」

    「放屁,是我要你去的嗎?」蔣麗莎沒好氣地說。

    「既然不是指使的,你來看我幹什麼,我還是回去接受審問吧。」白寶山說完,不等蔣麗莎同意,轉身就要出門。蔣麗莎看事不妙,就趕快緩和了語氣,說:「站住,不管我的事我就不能來看你嗎?我只是想叫你知道,到了裡面什麼也別說,我會想辦法的。你是被冤枉的,一個國家的公職人員,怎麼會去幹那種下三濫的勾當呢?換句話說,即使你進了監獄,我給你弄個保外就醫,你很快就會出來的。你要是亂說,同樣被判刑,連個搭救你的讓你都沒有,你說是這樣嗎。」

    白寶山聽到判刑兩字,腿一軟就跪了下來,抱著蔣麗莎的腿說:「蔣姐,不蔣阿姨,蔣奶奶,我不會亂說的,但是你可一定要救我。我還年輕,小李子也年輕,我要是進去了,她可咋辦。等我出來時也老了,連個媳婦也討不上,你知道,我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

    白寶山摟著蔣麗莎的腿,聲淚俱下,把鼻子和眼淚全部粘在蔣麗莎的褲子上。蔣麗莎把手放在白寶山的頭上,溫柔地說:「你去吧,反正我不會讓你進去。」

    談話就此結束,王勳和把白寶山領了出去,不一會兒又回來,進門後對蔣麗莎說:「問題的關鍵不在這兒,我給你出個主意,保證管用。只要把受害的一方打妥當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危難時刻見人心,蔣麗莎一聽有道理,就趕忙對王勳和說:「這事我不想出頭,有你來安排好嗎?」

    王勳和沒有直接回答蔣麗莎的話,顧左右而言他,說:「哎,我是不想趟這趟渾水了。你看看我,今年已經四十有三,當了十幾年的**隊長,還是個**隊長,我警校的同學現在都是副隊長了,唯有我——怎麼說呢,我看還是算了。」

    蔣麗莎知道王勳和在說什麼,更知道他想要什麼,就說道:「你先把這事辦穩妥了,不管花多少錢都算在我的頭上,只要你辦好了事,別的我敢說,給你個公安局副隊長,怎麼樣?」

    王勳和聽了,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對蔣麗莎說:「那我就試試吧。」

    「不是試試,一定要成功,是我的成功,也是你的成功,我等你的好消息。」

    蔣麗莎憂心忡忡地來到了公安局,滿面喜色地回去了。她很自豪,每到關鍵時刻,都有人出手相救,救她的人貴人,她也是貴人。她要不是貴人,怎麼就能碰到貴人。她一路上都踩著油門不放,她要馬上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黃江河。她要向黃江河證明,她是個有能力的女人,黃江河娶了她不虧本。

    王勳和得到了蔣麗莎的許諾,天一亮就到了醫院,以調查取證的名義把翠英喊了出來。他沒有把翠英領到公安局,而是借用醫院的一個空閒病房。

    「王隊長,你一定要救救我們,他們把我老公打殘廢了,又**了我,我要他們賠償我的醫藥費,還有青春損失費,我的名譽也受到了侵害,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翠英說話的時候,使勁地擠了擠眼睛,可眼睛裡卻沒有流出一滴淚水。

    王勳和沒有接話。他不是不想說話,他把翠英找到這裡來,就是為了和她溝通和說話。他沒有接話是因為翠英的長相吸引了他。

    說實在的,四十多歲的王勳和美女見得多了,即使砸辦案的過程中,他也接觸過不少美女,但像翠英這樣美麗的農村**他還是頭一回見。翠英說話時,由於激動,**不斷地起伏著,兩座高聳的山峰也顫抖著,像是在像王勳和招手。他心裡不由想到:怪不得歹徒要**她,就我見了都保持不住,更別說那些心理骯髒的歹毒了。他突然羨慕起那個叫李全保的流氓來,認為他很有**福,能和這樣的女人睡一覺,即使住了監獄也值。

    王勳和把蔣麗莎交代的事放到了一邊,走進翠英,小聲地問道:「不要害怕,你先說說,李全保是怎樣**你的。」

    「全部都要說嗎?」

    「當然,越詳細越好,連每個細節都不要放過。要知道,咱們公安局瞭解的情況越多,案情對你就越是有利。說吧,破這種案子時都是這樣的程序。我會給你保密的。」

    王勳和說著,就想去拉翠英的手,但他只是在心裡想了想,沒敢動。時機還不成熟,他安慰著自己說。

    在王勳和的引**下,翠英又把夜裡生在院子裡的故事重複了一遍。當她講到李全保強迫她和她生**的關係時,王勳和閉起眼睛,側著耳朵沒有放過任何的細節。她的眼前出現了幻覺,他甚至想像著那個故事中的男主角該是自己。

    翠英講完了,王勳和的下身有點**漉漉的,他有點不好意思,臉也紅了起來。翠英看著王勳和,小心地問道:「可以嗎?他是不是要賠償我很多錢,我想知道我究竟能得到多少賠償,女人家最注重的就是貞潔,我受到了玷污,理應得到賠償。」

    王勳和褲襠裡很不舒服,他沒有回答翠英的問話,把她一個人撇下就去了廁所。

    王隊長呆在廁所裡很長時間才出來,至於他在那裡都幹了些什麼,沒人知道。反正他從廁所裡出來滿臉的喜氣,就像剛從洞房裡出來一樣。

    回到空病房,王勳和才開始回答翠英的問話。他伸了個懶腰,小聲地問道:「你希望能陪你多少錢?」

    「當然是越多越好,錢又不咬手。」翠英回答說。

    「到底想要多少,說個具體的數字。」王勳和再次問道。

    「他們想賠我多少?」翠英可不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要先**清對方的底細,免得自己把錢說少了吃虧。

    「我呢,想在你們中間做個和事老。人已經被打了,你也被那個畜生蹂躪了,不就是想要些錢嗎?你別怕說少了,我到了那邊也不會漏你的底牌。我問過你才能問他們,你說是嗎?我們公安局的人在中間也不會私吞了你們的錢。那是什麼錢呀,**的錢,你是應該得到的,我們要是拿了你應該得到的錢,晚上會睡不著的。說說看,到底想要多少錢?」

    「那就一萬?不兩萬。我這麼好的身材,被他糟蹋一次怎麼也值兩萬。你看看我的細腰,我的臉,我的這裡,就這裡,你看。」翠英說著,把手放在**前,來回地撫**幾下。王隊長睜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翠英的**,口水想往外流。他嚥了一口唾液,對翠英說:「兩萬太少,怎麼著也得值個三萬。今天的話對誰也不能亂講,等我的回話,你看好嗎?」

    娛樂場所的行情翠英也聽人說過,小姐出一次台莫非就值個一百兩百的,她本來只想要一萬的,這個數字已經是一百兩百的五十倍或一百倍了,她後來狠下心來獅子大張口要了兩萬,可王隊長一張口就是三萬。翠英的文化不高,但她很快就算出來,三萬是一百兩百的三百倍或六百倍。

    她興奮了,她太值錢了,太有身價了。她上前握住了王勳和的手,使勁地搖了幾下,說:「王隊長,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放心,今天的話我不會說的。」

    「事成之後,你該怎樣報答我呢?」王勳和色迷迷地問道。

    「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我不要我的命,我全部答應你。」翠英不假思索地說。

    「好,一言為定。」王勳和高興地說。他抓住翠英的手,反覆在手裡捏著把玩著,恨不能把這個充滿魅力的**一口吞下。這一次,他要一個蘿蔔兩邊切,不,要三頭切。他仔細地盤算了一下,應該是四頭切。蔣麗莎情願出錢,還賣給她一個天大的人情,李全保這頭也一樣,還有翠英這邊也會報答自己。如果自己在被提拔,呵呵,一二三四五五六,應該是六頭切。

    長在地裡的蘿蔔哪有有六頭,但是在一件事情上,王勳和能一箭六雕,誰又這個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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