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正文 第457章 校長和局長的人選(上)
    黃江河和蔣麗莎等人送走了白冰瑩和小吳,回到家裡坐在一起,談論起兩人結合在一起的可能**。

    最先起議論的是黃珊,她認為,冰瑩的外表就像她的名字,看到她,就使人想起一個成語,冰清玉潔。像這樣美麗的姑娘,不可能看上小吳。高寒問為什麼,黃珊有理有據地說:「你不瞭解姑娘家的心思,初戀的女孩子,都把瀟灑的小伙子作為心中的偶像,和心中的偶像結合在一起,在別的女孩子面前有自豪感。」

    高寒不這樣認為,反駁黃珊說:「心靈的美才是至關重要的,要不蘇老大人怎麼會大感慨說,**總被雨打風吹去。無論男人的瀟灑,還是女人的漂亮,都只是曇花一現,過眼煙雲,只有內在的美才能流芳百世。郎才女貌,指的是就是女人美麗,男人內秀。」

    高寒剛說完,蔣麗莎馬上附和道:「高寒言之有理,我前天才給**爸說過,郎才女貌,指的就是男人的才學和女人的容貌,要我說他倆才是金童玉女。黃珊的話也不無道理,但那是你的道理,相當初你找個高寒,莫非就是看中了他瀟灑的外表?」

    蔣麗莎和高寒兩人都不贊同黃珊的觀點,黃珊一聽來氣,但勢單力薄,說不過兩人,就轉向黃江河,撒嬌地說:「爸爸,他倆欺負我,你來做個公證的裁判,看看到底誰說得對。」

    黃江河坐在沙上,大腿壓著小腿,見女兒求教,就清了清嗓子,說:「各人有各人的道理,老百姓不是常說嘛,蒸饃蘸尿,各有所好,蘿蔔白菜,各有所愛。這要看女人對於選擇未婚夫持怎樣的態度和觀點。大千世界,紅塵滾滾,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理想,選擇丈夫也是這個道理,有的人喜歡未來的丈夫具有非凡的才學,有的人看重於外表,除此之外,還有第三種觀點,她所選擇的人,既要有非凡的才學,還要有出眾的外表,魚和熊掌兼得,如此而已。」

    高寒和蔣麗莎聽了黃江河的高論,默不作聲,因為他的理論太全面,等於沒說。只有黃珊聽了,拍手稱快,她沾沾自喜地說:「還是爸爸公平,他既沒有偏向我,也沒有偏向你們,他是站在公道的立場上,說了公道的話。市委書記就是不同一般。」

    黃珊剛說完,黃江河放了個屁。蔣麗莎打趣地說:「女兒一奉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看把你高興成那樣。可我聽著和咋這麼彆扭,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她這一葷,把在座的都逗得呵呵大笑,唯有黃江河紅著臉斥責蔣麗莎說:「當著孩子們的面,你什麼話都能說出口,也不怕失了身份。」蔣麗莎一聽,更加人來瘋了,指著黃江河說:「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從下面提出抗議,本身就失了身份,不但失了身份,還是對我們的不尊重。」

    話一說完,黃珊已經笑得前仰後合。少頓之後,她指著蔣麗莎說:「就是現在,你們還是不公平。」蔣麗莎忙問為什麼,黃珊說:「我爸爸下面的一點響動,被你說了半天,這公平嗎?」

    蔣麗莎這才明白黃珊是在罵她。她從沙上站起,攆著黃珊說:「我今天非撕爛你的嘴不可,讓你沒大沒小的。」

    一家人說說笑笑,倒也其樂融融。說笑過後,各人回到各自臥室。

    上班族無論做什麼工作,都必須按時就寢,九點多鐘,兩個臥室已寂靜無聲。四個大人,一老一少兩對夫妻,各自安歇。

    俗話說,有錢難買黎明覺。半夜過後,人睡如死,猶如靈魂出竅,沒有絲毫知覺。黃江河則做了個夢,他夢見冰瑩躺就躺在自己身邊,能聞到從她身上出的少女般的馨香。他伸出手來想去觸**,卻手腳不能動彈,頓感**口悶。他不想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使盡力氣,抬腿伸手。由於用力過猛,自己吧自己驚醒,這是才現,蔣麗莎正摟著自己,並把頭枕在自己的**口。

    這娘們兒,睡個覺也不安分,把我的**口當做枕頭。黃江河想著,正要把蔣麗莎推到一邊,這時卻聽到客廳裡的電話驟然響起。

    深更半夜的,誰在惡作劇。黃江河把蔣麗莎的頭推到一邊,然後翻個身捂著耳朵想重新進入夢鄉。電話鈴聲不響,可眨眼間又重新響起。

    鈴聲驚醒了蔣麗莎,她睜開眼來拉開床頭燈,嘟嘟囔囔地說:「才幾點,真是惱人。」黃江河一看蔣麗莎醒來,就推了推她,說:「你去接聽,看是不是找你的。如果是我的電話,一般都打給了秘書。」見識了不高興地說:「我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保姆,別一遇到事就命令我。」

    說歸說,蔣麗莎還是翻身下床走向客廳。

    眨眼功夫,蔣麗莎返回,來到床邊搖著黃江河說:「快起來,出事了,大事。」黃江河拿開蔣麗莎的手,睡意朦朧地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不漲水沒地震,一驚一咋的。」蔣麗莎隔著被子在黃江河的身上擰了一把,說:「公安局長的電話,市一中的一個女生被**了,他們等著你趕到現場呢。」

    蔣麗莎話一出口,黃江河打了個冷戰,責怪蔣麗莎說:「你這個婆娘,這個大的事,怎麼不早說。」蔣麗莎辯解道:「我不是正說嘛。」

    一聽小院裡生了**案,黃江河哪敢怠慢,他翻身下床,抓起衣服就套在身上,然後向蔣麗莎咬了鑰匙,開門就往外走。

    等黃江河趕到現場時,市一中的校園裡已停放了幾輛警車。他喊來了公安局長和**隊長,詳細地瞭解了案情生的經過。

    原來,在靠牆的一個女生宿舍裡,只住了兩個女生。這兩個女生還是本校的教師子女。今晚凌晨時分,一個長得比較漂亮的女生出來小解,回來後正要關門,突然從外邊闖進來一個蒙面人,看樣子像個小青年。那人進來後先捂著女生的嘴巴,然後用一把匕頂著她的腰部,小聲地威脅她說,如果她敢喊叫,就一刀結果了她的**命。歹徒見女生驚慌失措,就放開膽子把她拉到床上,然後對女生施暴。

    歹徒走後,女生的哭聲驚醒了另一個女生,當她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很快撥打了報警電話。

    學校是文明的所在,校園裡出了暴力**事件,此事非同小可,追查責任,校長自然當其中。黎明以後,公安局一邊取證,一邊開始調查走訪。黃江河家在黃河南岸,自然不便回去,就直接去了市委。

    女生在校園被歹徒**,在社會上造成了惡劣的影響,消息像長了翅膀,隨著太陽剛一露出地平線,便迅在北原市傳開。黃江河剛到辦公室,就接到了社會各界的電話。

    打電話的基本是上在校的學生家長,他們想向黃江河要一個說法,為什麼校園裡會出現這種暴力**事件。

    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打來,讓黃江河苦不堪言。他一氣之下,就就給教育局長打了電話,讓他帶著一中的校長前來市委匯報工作。說是聽取匯報,其實他是要把心裡的火轉嫁到當事者的頭上。

    一中校長鄭經綸第一時間趕到了黃江河的辦公室。他進來後站在黃江河的面前,像個奴才,垂著兩手,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等著黃江河的訓斥。

    黃江河抬頭看看正經綸,只見他中等個子,一臉贅肉,眼底下有些輕微的浮腫。

    「你就是一中的校長,叫什麼名字?」黃江河威嚴地問道。

    「是,我是一中的校長,我叫鄭經冷?」鄭經綸一邊點頭一邊回答著黃江河的問話。他有些大舌頭,綸和冷不分。黃江河沒好氣,聽了他報上來的名字,挖苦道:「經冷,還經熱呢?你是怎樣工作的,你學校的治安防範是否到位?昨天夜裡是誰值班?為什麼那個宿舍只住了兩個女生?」黃江河一連竄地問道。

    鄭經綸本就是一個學究式的人,搞學術還頂呱呱,但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事,一聽市委書記興師問罪,本來就吐字不清的他一著急,不知該怎麼回答。

    不回答就是目中無人,但黃江河的問話他一時真的難以說清。他突然想到這些年學校在歷次高考中所取得的優良的成績,就回答說:「學校出了這種事是我的責任,但這是無法預料的,這些年來,在我和其他負責人的帶領下,學校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就拿去年高考來說吧——」

    鄭經綸正說得起勁,黃江河一拍桌子,嚇了他一跳,只聽黃江河厲聲地斥責道:「我要你來不是聽你為自己****的,成績只能屬於過去,不能說明現在,我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個罪人。一個花季少女,由於你的工作不到位,是她遭到了歹徒的**。說穿了,你就是罪魁禍,是你親自毀了她。」

    黃江河由於激動,說話欠妥,鄭經綸一聽,以為自己就是嫌疑犯。這還了得,趕忙辯解道:「不是我,我沒有毀了她,昨天不是我值班,我在家裡睡覺,我的愛人可以作證,不相信我把她喊來問問便知。」黃江河正在氣頭上,又聽一個堂堂的中學校長,說起話來竟然語無倫次,不禁大怒道:「虧你還是個校長,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就是**犯了,我是說,由於你工作的——」

    正說著呢,教育局長來了。

    如果說作為一校之長的鄭經綸還稱得上儀表堂堂的話,那麼教育局長就完全是個邋遢之人了。他上身穿一件灰色的夾克,灰色的夾克上佈滿了殘飯一般的斑點;下身穿一條寬大的直筒褲,與他乾瘦的體貌很不搭配。整個人初一看和要飯的叫花子無疑。

    黃江河看了他的裝扮和形象,先是一陣噁心。

    教育局長進門後先自報家門。

    「我叫胡一輪,是本市的教育局長。」只兩句話,就垂手站在一邊。

    黃江河半夜起床,不但沒吃早飯,連口水也沒喝。此時見到胡一輪,直覺嗓子乾澀,就站起來去倒水。胡一輪見狀,趕忙從黃江河的手裡去奪盃子。黃江河推開胡一輪的手,自取接水。

    趁著黃江河去接水,胡一輪開始訓斥鄭經綸說:「你什麼能讓校園裡生這種事情,這不是添亂嗎?我這一屆就到站了,你這一鬧不要緊,我可咋辦?這麼多年我容易嗎?我從小學教師幹起,通過自己不懈(jie)的努力,才幹到了今天。工作上兢兢(keke)業業,業務上孜孜(meimei)不倦,不恥下問,也是桃李滿天下——」

    黃江河倒水回來,聽到胡一輪訓斥鄭經綸的話,不禁掩口失笑。站在一邊的鄭經綸知道黃江河在笑什麼,就糾正胡一輪說:「那就兢兢業業,孜孜不倦。」糾正過後問黃江河說:「**記,你說是嗎?」

    黃江河忍住笑,把杯子放下,先對胡一輪說:「你也不要胡議論了,現在整個社會都在傳說學校裡生的暴力**事件,正在風頭上,你還是先回家休息吧。」然後,黃江河又把臉轉向鄭經綸說:「聽口氣,你也是個老教師。這種事有時也難免生,趕到了你的頭上,你就自認倒霉吧。你先回去,寫一份報告上來,看看事情怎麼展。」

    鄭經綸聽過,對黃江河點點頭,然後一言不地走出了辦公室。胡一輪沒有離開,等正經綸離開後,才對黃江河說:「**記嗎,我的小舅子是省文化廳的副廳長,上此他帶領文化廳的人蒞(ei)臨我市參觀時,還和你一起吃過飯呢,我再有一年就離休,你看是不是——」

    「你就不要抱什麼幻想了,先回去休息再說。如果你接不到通知,就在家裡一直休息下去,等到了離休,再辦手續,就這樣吧。」

    胡一輪聽了黃江河的話,知道自己的官場之路已經走到了盡頭,頓時兩眼垂淚,轉身離開了。

    鄭經綸和胡一輪離開後,也到了上班的時間,吳黎和冰瑩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黃江河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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