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多亂**,不分男女,等黃珊抱著原野出了臥室的門,蔣麗莎就從床上一躍而起,伸手就抱住了黃江河,把他按在了床上。不等黃江河反應過來,蔣麗莎就壓在了黃江河的身上,接著就把嘴巴湊了上去。
黃江河的頭歪向一邊,蔣麗莎的酒氣熏天,他拒絕蔣麗莎的接**。可無論他把頭扭到哪邊,蔣麗莎就把嘴巴跟到哪邊。黃江河厭煩蔣麗莎的死磨爛纏,一挺肚子,一翻身,就把蔣麗莎撂在了床上。
「好呀,你個黃江河,才幾天的功夫就喜新厭舊了。高寒年輕,精力充沛,在外邊**人有情可原,可是你呢,都老八十了,還想老牛吃嫩草,你羞不羞呀。」
蔣麗莎說著從床上爬起來,又要去摟抱黃江河。黃江河不想和蔣麗莎過多地糾纏,轉身反鎖了門,然後抱著蔣麗莎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黃江河壓在蔣麗莎的身上,質問道:「誰說我老牛吃嫩草了,你剛才不是還說捉**在床嗎,證據呢?」
「別瞞我了,你帶冰瑩那小姑娘回來吃飯就是證據,你說你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怎麼回想起去勾引人家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我現在是沒有證據,但你最好不要叫我拿到證據,否則,你就死定了。」蔣麗莎醉人醉語,話雖尖刻,但醉態中嬌態十足。
黃江河不由受到感染,也不嫌棄蔣麗莎滿嘴的酒氣,把嘴巴狠狠地壓了上去。
最終的效果並不是太好,蔣麗莎沒有得到滿足,黃江河也不甚滿意。正當電閃雷鳴之際,黃江河突然收兵回營,蔣麗莎自然不肯。最後兩人達成了協議,還是由黃江河親**了蔣麗莎的玉足了事。
「就這本事,還日思夜想人家的黃花大姑娘,你就省點吧。連家都看不好的狗,還想照顧鄰居,哼哼。」
黃江河拿不出真本事,自然沒有吭聲,姑且做了一回狗。
黃珊聽了蔣麗莎的醉話還當了真,把原野安頓好之後,毫不猶豫地撥打了高寒的電話。電話接通後,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能問了句高寒在哪裡。那頭的高寒正和來華在一起,也不方便說話。這頭的黃珊見高寒不吱聲,以為他還在生氣,只好掛斷了電話。
她尋思著,明天一大早就去找到省城去找高寒。
不巧的是,高寒昨晚和來華在一起,黃珊一出門就看見了來華的車子行駛在公路上。
等黃珊現了行駛在自己前邊的來華的車子時,高寒從反光鏡裡也看見了黃珊的雷克薩斯。他迅地扭頭看了看,當確定跟在後面的就是黃珊的車子時,他往下縮了身子,把頭藏在車窗的下面。
「你怎麼了?」來華看到高寒異常的舉動不禁問道。
「後面的車子,黃珊的。」高寒提醒道。
「不會吧,大清早的。」
「我也希望不是她,也許是蔣阿姨。」高寒猜測說。
「不管是不是,你坐好了。」
來華說完,一踩油門,車子猛地向前竄去。一分鐘以後,公里表的指針直指18o邁。
來華加大了油門,後面的黃珊也加大了油門。來華的車子是國產的豐田,從**能上根本就不是雷克薩斯的對手,五分鐘之後,黃珊車成功,把豐田甩在後面。
黃珊的車不是為了逞能,她想看看高寒是否坐在車上。車之後她放慢了度。
來華想擠過去,但黃珊每次都把她的車擋在後面。車子幾次接近,又幾次分開。在交鋒中,黃珊終於現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高寒。
黃珊憤怒了,當來華的車子再次想越她的車子時,黃珊扭動了方向盤,只把豐田往路邊上擠。這是你死我活的較量,這是魚死網破的爭鬥,為了心愛的人,黃珊豁出去了。
兩車的車廂相互摩擦,迸出一溜的火花。來華躲閃不及,車子被擠進了路溝,然後撞到了一棵大樹後停下。
黃珊看到了自己的成功,把車子放慢了度,然後倒了回來,停在豐田掉到路溝的地方。
黃珊開門下車,跳下公路向車子走去。她沒有絲毫的畏懼,就像一個出征的壯烈的巾幗英雄,為了捍衛自身的利益,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黃珊走近豐田時,車上的人依然沒有動靜。她透過破碎的玻璃,看到高寒的滿臉的血跡,來華正拿著一塊白色的毛巾捂著高寒的頭。
看到高寒受到了傷害,黃珊沒有一絲的悔意,相反,看到兩人如此親密的舉動,她比原來更加憤怒。她拉開車門,一把把高寒從車上拽下。高寒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高寒的頭觸到了地面,額頭的傷口沾滿了泥土和秸稈的碎末。
來華見此情景,從另一邊下車後,衝到黃珊面前,掄起手對著黃珊的臉就是一巴掌。她把黃珊昨天打她的一巴掌還給了黃珊。
「你還是人嗎?他都傷成這樣了你還這樣對他,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他是我的男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著嗎?你勾引別的男人才是個畜生。」黃珊捂著臉大聲地反駁著。
「我就是要勾引他,你能怎麼樣?」對於黃珊的指責,來華供認不諱。
黃珊氣得手哆嗦,指著高寒問道:「你今天把態度表明了,咱們兩個怎麼辦?」
高寒低著腦袋不吭聲。
來華彎下腰來,一手捂著高寒流血的額頭,一手扶他起來。
「走,咱們先看醫生。」
「不要走,你要敢再走一步,咱們就情斷義絕!」
黃珊歇斯底里地對著高寒和來華的背影喊道。
高寒回過頭來,止住了腳步。來華往前拽著高寒的胳臂,皺著眉頭說:「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天下何處不芳草,非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一個跛子,一棵地道的歪脖子樹,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高寒被夾在兩個女人中間,已經身不由己,進退不得。來華使勁地拉著高寒,向公路邊走去。
黃珊呆呆地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眼看來華扶著高寒站在了馬路邊,上了一輛恰好經過的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