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說的是實話但他沒有說完整他能把丹呢帶回來並不全是因為丹呢在工作上照顧過他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蔣麗莎此話一出不但高寒的臉紅了就連其他三個人也面面相覷。來斌夫婦又相互莫名其妙地對視了一眼而來華也以為蔣麗莎瘋了她知道高寒和她的妹妹有過一段姑且稱之為戀情的故事。
「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曉冰問蔣麗莎道。
「還是讓高寒自己說吧。」蔣麗莎把臉轉向高寒。
隨著蔣麗莎把臉轉向高寒其他人也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他。剎那間高寒成了客廳裡的主角。
高寒漲紅了臉暫時說不出話來窘得兩手不停地搓了搓去。他知道蔣麗莎在為難他但他真的被難住了。這個話題就像一堵沒有門的牆壁他是無論如何也穿不過去。
蔣麗莎這個混蛋竟然在如此嚴肅的場合給自己出這樣的難題這不是明顯要看我的笑話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和劉燕妮曾經的往事呢?高寒一邊恨著蔣麗莎一邊充滿了疑問。
「說吧沒事。」率直的來華鼓勵高寒說。
「我我們在一起工作的那段時間裡我我和劉主任曾經曾經拜過兄妹就這麼簡單就這麼簡單。」
高寒知道這不是理由但他實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就只能隨便找個理由。而這個杜撰的故事別人更本就不知道包括蔣麗莎在在內。
「不對不對。這bsp;個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沒說實話還是我來說吧。丹呢病了之後是高寒給她請了保姆並親自和保姆一起帶她到醫院裡最後才使丹呢的病情有了好轉並最終痊癒。所以不客氣地說高寒就是丹呢的恩人。丹呢誰的話都可以不聽但她不能不聽高寒的也只有高寒才能把丹呢帶回來。」
蔣麗莎給高寒出了難題可經過她的解說又把高寒從尷尬中拯救了出來並把他打造成了丹呢的救命恩人。
來斌夫婦聽了把好奇和期待的目光轉化成了感激。大人物也有感恩的心理不知道感恩就意味著背叛而背叛是可恥的行徑。
「我代表丹呢再次謝謝你。」曉冰說。
「我也代表我姐姐對你的救命之恩深表謝意。」來華站起來對著高寒深深地鞠了一躬。不過她的動作很滑稽有點玩世不恭有點像美國人的幽默。
「那就有勞高寒辛苦一趟了。」曉冰說。
「我也要去我要親自把妹妹接回來。」高寒還沒回答曉冰的話來華就向爸爸和媽媽提出了請求。
來華的請求把高寒推到了兩難境地。他願意親赴海島把劉燕妮接回來並且相信只要劉燕妮見到他一定肯跟著他回來可是他怎麼能在大家都知道的情況下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一起出差。另一方面在他的潛意識裡他又想和來華單獨在一起。年輕的男人從人**上說怎麼不想和一個喜歡自己的人在一起。沒有人回去指責這種天**高寒對自己的這種想法有點慚愧但還沒有達到指責的程度。
高寒不能說話他只能保持沉默。
「你的護照允許你到海島嗎?」曉冰問來華說。誰都聽不出她到底是否同意來華和高寒一起找帶丹呢回來。
「這個問題我來想辦法她願意去就讓她去。家裡人不去丹呢要是再不回來可怎麼辦。」來斌書記最後做了決斷。
聽了來斌書記的話高寒知道不不去都由不得自己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幾個人又討論了關於高寒和來華到海島後怎樣尋找丹呢的問題比如丹呢是否還在李旭東的公司她是否還在海島是在報上刊登尋人啟事還是採取其他的措施。但無論如何這些都屬於閒談說白了就是紙上談兵最後還是由高寒拿主意。
蔣麗莎和高寒從來斌書記家裡出來一上車高寒就怒氣沖沖地質問蔣麗莎道:「你是怎麼搞的唯恐天下不亂如果你把我推到火坑裡我就連你一塊拽下去咱們就來個玉石俱焚。」
蔣麗莎明白高寒所指的是什麼面對高寒的質問蔣麗莎不但沒有惱怒反而邀起功來。
「我只是想拉近你和書記一家的關係沒有別的意思。」
「你不就是想報復我嗎?自從你和**珊的爸爸結婚後無論在誰的面前我可從來沒有給過你小鞋穿也希望你別難為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女婿你把市委書記都拉到床上難道還要背著他的女兒和他的女婿——嗯——我的嘴巴要是跑了風滿世界的人都會嘲笑你的。」
「隨你的便反正傷害的又不是我一個人。」蔣麗莎少皮沒臉地回答說。
蔣麗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使高寒不想再和她爭辯下去他不由想起一句話來人活臉樹活皮樹要是沒了皮就等於**了衣服人要是不要了臉也等於不想穿衣服。眼前的蔣麗莎就是個不想穿衣服的女人。面對一個不想穿衣服的女人高寒還能再說什麼。
他再也不想搭理這個女人了但他心裡很清楚這個女人遲早有一天會惹出禍端她不但會給本人招惹禍端還會給周邊的人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想到這裡高寒就拉開車門從蔣麗莎的車上跳了下來。高寒從車上跳下來後腳步還沒有站穩蔣麗莎就也跟著下車了。她下車後拽著高寒的胳臂對著高寒的耳朵小聲地說:「好女婿你聽好了我不會放過你的。**爸看中了我可他——這個我不說你也知道我吃不飽也會在身邊找人的而你就是我最理想的目標是我最漂亮的飯碗而且裡面盛滿了香甜可口的佳餚遲早有一天你會主動求我的到這時就看我的心情如何了。」
蔣麗莎說完竟然向高寒的耳朵裡吹了一口氣高寒的耳朵裡癢癢的。
高寒以為這個女人瘋了一甩手掙開了蔣麗莎頭也不回地朝自己的家走去。
而此時真站在樓梯口的**珊影影綽綽地看到了剛才生的一切。她沒有吱聲沒等高寒走到跟前就悄悄地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