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莎轉身回頭看到李旭東的熊樣笑得喘不過起來。笑過之後揶揄道:「怎麼兩天不見就練起功夫了這叫什麼抱樹功夫啊是祖傳的還是——」
「你就別扯淡了我都快尿到褲子裡了快給他們說說把我放了。」李旭東無心開玩笑也不敢大聲說話不定那口氣喘不均勻就真的尿**了褲子這一來人就丟大了。
蔣麗莎轉回頭來向督察隊長求情道:「看在我的薄面上請你先把我的兄弟放了然後要他給你賠禮道歉。」
「不行哪來的膽子竟敢出**我的兄弟。你讓他先賠禮然後我再放他。」督察的要求不過分蔣麗莎還沒說話那邊的李旭東就大聲地喊道:「督察大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錯了你先把我放了吧。」
「你又不是屁我怎麼放你。光給我道歉沒用還得給我的兄弟們道歉。」
「那你叫他們來呀。」李旭東急切喊道。他還是不敢大聲生怕聲音引起震動把尿給震了出來。
「全體集合。」督察大聲地喊道。
軍人的作風果然不同凡響一聲令下十幾個人剎那間齊刷刷地排成了橫隊。
「同志們那位同志要給全體戰士道歉了現在我命令你們一個個過去聽到當面道歉如果有不滿意的直到滿意為止。」督察大聲地命令道。
蔣麗莎和李旭東一聽這明明還是在為難他但在人家的地頭上就不能不聽人擺佈了。
第一人過去了李旭東誠懇地說:「我錯了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第一個人看到臉色鐵青的李旭東頓時起了惻隱之心向李旭東敬禮之後轉身起步歸隊。
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都很順利沒有誰不接受李旭東的道歉。
等輪到小個子時李旭東直到麻煩事來了。
「兄弟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無珠衝撞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個屁抬抬腿把我放了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李旭東的道歉也夠誠心的了可是小個子一想起眼前這個趾高氣揚的男人曾經罵他是個螞蟻蛋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聽完李旭東道歉的話轉身起步正步走來到督察隊長面前敬禮後大聲地說:「我不接受他的道歉他竟然說他自己是個屁。他明著是罵自己其實是在罵我們。我們要是和一個屁過不去那我們成了什麼了。」
督察隊長一聽小個子說的在理於是就對小個子說:「你再回去讓他重新道歉。」
小個子立正敬禮回身起步正步走又來到李旭東面前再次聽他的道歉。
「我錯了我同志我不是個屁請你饒了我把我放了吧。」
小個子再次回到督察隊長的面前報告說:「他竟然說他不是個屁讓我們把他放了。他不是屁我們怎麼放他?」
督察隊長笑笑對小個子說:「不管怎麼說他總算承認另外錯誤就這樣吧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看就算了吧。」
李旭東被打開了手銬後撒腿就往廁所跑剛到廁所門口就站著不動了蔣麗莎仔細一看一股尿液順著李旭東的褲管直往下淌。
李旭東最終還是尿褲了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懲罰。
等李旭東到賓館換了衣服出來坐到了車上才開始和蔣麗莎商量手續的事。
「這事說起來容易辦起來難既然是贈送的車子就必須有贈送房和被贈送方的兩份手續同時還要有各種車輛的手續很難辦的。」李旭東為難地說。他在南方就是靠走私家的知道走私的貓膩對於各種假手續都很在行。
「對於這方面我是外行你看著辦。要不我找個人來讓他想給你起草個雙方的協議然後你再把車子的種類列個單子出來到大街上**明你看怎麼樣。」
「只能這樣了。」
蔣麗莎和李旭東商量完畢李旭東給蔣麗莎列了軍車裡所裝轎車的清單叫他去找高寒自己就到大街上去給假證販子打電話。
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能使磨推鬼李旭東要辦的假證很順當沒過兩個小時所有的手續都辦齊了。
蔣麗莎找到高寒拿出了**輛的清單要他寫甲方和乙方的贈送和被贈送的協議。做這種事對高寒來說簡直就如同喝涼水。但涼水容易喝下去高寒卻害怕腸胃不好拉肚子。他很清楚這是違法亂紀的買賣如果處理不當坐牢都是極有可能的。
蔣麗莎看到高寒為難的神情就鼓起了三寸不爛之舌。
「我知道叫你做這種事太不應該但是這種事只能找自己人。我雖然不是你的親丈母娘但畢竟咱們是一家子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先來書記已經同意放行了督察隊長也接到了上級的電話。其二呢這裡面還有**珊一輛車子市場價八十多萬呢。說是她的車子其實還不是你的車子。我已經給李旭東說好了只要我們辦好了這事這輛車就是你們的。」
高寒畢竟年輕面子又薄經不住蔣麗莎死磨硬纏最終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但是高寒有言在先這種事情只能做一次下不為例。
高寒是新聞系的高材生最拿手的就是筆桿子不到一個小時兩份協議就一蹴而就了。
蔣麗莎和李旭東會合之後又撥打了假證販子的電話在虛假協議上加蓋了圖章於是**所需要的一切手續都完好無缺了。
有風的夜晚雲層稀薄月光皎潔在渾圓的月亮周圍圍著一圈美麗的光環內行人把它叫做月暈。蔣麗莎和李旭東拿著在大街上辦好的手續來到了督察站開走了那輛裝滿走私轎車的軍車。
很多骯髒的故事其實並不在黑暗中生越是光明的地方越是充滿了污垢。據說現在很多貓都成了所謂的「看貓」它們被擺在陽台上或者桌子上吃香的喝辣的根本就不知道老鼠是什麼樣子有的居然和貓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