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莎擋在高寒的面前高寒見勢不妙就想繞過蔣麗莎向門邊走。可是已經晚了蔣麗莎早已伸出手來把高寒緊緊地抱在懷中。
蔣麗莎溫柔中衝動的一抱只把高寒抱得心旌動搖同時又渾身哆嗦。如果剛才高寒對蔣麗莎的行為還有所懷疑的話現在他的懷疑變成了現實。
「阿姨你要幹什麼?」高寒驚慌失措地問道由於緊張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蔣麗莎張開嘴巴卻沒有說話她把嘴靠向高寒的臉。
「你不能這樣你是我的丈母娘是我的母親母親和兒子怎麼能這樣?」
高寒把頭偏到了一邊躲開了蔣麗莎的親**。蔣麗莎不說話緊緊地抱著高寒把兩隻**壓在高寒的**前。高寒聽到了蔣麗莎急促的呼吸聞到了從她身上出的成**人的氣息。他緊張著拒絕著在緊張和拒絕中感受著成熟的美。他在內心告誡自己這個女人是自己的長輩無論如何都不能和她有任何肌膚的接觸。他想到了曾經對**珊過的誓言努力地拒絕著美麗的**。
等蔣麗莎再次把嘴唇壓在高寒的臉上時高寒稍一用力就推開了蔣麗莎的摟抱然後就想奪門而逃。他有的是力量就是兩三個像蔣麗莎這樣的女人也擋不住他的去路。逃避使他唯一的選擇如果再呆下去就會鑄成後悔也來不及的終身大錯和劉燕妮多次的苟且就是最好的證明。
然而女人征服男人不會靠體力如果溫情失去了應有的作用威脅就是最好的武器。
「站住你如果再敢走一步我馬上就給**爸打電話說你試圖非禮我不管怎麼我看你還怎麼面對這個家庭怎麼樣面對**珊。」
輿論是多麼可怕的力量表面看起來善良的女人內心的世界又是何其骯髒。高寒害怕了他只能停下匆匆的腳步。
高寒只能站住只能乖乖地轉回身子來到蔣麗莎的身邊。
「你為什麼要這樣這是可恥的呀。我知道我不該這樣說可你——」
蔣麗莎沒有回答高寒的問話她坐到了沙上。她坐下之後又給高寒使了個眼色讓高寒也坐到了沙上。
「**爸他不行。」蔣麗莎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衝動相反現在的她臉上泛著羞怯的紅暈。
這不該是她和高寒討論的話題可既然說出了口高寒既不能不應付。
「那你就讓他去看醫生何苦要這樣呢?」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蔣麗莎難為情地說。
「那你就只有暫時克制一下。你《》放心今天的事會爛在我的肚裡就當什麼也沒有生過也請你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恥辱。」高寒保證道。
蔣麗莎本想給高寒來一個投懷送抱誰知高寒並不領情拒絕了她的好意她感到無地自容。她很後悔自己剛才的衝動。這時她倒是情願為高寒做點什麼好彌補她一時衝動帶來的尷尬於是就說:「你不是要我想辦法證明那個來華身上有什麼紅痣嗎?你來安排我去實施。」
「我早已想好了你明天和我一塊去見她然後你就邀請她一塊洗澡這樣你就能現她身上到底有沒有我們要見的證據。如果得到證實你的**就好辦了到時候我們再商量。」
蔣麗莎爽快地答應了。高寒看看時間不早了也該告辭了蔣麗莎也沒有挽留。
高寒走後蔣麗莎心裡空落落的她躺在床上轉輾反側難以入眠。她重新用了她前兩次用過的辦法把手放在自己的隱**輕輕地撫**著。她的眼前總是出現高寒高大魁梧的身影越是撫**就越難以達到理想的境界。她在心裡反覆地問自己這樣到底是風**蕩還是正常的需要難道女人正常的需要就是**嗎?她問了許多遍最後還是沒有找到肯定的答案。但另一個答案卻浮現在她的腦海中那就是女人的需要才是最現實的。雖然這個答案和她要尋找的答案大相逕庭但還是本能地支持了這個答案。有了自己認可的答案她又開始思索起另一個問題**江河當初**自己時他不是還和張曼麗正維持著牢不可破的婚姻關係嗎?為什麼男人能到處尋歡作樂而女人就得為他們守著。隔壁的李旭東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理論從實踐中來反過來對實踐起著重要的指導作用蔣麗莎有了理論的支撐就有了實踐的依據。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要找個實體來作為洩的對象。男人能玩弄女人女人怎麼就不能玩弄男人呢?想到這裡她立即就放棄了自我安慰的行為翻身下床穿著拖鞋就去開門。
蔣麗莎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敲響了李旭東的門。李旭東開門的時候只穿著三角褲頭。他見蔣麗莎穿著睡衣靠著門框站在他面前一副嬌羞的神態火熱的眼睛裡散出**的光就預感到這個**的女人耐不住了漫漫長夜的寂寞。沒等蔣麗莎站直了身子他就一把把蔣麗莎拉了進來。
送到嘴邊的肥肉焉有不吃的道理。李旭東情願充當一枚別針來扎破蔣麗莎充滿**的氣球。
房間的門被關上了心靈的門敞開了。沒有語言的交流兩雙眼睛就是對話的窗口;沒有被動和主動乾柴只要遇到烈火必定燃起熊熊的光焰。一個是**成**把和異**的接觸當成了喝涼水;一個沒有絲毫的嬌柔做作把**的洩當成了正常的需要。
綠色的地毯柔色的牆壁昏暗的燈光兩具燃燒的******地粘合在一起。不久兩種聲音——喘息和**就交織混合在一起給寂靜的夜晚帶來了一絲狂躁不安。
沒有兩情相悅沒有真情實意的重合只有兩具相互需要的**在這沉寂的夜晚像動物般撕咬著融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