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市委書記的**江河雖然不能說日理萬機但每天除了吃飯和睡覺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為北原市人民忘我的工作。當然至於在業餘的時間開著車到鄰近的市縣洗個桑拿讓小姐們按摩一下有時候為了放鬆由於工作而帶來的壓力和年輕的小姐們有些肌膚之親這都能原諒。這些都是生活的小節而像**江河這樣的大人物是不能拘於小節的。
經蔣麗莎一提醒**江河才想起來蔣麗莎確實向他提到過讓白寶山當市委車隊副隊長的事他當時也確實應允了。但他當著白寶山的面不能答應得那麼痛快。原來的白寶山仗著是**江河的小車司機處處不可一世盛氣凌人有時候甚至還橫行bsp;霸道這讓**江河非常看不慣。
既然是狗就要有狗的樣子如果狗的個子和氣勢都過了主人那主人的臉面何在?現在的白寶山學得乖巧了懂得了作為狗是永遠不能和主人平起平坐的所以他從進來到現在就一直站著。
為了好好地打擊一下白寶山使他再多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江河終於把臉轉向了白寶山正式開始對他進行說服和教育。
「我的車隊已經有隊長了不需要再設一個副隊長的職位。一直以來我們都在進行機構的精簡不能因人設職。」**江河說完之後直視著白寶山他想聽聽白寶山到底有還能說些什麼。被廢掉的司機就如同皇宮裡被廢除的太子想要東山再起捲土從來必需要付出常人不能付出的代價。
「我沒有什麼充足的理由反正我只知道說是精簡機構這些年來越減機構越是臃腫越減公務員領導子弟們進到機關的人越多。我曾經是你的司機如果你是皇帝我就相當於你的侍衛大臣或者是——反正是你的跟班的。我給你開了這麼些年車從來沒有使你的人身受到過什麼安全更沒有信口開河在外邊說過你什麼他們都能得到提拔我為什麼就不能當個馬伕隊的副隊長。」
白寶山的話在**江河聽來一半討厭一半喜歡。喜歡的是他能把**江河當做皇帝儘管他知道自己不是皇帝但還是盼望能得到人們的恭維哪怕僅僅是刻意的奉承。人嘛誰不喜好戴一頂高帽子。讓他討厭的是白寶山竟然說在他當司機的時間裡沒有使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更不該的是他還說自己沒有信口開河在外邊說過什麼難道他**江河曾經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不錯他和蔣麗莎最先**時白寶山是知道一二但那是他市委書記的權利呀。他**江河為了出人頭地光宗耀祖在最年輕最需要的感情的時候出賣了自己的感情不就是為了日後能財能有無數的美女相伴嗎?難道這也算得上醜事。
**江河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不快。**馬伕竟然在大年初一的夜裡來向我討要官職還威脅我。於是他的憤怒佔了上風。
「你他娘的真是扯淡我憑什麼提拔你就你的德行能拿一份工資已經看得起你了還要當什麼車隊的副隊長要不明天我把市委書記的讓給你你看怎麼樣?」
白寶山的臉白了他臉上的肌肉被**江河的話牽動了幾下上下地跳動著。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為了切身的利益給人說幾句好話沒什麼但不能總是讓人當著面罵自己這是有辱人格的事。他白寶山的人格已經所剩無幾了他不能再讓**江河扒光了衣服痛擊得體無完膚於是他想火可他還是缺少那麼一點點勇氣。
小李子一直戰戰兢兢地站在旁邊聽著兩人的對話。就在白寶山拉著她要來拜訪**江河時小李子死活不想過來。她和**江河曾經睡過一個星期**江河把她視作生命的那層薄膜弄壞了他曾經信誓旦旦地答應過要賠償小李子的損失但由於中間生了變故最後差一點落到了捲著鋪蓋卷從這個城市滾蛋的下場。身體膚受之父母那層薄膜若論起高貴興許價值連城。**江河剝奪了她的貞**她理應得到賠償。眼見**江河對白寶山嚴厲訓斥副隊長的事也快要成為肥皂泡影小李子不得不撕了臉皮來到**江河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汪汪地說:「**記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往日的情分不看在我在這個家服務了這麼些年的份上你就答應了老白的要求吧我求求你了。」
**江河做夢也不會想到小李子回來這一手。女人給一個大男人下跪不能說明女人的下賤——因為女人本來就是水做的而恰恰說明男人的蠻橫。男人要是不欺負女人女人怎能給男人下跪。**江河進退兩難尷尬之極。蔣麗莎見此情景趕忙上前扶起小李子並安慰道:「不就是一個副隊長嗎至於嗎?他不答應我答應你快起來有話好好說大過年眼淚汪汪的不吉利。他要是不答應我也不答應。」
兩個不答應重合在一起把小李子聽的稀里糊塗的她站起來淚眼望著蔣麗莎問道:「這麼說你也不答應了。」
蔣麗莎趕忙糾正說:「不是的他要是不讓我答應你們我就和他過不去屁大個事值得嗎?」
小李子這才破涕為笑轉嗔為喜站起來後對著蔣麗莎深深地一拜說:「謝謝阿姨。」
「不要謝我最後拍板定音的還是你**叔叔還不快去謝謝他。」蔣麗莎提示著小李子說。
小李子倒也機靈轉過身到**江河跟前又深深地鞠了一躬說:「謝謝**叔叔。」
「好好我答應你就是了。麗莎取兩千塊錢過來把他們帶來的東西折成錢讓他們帶回去。」**江河說。
蔣麗莎到走出客廳不會兒就從臥室裡拿出兩千塊錢塞到小李子的手中。小李子死活不肯收下蔣麗莎就說:「就當是我給你結婚的禮錢快收下。」
白寶山大功告成領著小李子出了**江河家的大門。蔣麗莎和**江河都沒有出來相送蔣麗莎只把他們送到房門口**江河的屁股連欠都沒有欠一下。等蔣麗莎轉回身來正要問**江河為什麼要給他們錢時**江河說:「白寶山沒有了外快也不容易我不想讓他小看我。」
「那是那是你這人就是心腸軟。」
蔣麗莎哪裡知道**江河只是為了照顧小李子的情緒給她兩千塊錢算作是對她曾經獻身的賠償費。
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十點多了蔣麗莎自言自語地說:「**珊和高寒也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