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摁下免提那邊先傳來的是急促的呼吸聲。
「****不好了死人了。」聽聲音是王佩走後剛來的秘書小吳。
「有什麼事慢慢說不要著急究竟怎麼了?」
「今晚颳大風黎明時在街心公園附近一輛車被刮倒的大樹砸到了車頭扁了司機死了後面的幾輛車來不及剎車生了連環撞車事故。現在交警和市政公司的人都已經趕到了現場我一個人在值班他們要我通知你。」
小吳斷斷續續的終於說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江河聽完電話馬上開始穿衣服蔣麗莎也急忙到床邊給**江河拿鞋子。**江河穿好衣服來不及和蔣麗莎打招呼兩步就來到門邊拉開門就向樓下跑去。蔣麗莎追到樓梯口對著**江河的背影喊道:「江河早一點回來。」
**江河邊跑頭也沒回大聲地回應著但說的話卻出乎蔣麗莎的意料。
「都是被你搗亂的。」
蔣麗莎站在那裡扶bsp;著欄杆只想掉眼淚嘴裡不停地嘟囔著:「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什麼事都安到我的頭上。」她誰也沒招誰也沒惹只是自己招惹自己了。她此刻最擔心就是怕**江河因為她的胡鬧再也不回來了。如果真的那樣她所有的努力和付出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她站了一會兒傷感地轉身慢悠悠地回到了房間。
**江河趕到現場時交警和***的官兵夥同市政的人正在全力搶救被困在車裡的司機。消防車的燈閃爍著警車的燈也閃爍著不遠處的救護車也在「嗚哇嗚哇」地叫著場面上一片混亂就像到了世界的末日。
一輛吊車停在路邊還沒有派上用場。***長拿著撬槓想敲開被砸扁的車廂可乾著急就是無處下手只能圍著車子乾著急。**江河撥開人群擠到裡面對著***長就大喊道:「你還是隊長就這樣救人嗎?等你把人救出來該直接進火葬場了。快叫你的人去準備電線和切割機把車廂割了。連氧氣瓶也一塊運來實在不行就用氧氣切割。十分鐘之內要是還見不到你開始工作我就免了你的職。」
**江河見周圍的**部分都是市政人員就對著人群大喊道:「誰是市政負責人?過來。」一個看起來像五十多歲的乾癟老頭兩手交叉著放在**前縮著脖子歪歪咧咧地來到**江河的面前。
「你是哪個?」
「我叫吳以用是市政管理局局長。」來人慢吞吞地說。
**江河看到他那個熊樣就想一抬腳把他踹到八百里以外的地方。但那樣做有失體統。
「你來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看熱鬧的嗎?我問你這些樹木都幾十年了早該修剪了。俗話說樹大招風剪掉了樹梢哪來的災禍。」**江河訓斥道。
「你說得對今年冬天是來不及了太冷就等明年開春吧。」吳一用答應道。
「你要是現在有病了也會等到明年春天在去看醫生嗎?」**江河皺起眉頭不解地問。
「那不一樣樹木沒有生命而我是有生命的你怎麼把無生命的樹木和人相提並論呢?我認為你說的不對。」吳以用哪裡知道**江河是在耐著**子和他說話。他的理論徹底把**江河惹惱了。
「你的歪理還不少現在你就可以回去了。」**江河轉過臉來不再搭理他。
「正在救人呢我怎麼能回去呢?」
「我***讓你回去寫一份辭職報告你一拿來我不用通過研究立即就審批了不用你等。馬上滾蛋。」
吳以用聽到**江河罵自己愣是站著不動他想和**江河辯解一番。
「你叫我滾蛋我滾蛋就是了怎麼能罵人呢?不就是寫一份辭職報告嗎?告訴你我會寫。不過我就是不知道理由是什麼?」
**江河什麼人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這種半死不活爛牙臭嘴的人。他正要再脾氣***的人已經把用得著的工具全部運來了。他二話不說上前就幫忙卸車。
電視台聞訊趕來了一到現場就把鏡頭對準**江河在一邊解說的就是北原市的名嘴許文藍。
有了鏡頭之後的**江河幹起活來更賣力氣。他手拿電鋸小心地切割著車廂的鐵皮。大冷的天**江河的額頭上不斷地閃現出明亮的汗珠。等車廂被割開三分之一後***長有開始命令吊車開過來把鋼繩繫在在車廂上開始把車廂往上吊。
蓋子終於被掀開了。駕車者歪著頭**已經凹了進去看樣子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是個中年婦女還在不停地**。醫護人員過來了先查看了駕駛者**了脈搏在翻看眼睛又量過血壓之後遺憾地搖搖頭。
兩個人都被抬走了男的估計要被抬到太平間做著去見閻王的最後準備。女人被當場掛上了液體看來她的生命還有保障。
當救護車「嗚哇嗚哇」地離開**江河才感到腰酸背痛。好多年沒有出過這樣的力氣了他用手狠狠地捶打著自己的背部藉以緩解剛才的緊張。
許文藍拿著默克風過來了就在她對著假象的觀眾解說了一陣之後把默克風放到了**江河的嘴邊。鏡頭也同時對著了**江河。
「我沒什麼可說的誰都不願意生這樣的悲劇。我們在日常生活中隨時都能遇到天災人禍。今天生的事主要的責任在於市政局如果他們早一天修剪了樹梢也許就不會有這樣的慘劇生。當然我作為市領導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江河的講話很簡短可謂言簡意賅。但通過他今天晚上親臨現場的並且親自參與營救工作的舉動為他贏得了很好的聲譽。為此他還被評選為北原市本年度十大傑出青年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