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第三卷 第321章一個眼色把你打入地獄(4)
    其實把白寶山關起來要他主動提出要見蔣麗莎然後滿足他的要求這正是提前布好的局從而達到蔣麗莎對白寶山又拉又打的目的。

    不懂法律程序的白寶山被嚇破了膽嘶聲力竭地說:「我要見將場長我有話要說。」他還算聰明知道他見不到**江河就只能提蔣場長了。他認為他和蔣場長是老交情卻不知道他如今呆在局子裡正是蔣場長在作祟。

    白寶山這一叫喊這正合了**隊長的心意他告訴白寶山說:「看在你是市委**的司機的面子上我們就滿足你的要求。但你記住我們執法公正在懲治壞人時絕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干擾就是天王老子來說情你也難逃法律的制裁。」

    「是是是你們是青天大老爺包公在世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想見蔣場長一面請給個方便。」白寶山一反以前的囂張氣焰唯唯諾諾地哀求道。心裡想只要能讓我見到蔣麗莎你們就不敢把我怎麼樣。

    晚上白寶山被兩個警察從置留室帶到一間屋子他要見的人就在裡面。

    一個女人面對著牆壁雙手背後站在牆上掛著一幅蒙娜麗莎的油畫。白寶山從後像一眼就看出正在欣賞油畫的人正是他要求見的蔣麗莎。只是蔣麗莎明明聽到腳步聲卻沒有轉過身來。

    「蔣姐是我我是寶山。我完蛋了朱志明被我打成了輕傷眼看我就要被拘留說不定還要被判刑你救救我只要你幫我躲過這一劫難我會報答你的。」白寶山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又成了一隻喪家犬。這種鳥人得勢時一臉傲氣整個世界為我獨尊失勢時猶如喪家之犬覺得滿世界人都強過自己。你要他喊爹喊娘他都不會毫無吝嗇地叫喊出來恨不能把你當做祖宗。

    蔣麗莎不但沒有回過bsp;頭來連聲音都是冷冰冰的直涼了白寶山的心。

    「不要叫我姐姐我不敢有你這樣的弟弟。你知道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重新握住了方向盤你倒好不思悔過第一天上班就惹是生非叫我怎麼幫你。下午一聽到你打人的消息我就趕快趕過來生怕你被帶進了局裡。誰知你惹了這麼大的禍事竟然把人打成輕傷你讓我怎麼辦。」

    「那你還過來幹什麼?」白寶山聽蔣麗莎的口氣好像幫不上或不願幫他的忙就質問道。

    「我聽說你要見我感到你心裡還有我這個人所以就來一趟看看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現在**局執法行政上不能個干預我也我能為力。你要沒什麼要說為了避嫌我也該走了。」

    蔣麗莎說完轉過身來把腿就往外走。

    白寶山真的急了就在蔣麗莎快要走出門口時「撲通」一聲就給蔣麗莎跪下了。白寶山跪下之後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嘴裡不斷地求饒道:「蔣姐你要不救我就再也沒人管我了。你放心只要我度過這道坎兒出來後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要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我要再幹出對不起的事我就……」

    蔣麗莎停住了腳步看到白寶山的狼狽相心裡只想笑。但她強壓著內心的快感表情嚴肅地說:「好了你就起來吧。」

    「蔣姐要是不答應救我我就不敢起來。」

    「那好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兩件事。」

    「姑奶奶你就是二十件事我也答應你。」

    白寶山站起來兩眼充滿了感激之情。看到蔣麗莎嚴肅的表情趕快低下頭開。

    「第一你得為這次的行為付出經濟上的代價至於要賠多少就看受害方的態度了。第二你恐怕當不成****的司機了。」蔣麗莎不緊不慢地說她說完後看著白寶山。

    「蔣姐第一件事我現在就能答應你三萬五萬的我都給。至於第二件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求你了。」

    「三萬五萬恐怕不行我可是聽說了朱志明被你打成了輕傷搞不好要被處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我看最少也得十萬。當司機肯定是不行了但我可以讓你做其他的事當然還在市委大院裡面。這件事我沒把握如果辦成了你今後要聽我的。」

    蔣麗莎早已設好了圈套步步緊逼著白寶山直到把他逼到死角。**養的你敢敲詐小娘子的錢看我不讓你吐出來。

    「我全聽你的。」白寶山俯帖耳把蔣麗莎當成了救命恩人。

    「我現在我方便告訴你等我用到你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你的到時候你可不能耍賴。」蔣麗莎說到這裡臉上開始露出微笑。這微笑既是給白寶山的希望也是她喜悅心情的流露。

    白寶山千恩萬謝的就差再給蔣麗莎跪下了。

    「蔣姐那我今天能出去嗎?」

    「你也太心急了三兩天之內只有能出來就已經很不錯了你以為這是市委大院你開著車隨便進出。這是**局專門關押壞人的地方。看在你是****司機的面子上我盡量給他們說說讓你早一天出去。」

    蔣麗莎說完開門就走了出去。白寶山站在原地還在不停地說「謝謝。」

    蔣麗莎出去後不久兩個警察又進來了他們對白寶山說:「你住的那個屋子裡有人了都是冒泡的給你換個地方。」

    兩人駕著白寶山的胳臂朝樓梯口走去那是高寒曾經呆過的地方。只不過現在的小黑屋裡已被打掃的乾乾淨淨了連根乾草都沒有剩下。

    鐵欄們被打開了白寶山被兩個警察溫柔地推了進去然後兩個人就揚長而去。

    白寶山剛進去還沒感到什麼過了半個小時他才現這裡雖然很乾淨但很冷。能鑽進兔子的鐵欄門寒風也能肆無忌憚地進來然後打個迴旋送進了刺骨的冷帶走了骨頭上殘存的熱氣然後快地離開。循環往復連綿不斷。白寶山抱著肩膀渾身瑟瑟抖。來回地跺著腳身上才有了些熱氣。他想蹦起來做劇烈的運動剛一用勁兒頂棚就碰到了腦袋。他眼冒金星之後頭昏目眩然後就倒了下來重重地躺倒在地上。

    半夜院子裡寂靜無聲只有西北風呼呼地刮著。從樓道的拐角處不斷出淒厲的叫聲:「來人啊我冷。來人啊我要凍死了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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