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回到家裡小李子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在市委**的家裡做了幾年保姆小李子燒得一手好菜白寶山一進門一股香噴噴的飯菜的香氣就撲鼻而來。
白寶山心情不好沒有問起小李子昨天的經歷。而小李子卻主動地向白寶山陳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白寶山始終沒說一句話等小李子不斷誇獎起蔣麗莎時白寶山扔掉了筷子瞪著牛眼睛凶巴巴地罵道:「你這挨刀的豬腦子我們都被人賣了***的還幫人數錢呢一點小恩惠就把你高興成那樣不成器的女人。」
小李子見白寶山了火把筷子扔到地上嚇得再也不敢吭氣連忙彎下腰來撿起筷子拿到廚房後又換了一雙出來。她把筷子遞到白寶山的手中看著白寶山又開始夾菜才小心地問道:「白哥我們怎麼就被他們買了?」
「你bsp;給我拿酒來聽我慢慢給你說道說道你一個小妮子懂什麼。」
等小李子把酒拿來給白寶山倒上白寶山喝了一杯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嘴裡才像個老成的牧師一樣開始給小李子講經布道。小李子端著下巴信徒般認真聽著。
「你知不知道蔣麗莎那娘們把你弄到**局並要你不要亂講話其實是在給我們下套她這是借用權利來堵我們的嘴。如果我們堅持再要四十萬他們也不敢不給。她明著要我回去上班其實就是把我放到冷板凳上今天中午我就感覺到了。你要是不相信就等著看有了機會他們肯定還要找我們算賬。」
「那該咋辦?」
「我也不知道。那十萬塊錢是要退回去的就連你恐怕也難以留在我的身邊了。」白寶山連著喝了幾杯酒有點傷感地說。
「我不回去打死我我也不回去這輩子我就跟定你了。」小李子一聽白寶山說要把她送回到**江河的身邊賭氣地說。
「我也只是猜測走著看吧船到橋頭自會直擔心也沒用。」白寶山無可奈何地說。
白寶山說著又喝了一杯酒。小李子拿過酒杯斟滿端起來一仰脖子自己喝了一杯然後又倒了一杯一仰脖子又喝了下去。酒壯慫人膽這話一點不差從未喝過酒的小李子兩杯酒進肚沒多久就慷慨激昂起來。
「白哥你不要考慮那麼多既然他把你放在冷板凳上你就當是坐的是熱板凳吃著菜糠當豬肉下午你就只管開著車出去看他能把你怎麼樣。」
小李子一說完白寶山立即就向她伸出大拇指。「好有點英雄氣概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我就聽你的我來開車你坐在上面咱們去兜風看他敢把我們怎麼樣。反正已經被趕出過一次了就是再多一次也無所謂還是那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下午到了上班的時間白寶山讓小李子在市委大院的大門外等著他真的就去開車出來然後帶著小李子在市區裡轉悠起來。
久違的感覺真的無比的愜意白寶山手握方向盤一邊和小李子聊天一邊欣賞著冬天裡不太美麗的風景。他們開著車在最繁華的大街上轉悠了幾圈後小李子勸說白寶山把車開到市郊區她想體驗一下郊區接近農村的精緻。
就在車子快要行駛到東郊時白寶山看見朱志明開著車從身邊過去副駕駛的位子上坐著一個女人這女人看起來有點熟悉。他加了油門跟上去不需要睜大眼睛就認出那個熟悉的身影就是米蘭。
分手的夫妻大多是冤家此時的米蘭在白寶山眼裡不但是個**的女人而且還是可憎可惡的女人。白寶山一看到米蘭一股無名之火直竄心頭。他把連日來遇到的晦氣全部怪罪在米蘭的身上。小李子這時也順著白寶山的目光看到了米蘭就問道:「你對她是不是還念念不忘啊去追呀她要是能回到你的身邊我就立即離開成全你們。」白寶山反問道:「你不是要我去向她要錢嗎?現在機會來了敢不敢和我一塊去?」
「白哥敢做的事我一定奉陪天塌下來由你大個子頂著我怕什麼。」烏鴉落在豬身上誰也不說誰黑一對二百五加起來正好五百。
白寶山放慢了度悄悄地跟在麵包車的後面。破舊的麵包車後尾排出的黑霧在馬路上不斷地瀰漫直把跟在後面的白寶山和小李子熏得**悶。白寶山搖上玻璃窗自言自語地罵道:「鳥女人離開我以為能坐飛機呢現在看來她也就配乘一輛比她還爛的麵包車。」
麵包車拐進了種子公司熄火後米蘭和朱志明一起下了車。白寶山的奧迪跟在後面幾乎和麵包車同時停下。
「喂老公來看你了。」白寶山乘著酒興大聲地朝米蘭吼道。他晦氣了也不能讓這個離開他的女人舒心他想找茬洩肚裡的怨氣。
米蘭一看是白寶山就要走過來和他理論。朱志明攔住了米蘭把她擋在身後然後大聲地喊叫道:「什麼老公已經離了婚了怎麼那麼不要臉。這是我的公司不要來找事小心我劈了你。」朱志明嘴上說著腳並沒有走動。他不是個多事的人不想把事情弄大。
朱志明沒有走過來白寶山卻扯著小李子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地說:「***那塊石頭被太陽曬崩了從裡面蹦出你這麼個孬種我和我老婆說話你**什麼嘴。別看在你的一畝三分地老子一樣廢了你。你也不想想老子丟掉的破爛你撿起來當寶貝自己的女人卻跟別人跑了。我要是你就一頭撞死在南牆得了還敢和我大呼小叫。」
白寶山說著已走到朱志明的面前。
君子可殺不可辱朱志明從來沒有被人如此不堪的侮辱過等白寶山走到眼前就伸手照臉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