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莎抬起手來輕輕地在鐵門上敲了三下門板震動出「鐺鐺「的清脆的響聲迴盪在夜空。沒有聽到動靜蔣麗莎又敲了三下還是沒有動靜。**江河生氣了嘴裡嘟囔著:「明明知道我們要來卻假裝聾子叫我來。」
蔣麗莎還沒吭氣**江河掄起拳頭在門上「框框」地敲起來。空氣震顫著耳膜震顫著。蔣麗莎嗔怪道:「你小點聲咱們是來拜訪人家的。」
「都是你出的好主意丟人現眼的人家不領情讓我們吃閉門羹呢打道回府吧。」**江河說著打了個鼻腔向蔣麗莎洩著他的不滿。
面對**江河的挖苦蔣麗莎也無話可說。她沒有忘記她向**江河許下的諾言。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哪來的野蠻人幹什麼呢打砸搶呀黑燈瞎火的趁著家裡沒人搶劫。」
蔣麗莎和**江河知道白寶山在故意撒氣。**江河正要說話蔣麗莎急忙碰了他一下自己面對白寶山開口就說:「寶山呀我和****今天是特意來拜訪你的我們不是在電話裡說好了嗎你怎麼故意躲著我們呀?」
「說到拜訪我可不敢當咱這廟小放不下兩位真神你們要找樂還是到農場去打個麻將談個工作什麼的我這破地方怕髒了你們的身bsp;子。至於躲避就更不合情理了我怕你們嗎?不怕不怕我為什麼要躲避呢?你們是老虎嗎?不是不是老虎我為什麼要躲避呢?咱如今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要說躲避誰要是把咱惹急了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都是有可能的。男人嗎?還能沒點脾氣。」
白寶山說著並沒有去開門說完之後就勢靠在了牆上一副無賴相。蔣麗莎聽到白寶山惡言惡語也沒有火不但沒有火還衝著白寶山笑。
「寶山我知道你肚子裡有氣今天來就是來向你賠禮的我們進去再說好不好。」
白寶山從腰間掏出鑰匙走到兩人中間邊開門邊說:「賠禮我可受不起怕折了壽。你們是誰貴族我呢小百姓一個。過去還能給人抬抬轎出點力氣混口飯吃現在連當轎夫的資格都被取消了那承受得了你們的賠禮。」
蔣麗莎和**江河跟著白寶山進了房間白寶山一**坐在沙上卻沒有給他們兩個讓座。自己從口袋裡**出煙來點著後噴了一口衝著**江河說:「**大人我就不讓你抽煙了如今我混背了五塊錢的劣質煙怕嗆了你我就成了全市人民的罪人了。人背不能怪社會只能怪自己。說說吧你們把我的下李子弄到哪兒去了。」
這下又輪到蔣麗莎逞口舌之能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去給小李子送錢她嫌少和我生了爭執結果敲好被兩個**看到了他們走過來問情況小李子哪見過這陣勢就結結巴巴的說不成個話於是就被帶到了局子裡。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給他們打過招呼了明天就讓她出來。」
「那錢呢怎麼說。」白寶山毫不諱言地又提到了五十萬塊錢。
「寶山呀你也太狠了不是給了你十萬了嗎。我知道你以前習慣了花錢這十萬不夠你點眼的可我們手頭真的沒有那麼多錢。」蔣麗莎像孫子似的給白寶山陪著笑臉好像應該背負所有的責任。
「你們沒錢你們要是沒錢全市的人民都該餓死了。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我鞍前馬後的為他服務了這麼多年就因為我打了那個鳥部長就把我開銷了。鳥部長是個副的你還是市委**呢他撂下一句話走了我就被打入了冷宮。」白寶山沒有了剛才的蠻橫有點傷心起來。
這次輪到**江河說話了。按說像**江河這種身份的人就不該和白寶山講什麼道理但是**江河同時也知道白寶山的手裡隨便拋出點什麼來**江河不死也得脫層皮。他現在才承認蔣麗莎說得沒錯該低頭就低頭。
「寶山呀你可把我冤死了。人家是副部長還是京官我在人家面前就是個七品芝麻官哪有說話的資格呀。我當時處理你也是迫不得已你也太張狂怎麼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呢這不是往我臉上抹黑嗎?再說我本想等過了風聲再給你安排一個好的工作可你呢都幹些什麼事?敲詐要不是看在你曾經是我的司機的份上我立即就給**局打電話……了」
蔣麗莎怕**江河再說下去跑了風把白寶山惹毛了就趕快截住他的話說:「那你還等什麼既然有個這個心當時怎麼不說清楚害的寶山成天提心吊膽的不要說了這事我做主你還回到市委大院。」
「是不是還要我開車當你的司機呀?」
白寶山的臉上終於多雲轉晴了站起來只想拉**江河的手。
那個司機的位子給冰瑩留著呢**江河要是再拿著方向盤他的冰瑩往哪安**呀。正在猶豫蔣麗莎當機立斷地說:「好這事就這麼定了。」
白寶山一聽喜從天降馬上換了一副面孔趕快給兩人讓座。進來這麼長的時間又說了這麼多的話**江河和蔣麗莎的兩腿早已酸軟了。
接下來要解決的是小李子的問題這是白寶山也最為關心的。沒等他問蔣麗莎就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是不是想為小李子安排一份工作不用你說我早就為你想好了就讓她到我的農場來我帶著她讓她學些調酒的技術。藝多不壓身嘛不能門門通要有一門精你看怎麼樣。」
白寶山雙手和於**前閉起眼睛對著蔣麗莎說:「你就是上天派來的觀音菩薩大恩不言謝以後就看我的行動吧。」
「那五十萬你還要嗎?」蔣麗莎打趣地問道。
「就是一百萬也換不來市委**司機的位子那五十萬你們留著花吧算是我給你們結婚的賀禮。」
蔣麗莎抿著嘴只想笑。這個無賴拿著我們的錢給我們開了個空頭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