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對於蔣麗莎購買的別墅極為滿意回來的路上還在不斷地誇獎她獨具的慧眼。蔣麗莎看**江河的氣消了就又開始過問起小李子要錢的事來。
「你真的打算給小李子十萬呀?」這次蔣麗莎乖了很多說起話來輕聲細語的不再咄咄逼人。
天下的笨蛋之所以被稱為笨蛋就是因為不知道吃一塹長一智而聰明的人往往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蔣麗莎就是個聰明的女人因為她從來不犯第二次錯誤。人類就是在這種不斷積累經驗的過程中逐漸進化的。在**江河面前蔣麗莎早已由原來的猴精進化成了人精而且還是個女人精。
「不給她怎麼辦她既然張嘴敢要我就不得不給花錢消災為事之道更是為人之道十萬塊錢也不算什麼你不付出她就會鬧得你雞飛狗跳得不償失。」**江河來時死不承認他和小李子有一腿但現在聽口氣已經在暗示蔣麗莎他和小李子的關係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了。
蔣麗莎見**江河不再反感關於小李子話題就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江河你以前的事我不管我也無權過問但是以後可得注意了俗話說紅顏禍水色字頭上一把刀。有我陪伴在你身邊你何苦還要在外邊沾花惹草呢。」她在說話時就連自己的心也在狂跳不止。推己及人**江河當時把腳放在她的腳面上時怎麼就沒用這句話來提醒自己呢。
**江河被蔣麗莎說紅了臉bsp;一時無話。心裡想著看來小李子的事是瞞不過去了於是就索**打開窗戶說了亮話也免得蔣麗莎疑神疑鬼老提這個話題。
「麗莎你聽我說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腳。有時候不要說**腳連腿都被淹沒了。其實我和小李子也沒有什麼張曼麗去**看病後**姍和高寒又都在醫院裡家裡就我和小李子兩個人。白天我很少在家可到了晚上我得回家睡覺呀。小李子大概是早有此心吧一天夜裡趁我睡熟了就打開臥室的門鑽進了我的被窩。你想我是個男人是男人哪有不吃腥的只不過有時候沒有機會而已。她和我那個以後就總是想纏著我。你想我一個市委**和一個小保姆私通如果傳了出去豈不丟人現眼的。所以幾天後就把她打走了。她走的時候就想向我要錢我手頭不方便事也多沒給。現在她家裡有事她找上門來我能不管嗎?」
**江河口若懸河就像是在大會上作報告一樣講的是有理有據說的是通情達理蔣麗莎被他說得心服口服。
「感覺如何?」蔣麗莎故意調侃道。
**江河知道蔣麗莎在取笑自己沉默了片刻就滿不在乎地說:「還不就那樣。」
「究竟怎麼樣說來聽聽。」嘴上雖然這樣問著但心裡總覺得有一種**漉漉的感覺。維護自己的地位和底盤是動物的本能。女人不知怎麼了都會把心上的人看做是自己的私有財產別人一經介入就會醋意大。男人們就是這樣被寵壞的。
男人的本事有兩樣一個是嘴上的功夫一個是床上的功夫兩樣如果占一樣這個男人就是成功的男人在對付女人時就會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向披靡。**江河兩樣都占自然是精品中的精品。
蔣麗莎不但相信了**江河的話而且還主動為他分擔起憂愁來。
「江河這件事就交給我吧。」蔣麗莎顯得異常大度像在請求一項艱難的任務。
「這不好吧你是怕我見了她會心猿意馬告訴你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如果你去郊遊你會把路邊的野花永遠戴在頭上嗎?不會吧帶到家裡養起來就更不可能了。」
「你誤會了你是市委**如果經常和這樣的小人物大交道萬一要是別人知道了會出事的。」
「好吧但你要保證不能使用任何不合法的手段包括不能嚇唬她。我還是那句話錢去人安樂。今天回去我就給你十萬塊錢拜託了。」**江河雖然不是東西但不是東西的人總不會一無是處吧他能以這種方式和心態來處理小李子這件事說明他還有最起碼的良知。
「一家人還說兩家話你要羞死我呀。我的人都是你的了還在乎區區幾個小錢嗎?我拿出這筆錢來替你把這件事擺平了。」
這話簡直快要把**江河感動得熱淚盈眶了。千言萬語都難表達他此刻對蔣麗莎的感激之心。他深情地看了蔣麗莎一眼心裡默默地想能與如此通達情理的女人的在一起也不枉老天爺給自己披了一張人皮在這個世界走一回。
就在**江河和蔣麗莎在車上討論怎樣滿足小李子索要十萬塊錢的要求時下李子和白寶山也在家裡計劃著如何再增加錢的數額。
是神都有三分雨白寶山也不例外。他除了會開車還有一個特長就是喜歡毛筆字。沒事的時候總愛在紙上畫幾筆不但能把古代四大家書法作品臨摹的惟妙惟肖更叫人拍案驚奇的是他還會模仿當代偉人的草書雖然形似神不似但足以能蒙住外行。當時他被調市委本來是要進宣傳部的可他厭倦在室內工作就選擇了司機的行當。
現在他的書法才能終於派上了用場。當小李子再次向他請教增加錢的妙計時**江河從書房拿來了一張宣紙在上面洋洋灑灑地寫了十個大字。
小李子看了這十個大字莫名其妙再向白寶山討要這八個大字的妙用。白寶山對著小李子的耳朵如此這般就交代了幾句小李子聽後忍俊不禁直誇白寶山就是諸葛再世司馬重生。
「這紙上的八個字就是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不需要念出來他只要一看定會嚇得魂飛魄散不要說五十萬就是再多些他也得心甘情願地掏腰包。」小李子誇張地說。
小李子奉承的話就像夏天的習習涼風把白寶山吹得飄飄然簡直到了忘乎所以的境界。他受到了吹捧作為回報自然也對小李子刮目相看大加讚賞。
「有我運籌帷幄你只管照章執行別看他是市委**也得俯帖耳乖乖地聽話。」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來我往喜不自禁只吹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他們天真地以為他們就是狂風一經作滿世界就會日月無光山河變色;他們就是太陽和月亮普天之下唯獨他們能給人們帶來希望和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