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心疼老婆的人都是好男人。」老人大聲地說。
米蘭聽了臉上泛起紅暈但又不好解釋什麼拉著朱志明按原路返回。
快到岸邊朱志明忽然跪在冰面上抱著米蘭的腿抬起頭來。米蘭以為朱志明再次跌倒正要彎腰拉他剛好和朱志明火熱的眼睛相對。
「米飯我求你嫁給我。我不要你現在就回答我我給你時間。」
招待所裡曾經相似的一幕又在**河岸邊重演。米蘭沒有激動她避開了正在熱切地注視她的眼臉上冷若冰霜。她直起身子把腿從朱志明的摟抱中抽出來頭也不回地向岸上走去。
這些鳥男人需要女人時就會演戲。只有再一再二哪有再三再四我上了兩次當怎麼還會再上第三次你就跪著吧跪酸了腿時自然會起來的。那麼好的老婆都被你一腳踢開了我要是嫁給你你不定什麼時候不高興再踹我一腳我就哭天無淚了。米蘭想著到了大堤上拉開車門貓了進去。
朱志明見米蘭沒有搭理自己也沒感到沒趣看著米蘭自顧自向岸上走去也站起身來跟在後面就要上大堤上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下一頭栽倒在地上太陽**碰到了大堤的石頭的稜角頓時鮮血直流。
米蘭坐在車裡沒有看見朱志明被石塊磕破了頭。當朱志明捂著頭鑽進車裡時米蘭看到他滿臉是都是血像開了個將菜鋪一時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米蘭想找塊衛生紙給朱志明止血可翻遍了全身也沒找到一片紙情急之下她突然想起了朱志明腰間的小刀。
「把刀給我。」米蘭命令道。
朱志明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就從腰間解下小刀遞到米蘭的手裡。米蘭接過刀子打開後一手拽著衣襟把小刀狠狠地向衣襟上刺去。衣襟被刺穿後米蘭丟下小刀把手指伸進衣襟的窟窿使勁地一撕只聽「嚓」地一聲衣襟被撕開了一道口又用力地一拽衣襟脫離了衣服被扯了下來。
米蘭把衣襟裹在朱志明的頭上然後繫緊才鬆了一口氣。
「米飯你真好等回去後我陪你一件衣服。」朱志明感動地說。
「我才不稀罕呢。你為了我毀壞了你的圍巾我為了你撕壞了衣服咱們扯平了兩不相欠。」米蘭淡淡地說。
「你說的不對大錯特錯我的圍巾怎麼能抵得上你的衣服。」
「有什麼捨得捨不得的你把那麼好的人都一腳踹開了還在乎一件衣服一條圍巾嗎?」
同是女人米蘭為蔣麗莎叫屈。她本是無意識的隨便說說沒想到卻遭到朱志明有意識的強烈反對。
「我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在指責我拋棄了蔣麗莎哼哼真是井底之蛙少見多怪。你只知道她是風光無限的場長國家特級品酒師人長得漂亮可你知道她背著我都幹了些什麼嗎?」朱志明氣憤地說。
「她能幹什麼如果她要幹出出格的事豈不失了高貴的身份?」米蘭反問道。
「狗屁身份都是裝出來的虛偽的尊嚴一個有家室的女人隨便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褲子哪裡還有什麼身份可言。」
「不可能吧?」
「這種女人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你知道她的相好是誰嗎?說出來嚇你一跳市委書記**江河。」
提到蔣麗莎的醜事朱志明心裡就窩了一肚子的火。米蘭知道朱志明不像是在撒謊再也不吭聲了可朱志明還有一肚子的話要說。
「你剛才為什麼不理我是不是嫌我的年齡比你大?」朱志明****地問米蘭說。
「我覺得吧你有點可笑。我們接觸的時間不長雙方互不瞭解這是其一。其二呢從我這方面說我再也不想結婚了。其三男人們沒有一個好東西。」
「就這麼簡單?」
「如果你認為我的理由還不夠充分請給我補充。」
「我就是好東西。」朱志明看著米蘭用手指著自己說。
「老王賣瓜自賣自誇不知臉紅。我想聽聽你到底好在哪裡?」
「不能說等時間長了你就會看到我的閃光點。但是你放心你只管好好工作除非你答應我否則我絕不*擾你。」
「你敢你要是*擾我我就打電話報警。我現在可不是當初的小姑娘了稀里糊塗就——」
米蘭的後半句沒有說出來聲音有些哽咽。
朱志明望著米蘭只見她眼睛紅紅的淚花正在眼眶裡打轉猜想她一定觸及到了什麼傷心的往事。他沒敢吱聲只要一句話不當米蘭就會淚流滿面。他動了車子故意轉移了話題說:「太陽偏西了我們去吃飯人人肚子裡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你就不要傷心了。」想不到這最後的一句還是刺激了米蘭的淚腺。她終於淚流滿面了。
朱志明專心地開著車子再也不敢胡說什麼了。好在米蘭沒有哭出聲來傷心了一會兒就擦乾了眼淚。
「讓你見笑了豬哥我看你不像肚子裡裝滿了花花腸子的男人就給你說幾句心裡話。剛進城市那會兒由於年輕不懂事總想走直線通過婚姻之路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後來還不長心眼嫁給白寶山時又犯了一個錯誤。我貪圖他的權利和地位他貪圖的只是我年輕的美麗。後來他厭惡了就和原來的女人重溫舊夢。你總算明白了喜新厭舊可是男人的本色在我的眼裡沒有一個男人是好東西。」
「男人本來就不是東西他是人呀怎麼能是東西。你呀是一朝被蛇咬一輩子都怕井繩。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日久才能見人心。我不勉強你瓜熟蒂落水到渠成。我只說一句話如果你想成家了我就是第一位候選人。當然如果在你之前我有了可心的人兒那你就另攀高枝兒吧你想我不能一輩子等你呀。」朱志明這一說米蘭破涕為笑了。
「油嘴滑舌的一聽就不是好鳥。我就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就別等我了有好的趕快上手別被耽擱了我可負不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