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江河在市委招待所一直睡到十一點醒來後他想抽支煙可*頭櫃上的煙盒已經空空如也。
*上一支煙賽過活神仙這是**江河私底下的口頭禪男人離不開煙就像男人離不開女人。他撥通了服務台的電話一盒頂級玉溪很快被服務員送來。
**江河聽到敲門聲懶洋洋地說了聲「進來。
一位穿著紅色套裝裙子的服務員推開門大大方方地進來了見**江河還賴在*上把煙放到*頭櫃上一句話不說就轉身就要打算離開。
「請你把煙打開。「**江河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說過之後兩手往*上一撐坐起來靠在了席夢思的靠背上。**江河一貫認為和女人說話是一種樂趣。剛剛睡醒的他需要和人交流。
服務員轉回身來重新拿起玉溪可兩隻手搬弄了半天也無從下手。
「呵呵我忘記了你們女人不抽煙自然打不開。來我教你。」
**江河說著從服務員手裡bsp;接過煙盒兩個手指在煙盒的扣子捏住了一片塑料紙頭輕輕一拽塑料包裝被整段切開。那片被撕掉的塑料紙在暖洋洋的空間裡輕飄飄地翻轉著靜靜地落在了褐色的簇絨地毯上。
**江河從裡面夾出一支吊在嘴上。
服務員趕快拿起*頭櫃上的火機想給**江河點火。火機的轉輪轉動了幾次只見火花不見明火。
「看我笨的玩不慣這種老掉牙的玩意兒還是你來吧。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樣的火機也不怕被人笑話。」
這是服務員進來後對**江河說的第一句話。
**江河像接過香煙那樣結接過火機大拇指輕輕地一動藍色的火苗便魔術般在火機上忽閃。
「不是你笨是我笨沒交給你使用的方法。這是一隻豪華火機裡面裝的是古老的火石但它的外表卻價值不菲。你看它的機體是合金的輪子是純金的千足金。」
「值不少錢吧?」
女人總是把看到的物品和它的價值聯繫在一起服務員也不例外。**江河沒有回答她在女人面前談錢他覺得俗氣。但他卻不想讓服務員掃興於是他談起了另外的話題也是關於價值的不過不是商品的價值而是人的價值。
「你一個月多少錢呀?」
「不多就幾百。」
「這只火機大概能頂你一年的工資。」**江河漫不經心地說他把話題又繞了回來。他改變了主意服務員既然關心火機的價值自己就不妨滿足她的好奇心否則就不禮貌對於漂亮的女人不禮貌就會失去紳士風度**江河可不願意失去。
「你就吹牛吧。」女服務員以為**江河在調侃逗她玩兒呢一高興就口不遮攔。說過之後才開始後悔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哈。」**江河爽朗地一笑。這哈哈的一笑就表示他已經原諒了她的不謹慎。
接著**江河就讓姑娘坐在了*頭的沙上繼續和她拉起了家常同時用心地打量起她來。
服務員的個子足有一米六五不胖不瘦身體勻稱紅色的套裙穿在她的身上就像商場櫥櫃裡的模特。她坐下後習慣**地把右腿翹起來放在左腿上然後本能地整了整裙子的下擺唯恐暴露了不該暴露的地方又用手理了理劉海。
其實她的劉海很整齊紋絲不亂。她只是想用動作掩飾她內心的忐忑。市委書記平常百姓很難一見。
順著服務員理頭的動作**江河仔細地端詳了姑娘的臉龐。適中的圓臉微微翹起的鼻子不薄不厚線條分明的嘴唇。黑色的眸子就像兩顆飽滿圓潤的秋天的黑葡萄散著自然的光澤。整個人看起來穩重大氣絕對是女人中的精品。
服務員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隨即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腳尖。**江河順著她的眼看到姑娘的鞋子。那是一雙再簡單不過的布鞋古老的樣式藍底白花價值不會過十元。但在**江河的眼裡卻是那樣的樸素得體。一雙鞋子映**出姑娘的品行**江河心想這等女人中的精品就是為他這樣的人間俊傑創造的。
不過**江河還是認為像這等女人中的精品應該穿上高跟鞋或靴子一類的高檔次皮鞋那樣才更能和她的身材和氣質匹配。他也只是想想並沒有說出來。
「你多大了結婚了嗎?對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關心一下。」
「還沒有。」服務員的回答很誠實也很羞澀。
「想不想換個工作?」
「想可我沒文化只有高中水平找不到好工作。」
「傻姑娘好工作是別人安排的不是找來的。要是你願意你可以去當司機。」**江河開始循循善**起來。只要姑娘牽著他拋出去的線頭就會拽出一條長長的絲線。也許這些絲線最後能織成一身華麗的衣服裹在姑娘的身上。
「司機太辛苦再說我也不會開車。」
「你說的是貨車司機小車司機不辛苦。沒有哪個人從娘胎裡一出來就會開車不會可以慢慢學。如果你不介意過幾天就到駕校學習然後來給我開車怎麼樣?」
姑娘羞澀地一笑回答道:「我得回去問問家人。」
「好的想清楚了就給我打電話。好司機太難找了我原來的司機就是太粗心結果弄出了亂子被我開銷了。我剛才看了你的手絕對是握方向盤的好料。」
姑娘正要再問些什麼**江河的手機響了。
**江河一看姑娘想說話就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靜等著姑娘言。無論是誰的電話都該有個先來後到。他和姑娘的談**正濃不想被人打擾。
「我叫司馬冰瑩等我想好了就給你打電話我該忙去了。」說完就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這姑娘連我的電話都不知道怎麼給我打電話。呵呵。
**江河該起*了這時電話再次響起原來是**姍打來的。
張曼麗走了小李子被**姍趕走了白寶山又出了事雖然蔣麗莎緊追不放手但嘗過了新鮮的**江河對她多少有些厭倦**江河心裡空落落的。家裡有**姍和高寒在他懶得回家就一直住在市委招待所裡。由於他特殊的身份一般不和服務員打招呼。今天例外從司馬冰瑩走進房間的那刻起他就有些心猿意馬。這位姑娘不但清純**江河在她的身上還看到一種現在社會不可多得的真誠。但他對這位清純的姑娘還沒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只是覺得他的身邊應該有個女人陪著即使和她說說話也好這樣才不感到孤獨和苦悶。
**姍在電話中要他回家。她和高寒要到省城去了想和**江河在一起吃頓飯。**姍的叫聲依然那樣親切爸爸兩個字還是那麼充滿了甜蜜。**江河心裡一陣激動乖女兒只要你不怪罪爸爸爸爸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