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第三卷 第277章點背不能怨社會
    白寶山在小李子的身上過足了癮每個毛孔都逍遙自在一身輕鬆地開車行駛在路上哼著小曲晃著腦袋還在回味征服小李子的滋味。

    小娘們真夠勁****躺在*上從頭到腳潔白無暇。兩隻剛剛成熟的**即使平躺著也高高聳起鼓囊囊飽滿得如同充足了氣的白色氣球又如剛出籠的白生生的雪白的饅頭更重要的還是**書記碰過的女人。

    白寶山****被小李子親**時由於激動而咬過的下巴咂咂嘴細細地品味著殘留唾液的餘香。

    想到這裡他不禁想笑笑容還沒有表現在臉上電話再次響起。

    拿起電話先看號碼**江河打來的。主人在召喚白寶山哪敢怠慢趕快把電話貼近耳朵側耳細聽。

    「領導有何吩咐我正往回趕呢。」

    「你惹禍了快滾回來。」

    白寶山正要問個究竟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惹禍了惹什麼禍自己和小李子幽會沒人知道就是知道他也不知道小李子就是**江河的女人更不會這麼快就報告到領導那裡。什麼事呢離婚事件?不會那是自己的家事。聽**江河的口氣事情還不小他和自己說話可從來沒有這麼嚴厲過。管它呢先回去再說天塌了地頂著地陷了——都完蛋。

    他加大了油門奧迪車直奔市委大院的方向。

    十字路口到了就在綠燈閃爍紅燈就要亮起的剎那白寶山再次加大了油門向前衝刺。他有這個權利市委書記是什麼就是北原市的皇帝白寶山奉旨辦差遇鬼殺鬼遇佛殺佛誰敢擋道絕沒有好下場。

    交警認識市委書記的車子見奧迪車風馳電掣以為市委書記坐在車上趕快舉手攔截了本該通行的其他車輛。然後對著奧迪以立正的姿勢「啪」地敬個禮然後目送著奧迪直到消失。

    他們只認車子不認人就算市委書記的車裡坐的不是市委書記而是一條狗他們也得先放行再敬禮。

    車子進了市委大院在車庫前緩緩地停下。

    白寶山一溜小跑直奔**江河的辦公室。那度比奔喪還快還猛。

    當他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挨過他兩拳的那輛寶馬車的司機正端坐在沙上。他右手捂著臉皺著眉頭一看到白寶山就忽地站起指著白寶山的鼻子對旁邊陪坐的**江河說:「就是他是他打的我。」

    白寶山木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江河站起來對司機陪著笑示意他先坐下然後拉著臉面對著白寶山。

    「都是你幹的好事簡直是無理取鬧不好好開車還打人你是街頭的小混混還是無賴流氓。知道這是誰嗎?教育部的巡視員司長省教育廳的貴客。」

    白寶山低著頭愁眉苦臉的面部的肌肉痙攣著就像睪丸的表皮。他**還真有來頭碰到釘子了不死也要脫層皮。

    「還不向王司長認錯。」**江河命令道。

    「對不起恕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在此向你老人家賠罪了。」白寶山說完正面對著司長深深地鞠了一躬。那樣子有點玩世不恭。表面是鞠躬心裡卻在想打一耳光揉三揉陪個禮算個球有能耐也還我兩耳光那才叫本事。

    司長把臉扭到一邊看也不看白寶山一眼實際上是拒絕他的賠禮。

    「不行我強烈要求你們懲治他這樣的司機只能敗壞你們的形象。你們要是不處理我就反映到省裡。我就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司機哪敢如此張狂。」

    司長得理不饒人非要**江河給個說法。兩個耳光哪能白挨放到誰身上也嚥不下這口氣。

    「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先讓他bsp;賠償你的醫療費你說多少就是多少然後把他調離這個崗位。白寶山請你把鑰匙交出來我要重新安排你的工作。從今天起你就去到門崗看門去。」

    白寶山聽話地從腰帶上解下鑰匙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他心裡清楚紅臉黑臉各選一個就當是演戲。

    「不高興早知道這樣就不要到處給我惹禍。」**江河假意訓斥著白寶山然後又對著司長大人說:「今天把教育局長喊來給你壓驚你看怎麼樣。」

    市委書記當著司長的面把白寶山罵了個狗血噴頭已經給足了司長面子。如果在京城他也就是個芝麻大的官。如果再一味追究下去也不會搞出什麼名堂於是就點點頭表示同意。

    **江河見司長吐了口就把白寶山拉到一邊悄悄地對他說:「你開著車趕快去取兩萬塊錢回來後看我的眼色行事。」

    「取誰的錢呀?」

    「當然是你的了難道還要叫我給你墊錢不成榆木腦子。」

    白寶山剛要出去又被**江河喊了回來當著司長的面說:「慌裡慌張的急著去當孝子呀拿鑰匙。」白寶山有點事車開**江河這樣做也是為了給自己掙回面子。你一個外地的官說叫我換司機我就換呀沒門。

    白寶山轉回來拿起桌子上的鑰匙悻悻地走了。

    出了門白寶山看看自己的手掌苦笑一下自言自語地說:**我的手還真他**值錢一掌一萬。

    白寶山取錢回來時**江河正和司長大人談得熱火朝天。他把錢交到**江河的手裡**江河又放回到了桌子上。白寶山知道他們還有話要說就悄悄地進了裡間。

    「你先收下其他的事咱們再說。」

    司長沒說話白寶山估計著他已經把錢收下。兩萬塊錢對於白寶山來說不是個大數字但兩掌打掉了兩萬無論如何都覺得冤屈。於是他心裡憤憤地想早知道有如此好事自己什麼都不用干每天走在大街上隨便找個茬讓人打一掌不用半年自己就是個百萬富翁了。

    正經場合辦不成的事只要到了酒桌上就一定能辦成。**江河沒有食言既然說過要給司長大人壓驚他就要言出必行。在北原市最豪華的酒店**江河安排了一桌豐盛的酒宴。他太把司長放在眼裡不就是一個司長嗎我的大舅子還是副部長呢。但面子上的事總是要給的俗話說山不轉路轉不定哪天就能再次轉到一起到那時大家也都不尷尬。

    白寶山依然手握方向盤把**江河送到了酒店。同來的還有教育局長和蔣麗莎。

    **江河之所以把蔣麗莎喊來並不是為了要見她他是看中了蔣麗莎的酒量。一個教育部的司長闖進他市委書記的辦公室氣勢洶洶地向他告狀**江河表面上雖然斥責了白寶山但心裡卻憤憤難平。子不教父子過司機不教那就是**江河的過錯了。失掉的面子必須補但要換個方式他把蔣麗莎喊來就是好好在酒桌子上懲治一下這位傲慢的司長。

    白寶山本來要避嫌的但**江河攔住了他還把他叫到自己的身邊。

    大人物在一起喝酒酒菜一定得上檔次一箱茅台就擺在雅間的牆角。酒宴一開始蔣麗莎就熟練地打開兩瓶然後倒滿了四個茶杯。她面朝司長雙手端著酒杯慷慨激昂地說:「司長不遠千里來到本地非但沒有受到熱情接待還遭遇到麻煩今天奉**書記的好意給你壓驚。來我先乾為敬。」

    蔣麗莎說完一仰脖子二兩半茅台順著喉管流進了肚子。

    司長久居京城一向喝酒穩健哪見過這等場面——一個女人竟然一下能喝進去二兩半酒還是茅台。他正要說什麼**江河趁機端起酒杯。

    「來有什麼話干了再說。」

    **江河說完便喝白寶山和教育局長也跟著端起酒杯喝完後把杯口朝下搖了幾下以示喝得乾淨。

    司長無奈只能端起酒杯喝了兩口。兩口只喝下了一半他把剩下的半杯放下皺著眉頭說:「歇一會兒再喝。」白寶山不依剛想說話**江河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不讓他吭聲。

    蔣麗莎趕快讓司長吃菜司長不客氣地夾了兩筷子咽到肚裡後看著酒杯直呆。蔣麗莎拿著重新打開的酒瓶站在司長的身邊作著要倒酒的樣子實際是在催促他趕快喝酒。

    司長知道求情無用只得硬著頭皮猛灌兩口喝盡之後咳了兩聲。蔣麗莎沒再倒酒提出建議要大家抽牌點論輸贏。不需要擠眉弄眼三個人把目標不約而同地一起對準了司長。

    強龍不壓地頭蛇此話果然不差四圈過後司長大人喝高了說話連舌頭也伸不直了。

    司長醉了但他的意識還算清醒。他抬起頭來指著白寶山說:「你真厲害竟敢動**我。市委書記可是說過要把你調離市委大院的。**書記你可要說話算話我要是現他還在給你開車你可要小心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已經給你賠罪了還賠償了你的損失你還要怎樣莫非在還我兩拳。」

    白寶山也喝高了。他今天本來就有氣又聽見司長還在不依不饒就開始戲弄他。

    「好這可是你說的只要你過來我就敢打。」司長的身份不允許他關鍵的時刻拉稀就讓白寶山放馬過來。

    白寶山繞著**江河真的走了過去**江河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就把手放在司長的臉上**了兩把他以為司長的臉和小李子的臉一樣隨便**一下沒事的。

    令白寶山沒想到的是他正在得意之際司長突然就伸出手來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拉白寶山就跪在了地上。**江河和蔣麗莎都沒有看見司長是怎樣出手的一下子都傻了眼。白寶山跪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司長就伸出一腳狠狠地踹在了他的**口只聽「撲通」一聲白寶山就仰面躺倒在地頭也碰到了牆上。

    **江河站起來了。打狗看主人司長打的是白寶山實際就是給自己難堪。可司長比他站起的度比他還快。

    只見司長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藍色的小本本扔到**江河的面前。

    **江河打開小本子只見上面赫然寫著: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副部長王某某。

    **江河看看本子上的照片又抬頭看看王副部長。

    「這……」

    **江河的君子風度剎那間蕩然無存膝蓋軟兩腿麻嗖嗖的一臉的茫然。

    「怎麼不相信?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

    「不敢不敢。」**江河點頭哈腰地回答著。

    「你一個市委書記先不說你是否有錯就憑你用這樣的司機我一句話就能把你就地免職。但是看在你哥哥張幼林的面子上就先饒了你。我命令你立即把這個地痞流氓調出市委大院否則一切後果你自己承擔。」

    白寶山從地上爬起來他沒敢站起只敢蹲在地上看著地面連屁也不敢放一個。狗娘養的眨眼的功夫司長怎麼就成了副部長。他想不通。

    蔣麗莎低著頭一言不。**江河把她喊來就是想讓她用酒量來對付這個小司長的沒想到自報家門是司長的人卻是個副部長。

    **江河心想一個副部長怎麼就駕著寶馬行駛在北原市的大街上他嘴上說著不敢眼睛裡還是流露出少許的懷疑。

    王副部長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就解釋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懷疑我的身份。實話告訴你某長正在你們省會我來就是專門給他弄些本地特產沒想到遇到這個敗類。」

    他這一說**江河就猛然想起就在昨天晚上某位重量級的領導人確實在電視上出現過。

    和這些人相比**江河簡直就是野地裡生長的一棵小草。他後悔不跌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場他連下跪的心都有了。

    王副部長說完收起自己的藍本子整理一下衣服邁著方步一身正氣走出了房間。**江河和蔣麗莎一起趕快尾隨其後。就在**江河要出門時白寶山站起來喊了一聲:「**書記。」

    **江河回過頭來把手伸出來。

    「把鑰匙給我從今天起你另謀生路吧。」

    說完頭也不回緊跟幾步向王副部長攆去。

    白寶山一個人留在房間裡拍拍身上的土嘴裡嘟嘟囔囔地說:「都是小李子惹的禍要不是她的電話我怎麼就會碰到一個什麼狗屁副部長。背運呀一個白寶山就偏偏碰到了一個副部長。」

    他就要出門時他突然就想到了牆角的茅台重新轉回身來彎下腰拿起來夾在腋下心想以後的路會很難走這幾瓶酒拿回去先藏起來等以後遇到什麼麻煩事也好充當個門面不能叫別人小瞧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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