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三十四五如狼似虎這句關於女人**的諺語雖然粗鄙不堪但也是經過了幾千年的沉澱絕對是真金不怕火煉的真理。蔣麗莎恰好是處於這個年齡段**和靈魂的**就像馬裡亞納海溝。
**江河幾經拚搏還是沒有填平這道溝壑他接近五十的年齡成了他的不懈戰鬥的障礙。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疲憊不堪了。面對蔣麗莎不斷扭曲的身體他只能遺憾地搖搖頭翻身下來一動不動地躺在蔣麗莎的身旁。蔣麗莎眼見**江河折戟沉沙只能偃旗息鼓冷卻了尚處高峰的飽滿**。
蔣麗莎還沒有和朱志明辦理離婚手續她今天是來探底的。她要問問**江河究竟抱著怎樣的心態是否打算和她結婚。
「江河我和他已經草擬了離婚協議就看你的了。」蔣麗莎第一次改變了對**江河的稱呼把手放在**江河的**部柔情似水地說。
**江河沒有回答望著天花板神情有些呆。他當初被蔣麗莎少*婦的風韻所折服也是為了滿足獵**的心理並沒有打算和蔣麗莎結為永久伉儷。他是學過哲學的人明白世間萬物普遍聯繫的道理。蔣麗莎能瞞著自己的丈夫和自己**如果哪一天自己風光不再難保她不會紅杏出牆給別的男人投懷送抱給自己也戴一頂綠帽子。
選擇妻子和選擇情人的標準並不一樣。現在張曼麗死了蔣麗莎要嫁給自己他不能不慎重考慮。
蔣麗莎見**江河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就使勁兒地搖著他的肩膀嗲聲嗲氣地說:「當初是你把我拉下了水使我由一個本分的女人變成這樣你要負全部的責任。」說著把嘴唇附在**江河的**部用舌頭撩撥著他的奶頭。**江河忍俊不禁晃動著身子不斷地出笑聲。
「我可從來沒讓你離婚那是你自找的。不過考慮到我也有責任我可以先考慮一下等時機成熟了給你一個機會也許咱們能走到一起。」**江河言不由衷地對蔣麗莎說算是對她窮追不捨得答覆。
他要給蔣麗莎機會這聽起來有點好笑。當初他和蔣麗莎在農場的辦公室抓著她的手渴望蔣麗莎給他機會這才幾天就翻了過來。他由一個被施捨者變成了施捨者。
蔣麗莎心頭酸酸的澀澀的就像吃了一顆沒有成熟的柿子。
**江河的話就像一條橡皮經又像一根彈簧有韌**但隨時可以拉長粗俗地說就是一句屁話。蔣麗莎對於他官樣似的答覆當然不滿意於是就板著臉說:「一聽就知道你是在糊弄我。我不管反正我只要一離婚就搬到你家去和你住到一起bsp;我說到做到決不食言不信你就試試。」這話雖然聽起來像玩笑但**江河身上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推開蔣麗莎的手翻過身來看著蔣麗莎的眼睛像要看穿她。
**江河現蔣麗莎說話的語氣和劉燕妮極其相似。
「你先離了反正又不是我要你離的但是我保證只要你需要我可以隨叫隨到。至於結婚還是那句話等時機成熟了再說。你想張曼麗的屍骨未寒我就另娶新歡**姍怎麼看我她的舅舅又怎麼看我?等兩年再說吧反正咱們已經這樣了結不結婚都一樣。」蔣麗莎聽了**江河有理有據的話吃不下吐不出知道再說下去也只能是脫褲子放屁白費二茬氣只能裝出高興的樣子**著**江河的鼻子輕輕地掐了一下。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當真了。」說完又開始撩撥**江河。從今天開始蔣麗莎要不斷地討好**江河直到和她結婚。
就在**江河和蔣麗莎進行談判似的對話時白寶山正在修理廠修車。
他是市委書記的司機來到修理廠修車不需要他親自動手只把車停在這裡交代了毛病就鑽進了修理廠的辦公室坐在暖氣中打著無聊的時光。
百無聊賴的白寶山正要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雜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他討厭陌生的號碼。身處市委書記的身邊很多人有很多事都要求他幫忙每次接到陌生的號碼都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
這兩天他一直在等米蘭的電話。雖然他瞭解米蘭的**格知道她不會主動地找自己但還是抱有幻想。他稍加猶豫還是接聽了。
原來是法院工作人員的電話。
打電話的人告訴他他們到市委大院給他送傳票現他沒在向其他人要了他的電話才找到了他。那人沒有告訴他是一張什麼樣的傳票只要他立即趕回。
等白寶山拿到傳票時當著法院的人他原本紅光滿面神氣十足的臉現在變得暗淡無光了。原來是米蘭為了和他離婚把他起訴到了法院。
女人起訴自己要和自己離婚這是不光彩的事。尤其是對於他來說因為他是市委書記的司機和紅人。
賤女人要離就離還要經過什麼法律程序這不是給我難堪嗎?白寶山憤憤地想著。法院的人剛一走他就把傳票揉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裡。那團紙還沒安定下來他又彎腰撿起然後又打開看看。
他有點眼花繚亂眼前也好像出現了幻覺總覺得滿紙都是米蘭嘲笑的目光這嘲笑的目光轉眼間又幻變成一把把利劍直刺他的**膛。
他**我真是個窩囊廢一彎清潔的月亮自己拚命似的追趕好不容易才照亮了自己還沒有充分享受到她的清輝就被烏雲遮擋了。他嚥不下這口氣想離婚沒門。即使我是一棵歪脖子樹也要當成絞刑架把你吊死吊死你這個賤女人。
在白寶山的眼裡除了他的母親所有的女人都是下賤的包括劉燕妮米蘭還有那個小李子。
離婚的理由很簡單男方也就是白寶山在外有了第三者。起訴者也就是米蘭的要求很簡單財產全部歸白寶山所有只要判決離婚。
三天後白寶山按照傳票的日期按時到了民事審判庭。他希望見到米蘭很多事情都想和她當面說清楚希望他能回心轉意只要還能和她生活在一起就能折磨她報復她。
可是直到開庭的那一刻他始終都沒有見到米蘭的身影米蘭只派了她的委託**人出席了法庭。
對於起訴方的證據白寶山根本不予承認。他知道那台攝像機轉了一圈完成了它的使命後最終還是回到了他的手中。但當程序進行到雙方答辯時對方的委託人剛一開口白寶山主動繳械投降了。他舉起右手得到審判長的允許後低聲地開始了他的陳詞。
「我現在當著法官的面承認由於和米蘭是半路夫妻沒有深厚的感情基礎我在外邊找了情人我承認這是事實我同意和米蘭離婚並且主動分給她一半財產。」
白寶山不是心慈手軟的男人也不是慈善家為什麼突然就變了卦主動繳械投降了呢?一個字可以概括那就是怕。米蘭既然下了要和他離婚的決心也一定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那天晚上生的一切如果被委託人當庭呈交給法庭別說自己丟盡了臉面就連市委書記也會在風言風語的漩渦中打轉。真到了那種地步大概**江河也會捨車保帥把他踢到一邊。何況從根本是說他就是個小卒子。
判決的障礙在於白寶山既然他同意了離婚法庭也會少了諸多麻煩。休庭幾分鐘之後當再次開庭法庭所有的人都全體起立了。
經合議庭合議判決雙方離婚。由於男女雙方結婚後時間未到法律規定之年限財產歸男方所有。但如果男方主動給予女方物質上的補償法院不予干涉。
白寶山垂頭喪氣地走出了法院的大門。和米蘭結婚一年多夫妻生活剛剛融洽又再次淪為孤家寡人好不沮喪。
白寶山打開車門剛上了車電話再次響起又是個生號碼後面的兩位數還是47。死去死去邪了門了你們就那麼希望我去死?
他一肚子的火沒處洩把手機狠狠地朝車座上摔去。手機從車座上反彈下來靜靜地躺到了車門的一邊但依然響聲不斷。鈴聲清脆——流浪的人兒在天涯……
他彎腰重新撿起來摁下綠鍵朝著話筒雞喊:誰呀煩死了能不能選個時間。正要掛斷電話裡面卻傳來嬌滴滴的聲音。
「白哥是我我是小李子。」電話的那頭響起嬌滴滴的聲音。白寶山聽得出來裡面充滿了渴望。
一聽是小李子白寶山馬上變換了一副面孔雖然沒人看見。聲音也由粗暴轉換成比鈴聲還要動聽的男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