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不熟悉環境手機又沒電直到太陽落山高寒才找到了橫肉男人說的那個爛尾樓。
傍晚時分西北風呼呼叫著天上飄著零星小雪。當高寒來到爛尾樓內卻聽到裡面傳來女人的叫喊聲。他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越過磚頭水泥塊很快就到了主樓的門口。
在樓房內的空地中間一堆快要燃盡的火冒著藍煙房間內煙霧繚繞。
為了搞清楚橫肉男人是否設了陷阱高寒透過磚縫往裡看著。
兩個男人各拽著一個女人的胳臂中間的一個男人開始脫女人的衣服邊脫邊獰笑著說:「不要喊叫這裡沒有人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有人來救你誰會關心一個瘋子。這麼漂亮的女人成天在外面瘋跑不知道好過了多少男人既然落到了我的手裡老子就好好痛快一回。」
女人掙扎著不停地踢著脫衣服的男人。
「**用點力把她給按住。等老子快活夠了你也你們兩個嘗嘗新鮮。誰家的女人不好好心疼怪可惜的。」
兩個男人聽了橫肉男人的話就反扭著女人的胳臂把她按在地上。橫肉男人惡狼般撲了上去……
女人的頭在地上來回地擺動。
高寒就著微微閃動的火苗現被摁在地上的女人就是劉燕妮。他本想衝進去但又怕遭到三個男人的襲擊於是就先乾咳一聲然後邁著方步四平八穩地朝裡面走去。
「你他**這是幹什麼就這樣對待我的親戚。」
此時的高寒說話的口氣儼然是一副***的老大。三個人見高寒進來就停止了動作。
橫肉男人提著褲子走到高寒面前依然大大咧咧地說:「這怪不得我們是你不遵守諾言沒有及時趕來讓爺三個等了半個下午我還以為你拿我們開涮。你想我們好不容易找到她要是拿不到錢豈不吃了點大虧就想沾點葷腥也不枉找了bsp;她兩天。既然你來了咱們就來個錢貨兩清。不過原來說好的太少再加一倍我們弟兄就拿錢走人。」
高寒第一次見到橫肉男人時就感到這傢伙不是個好玩意兒現在看來果不其然。但高寒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見對方開始耍賴也就不顧及了身份。
「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說出來嚇死你們。識相點說好了兩千我一個子兒也不少你們但是如果你趁機訛詐休想從我這兒拿走一分錢。」高寒冷靜地說。
「哼哼一個女瘋子能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她不會是你媽更不會是你妹妹莫非是你玩膩味的女人。你不給錢正好這女人長得也不賴咱們兄弟就把她賣了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你們兩個說是不是?」兩個聽了橫肉男人的話只管點頭。橫肉男人說著就向高寒逼過來。
「拿錢來四千塊錢少一分連你一塊費了。」
高寒後退著突然腳下被一根什麼絆住感覺像是鐵棍。他彎下腰來撿起鐵棍不由分說就朝橫肉男人橫掃過去。高寒曾經是學校的運動健將用蠻力也是一把好手鐵棍橫掃過去還呼呼生風。
鐵棍掃在了橫肉男人的脖子上他受到重擊之後歪著脖子「媽呀」一聲就躺倒了。其他的兩個男人見高寒玩**的就後退著說:「大哥不大爺不管我們的事都是他一個人的主意請大爺手下留情。」說著撒腿就跑。其中各一個沒跑多遠被什麼絆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另一個扶起他來慌不擇路狼狽逃竄。
高寒扶著劉燕妮慢慢地從爛尾樓裡出來了。後面傳來了橫肉男人的快要斷氣的哼哼聲。
高寒出來後打了車和劉燕妮一起來到了中年婦女所住的招待所。高寒攙扶著李燕妮一進房間中年婦女看到劉燕妮的腰帶耷拉著就問高寒道:「你把她怎麼了?」高寒沒好氣地說:「她是我妹妹我能把她怎麼她遭到了壞人的欺負。」
中年婦女嘴裡說著「可憐」彎下腰來替劉燕妮繫好了腰帶然後三個人一起出了門又向劉燕妮家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早上高寒就去了信用社。他要去找王亞迪解決劉燕妮的工資問題。兩個人沒打過交道勉強能算得上是熟人。王亞迪看到市委書記的女婿屈尊來到信用社自然是滿臉堆笑相迎煙茶招待自然不在話下。高寒既不抽煙也不喝茶寒暄過後就開門見山。
「請問劉燕妮的工資什麼時候給他放?」
「你放心她目前是個瘋子又沒有什麼親人她不會來領錢的就是來了我也會通知財務科讓她有錢難花。」王亞迪以為市委書記的女婿自然和市委書記一個鼻孔出氣他這樣說純粹是為了討好。
「放肆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職工的嗎?她是被撤職了可並沒有開除公職還是信用社的職工怎麼就不能領工資?」高寒突然就變了臉一身的霸氣。
「這……這……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還請你明示。」王亞迪被高寒的話說懵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以後我每個月都會來這裡領工資。如果你們用的是工資卡請你現在就交給我。你放心我不會動用一分錢她的錢自然用在她的身上除了生活還要看病。其餘的事情你也不需要知道。除此之外她的福利待遇你也要按時送到她家裡聽清楚了嗎?」
高寒不是以市委書記女婿的身份在和王亞迪說話他憑的是另一種身份——省委書記的秘書在給王亞迪下命令。這一點王亞迪能感覺到。
「那**書記那裡……」
「他不會過問這些小事的更不會徇私枉法。如果出了什麼差錯由我頂著。」
「那是那是。」
王亞迪換了一副嘴臉在高寒面前就像個晚輩。高寒看到王亞迪的狼狽相不禁在心裡罵道:就這慫樣還他**當官。要是在我的手下趁早踢出門去到大街要飯。
雖然縣官不如現官但省委書記的秘書無論如何是得罪不起的王亞迪只得客氣地讓高寒先等一會兒自己到財務科拿來了劉燕妮的工資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