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對於兩廂情願的通**除了嚴加訓斥也沒有更好的處理辦法一場看似驚天動地的風波就這樣不了了之。
警察一出門劉燕妮和白寶山就當著米蘭的面穿衣服。米蘭看到不知廉恥的劉燕妮拿起dV甩下一句話就出門而去。
「**人拿著屁股當大白臉不知羞恥的東西。」米蘭恨恨地罵道。
劉燕妮心如明鏡知道是是米蘭告了他們此刻又聽到米蘭辱罵自己也狠狠地頂撞道:「要說還是你先搶了我的男人該不要臉的是你。」
米蘭已經走到二樓電梯口並沒有聽到劉燕妮的髒話。
再怎麼說劉燕妮和白寶山的通**也不是什麼風光的事。兩個人穿好二樓衣服垂頭喪氣地出了賓館的大門各自走向自己的車子。當劉燕妮動了車子就要離開時米蘭突然就擋在了她的車前。
劉燕妮想倒車可後面也停放的車擋住了她的退路。她按下車門把頭伸到車窗外對著米蘭就罵罵咧咧。
「好狗還不擋道知趣點趕快滾開。要不然我會叫你為感情獻身付出生命的代價。」
「你才是狗野狗**的母狗。有本事你就壓死我到了**間我會變成厲鬼日夜纏住你不放。」米蘭大聲地喊叫著巴不得周bsp;圍的人都圍過來看笑話。她邊說邊在周圍尋找著武器——砸車的磚塊之類武器可周邊的衛生環境太好她什麼也沒有找到。
離她幾米遠的地方站著一個清潔工她幾步竄過去一把從清潔工手裡奪過掃把回過頭來朝著捷達車的玻璃打了下去。「嘩啦」一聲玻璃開了花但並沒有落在地上。砸過左邊砸右邊砸過前邊砸後邊一直把整個車身上全部的玻璃砸得粉碎。
劉燕妮口裡罵著髒話打開車門要和米蘭理論沒想到剛剛把腿剛剛從車裡伸出來米蘭彎腰就抓住了她的裙子然後猛地一拽把劉燕妮拖翻在地。米蘭不知哪來的力氣一直把劉燕妮拖到四五米遠的地方才住了手。
劉燕妮掙扎著嘴裡不斷地喊著白寶山的名字。「寶山救我救救我。」嘶聲力竭的像挨了打的狗。
白寶山本來不好意思出面但看到兩個女人竟然大打出手又聽到劉燕妮聲嘶力竭的叫喊他不能無動於衷了。他打開車門在眾人猜測的目光下快步走向兩個女人。
白寶山上去就掰米蘭的手想不到瘋狂的米蘭反而低頭咬住了白寶山的手臂。白寶山疼得呲牙咧嘴猛一用力手上被米蘭撕開了一個口子頓時鮮血直流。米蘭趁著白寶山沒有緩過勁來又拖著劉燕妮在停車場原地轉起圈來。
劉燕妮被米蘭提著裙子頭拖著地面大聲地哀嚎著。沒有遮掩的大腿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依然細嫩潔白上身的襯衫被退到脖子粉紅色的**罩也磨掉了。
老年人歎息嘴裡嘮叨著勸說米蘭快點停手吧再大的冤屈也該知足了。年輕人稀奇地看著尤其是那些還沒有見過**女人的年輕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幾乎**的劉燕妮。姑娘們捂著眼睛但還是忍不住把手叉開縫隙偷偷地觀看著。**和好奇同時混雜在她們的心裡。
白寶山跟在米蘭的後面哀求著米蘭說:「我叫你大姐了快鬆手吧。你不知道這裡面有隱情咱們回家後我再告訴你行不?」
「你就是叫我親娘也別想再騙我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跟你回家你以為我還有家嗎?」
白寶山趁著米蘭說話放鬆了警惕上前就掰開她的手。劉燕妮也不含糊從地上爬起來撒腿就跑。在無力還手的情況下逃跑和躲避是唯一的選擇。
米蘭還要去追白寶山就緊緊地拉著她不放手。米蘭情急之下用另一隻手狠狠地扇了白寶山一個耳光。
白寶山要是打米蘭就像老鷹戲弄小雞一樣但他沒有出手。他把米蘭摟在懷裡對著她的耳朵小聲地說:「蘭蘭你壞了我的大事了。我今天身上肩負著一項很艱巨的任務你這樣一搞前功盡棄了。我要是完了你也跟著完蛋。」白寶山說完仰望天空長長地歎了口氣。
米蘭哪裡還會相信他的鬼話等她稍一恢復力氣就睜開白寶山的摟抱對著他的臉狠狠地吐了一口大聲地罵道:「狗娘養的你這只披著人皮的玩意兒你以為老娘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讓你的鬼話見鬼去吧。」米蘭不再給白寶山任何解釋的機會一說完也撒腿跑了。
**過去了人們還是不願離去他們圍著白寶山開始議論紛紛。
「這個男人看起來人五人六的想不到還養**。」
「這兩個女人都夠漂亮的哎好白菜都讓豬吃了可惜。」沒結婚的男青年說起了俏皮話眼熱的不行。
劉燕妮受到了米蘭的傷害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第二天自然沒去上班。她躲在家裡想著昨天生的事是在南郊離家裡又遠單位的人不可能知道。等她養好了傷再去上班別人也不會知道。
劉燕妮最關心的就是她的臉。等她安靜下來站到鏡子前現眼睛有些紅腫氣色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但她依然慶幸她的臉完好無損。只要沒有破相她就還有很多機會。她始終認為這個世界看起來是男人的世界但只要女人征服了男人歸根結底這個世界最後還是女人的世界。以她的閱歷和經驗在征服男人的各種的手段中臉面是最為重要的。只要有漂亮的臉蛋世界再小也有她的立足之地。
有時候事情的展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劉燕妮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正在家裡的枕頭上做**粱美夢時米蘭的腦子一熱情緒一激動又玩出了新鮮的一招。
米蘭出其不意的一招把劉燕妮打到了萬劫不復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