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享受到**快樂的劉燕妮在滿足之後癡情地看著高寒那目光只想把高寒永遠留在身邊隨時供她享用。
「我知道你對我不感興趣所以我無數次告誡我自己不能勉強你也不能勉強我自己可是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你會笑話我甚至把我和青樓女子相提並論但我不在乎。不想天長地久只求一朝擁有。」劉燕妮把手放在高寒的**脯向他吐露著心聲。
「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真好。要不是我現你……「高寒沒有順著劉燕妮的話茬往下說他故意賣起了關子等著劉燕妮接話。
「要不是現什麼快說。」劉燕妮急著想知道高寒的心思也好對症下藥就急忙問道。
「和你的接觸中我現你不只是和我一個人好。」
「我誓除了你在沒有別的男人你能走入我的心。」
「呵呵還扮演烈女呢那鄭佳樂是怎麼回事?那天晚上他死之前你們不是還……都有人看見了我都替你臉紅你說說看就他那個形象那個年齡你怎麼就會看上他呢。」高寒只說了半截子話剩下的空白等待劉燕妮填充這正是他所需要的。
「沒影的事你也不想想憑我劉燕妮的風韻怎麼會看上他歪脖子大肚子整個畸形的人。我再不怎麼樣也不會和他有一腿。那天晚上我是和他在一起但那是為了……事情都過去了我不能說也不想說。」劉燕妮翻身坐起跪在高寒的身邊舉起拳頭誓。
劉燕妮也給高寒留下了空白。情人之間充斥的只是**缺少的是真誠。你給我留一手我也會給你留一手不到關鍵時刻誰也不想亮出底牌。
「孤男寡女一起去洗澡還說沒事匪夷所思你就編吧鬼才相信。」高寒萬變不離其宗話題總是圍著鄭佳樂轉圈。他相信只要劉燕妮話多就肯定會露出馬腳。
他用了激將法。以他對劉燕妮的瞭解時間一長不怕她不說實話。這個女人本事不小就是嘴上沒個把門的。
女人如果有兩樣東西鬆動了就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兩樣東西分別處於身體的上下兩端上面的是嘴巴下面的就是神秘的**部位。劉燕妮為了自己的**總是用色相勾引有利用價值的男人她的那個隱秘的通道早已經過多個男人的**爬滾打已沒有了神秘感。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那天我是有目的的為了尋找證據故意和他去洗澡。他一進門就想對我動粗我就引**他說出了貸款的實情。我把他的話錄音後正不知怎樣脫身呢他的**燕紅就找上門來了後來他就摔死了。」
「你真的沒有和他怎樣反正即使做了什麼也不會在你的身上留下什麼記號我還是不相信。」高寒嘴上說著心裡暗暗得意。
螳螂捕蟬**雀在後劉燕妮bsp;在向高寒顯擺她的手段沒想到高寒也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天外青山樓外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劉燕妮頭長見識短還是中了高寒的計。
高寒見達到了目的就想回去劉燕妮死纏不放。
「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機會。**江河夫婦出事了**姍一個人在家裡我得回去陪她。做人即使沒有夫妻情分總該有良心。何況我愛**姍越是在這個時候我越要承擔起男人的責任。如果有朝一日我和你在一起當你落難了你也不會我是個無情無義的負心漢吧。」
話說到這份上劉燕妮就不能不放高寒回去了。
高寒回到家裡已是深夜十一點。張幼林看到高寒喜慶的臉就知道得手了。張幼林安慰了高寒和**姍幾句把他們打到了樓上就亟不可待地撥通了許文藍的電話。外甥女婿征戰回來了並且大獲全勝現在輪到他披掛出征了。
一般當官之人靠的也許是人際的關係和堅持不懈的努力而高官厚祿者除了良好的機遇主要憑的是靈活的腦子。張幼林就是這樣的人他讓高寒**清了敵情立馬就聯想到像鄭佳樂這樣的企業紅人一定不止一次接受過電視台的採訪他的聲音肯定就存在電視台的資料庫裡。他半夜撥通許文藍的電話就是為了讓她撤出與鄭佳樂有關的一切採訪資料。
如此重大的事情不可能在電話裡說清楚。許文藍也清楚張幼林深夜來電一定是為了張曼麗和**江河被帶走的事。
徐文藍和張幼林雖然只有***但器宇軒昂的張幼林卻被許文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老情人深夜來電許文藍激動萬分。當張幼林提出要和她見面時許文藍二話不說放下電話稍微收拾打扮一番就急忙奔向張幼林的身邊。
郊區的酒店裡經過偽裝的許文藍和張幼林見面了。許文藍是北原市的名人名人隨時都可能被人認出她不能不進行偽裝。
這對情人只見過兩面就在第二次見面時張幼林憑他的身份和外貌把許文藍抱到了*上。許文藍身體的一次付出就換來了副台長的位置。她不需要感謝張幼林因為那是她應該得到的她不感謝張幼林還有另外的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喜歡他。喜歡的人為她做了她喜歡的事她不需要付出感謝。
「今天找你來是有事要求你。」張幼林開門見山地說。
許文藍不搭腔上去就坐在了張幼林的腿上然後用手圈住他的脖子。
「一見面就說事俗不俗呀你就不能說點別的。走了一年多也不打個電話過來火燒眉毛了才想到了人家羞不羞呀。」
許文藍向張幼林撒嬌道。
她有權利這樣問她知道張幼林也允許她這樣撒嬌。普天之下能坐在副部長腿上的女人能有幾個。許文藍感到自豪因為她本身就是個自豪的女人——漂亮有文化電視節目的名嘴副台長這都是光環。這美麗耀眼的光環隨便戴一個在某個女人的頭上都能混出個人樣來。
張幼林從下面撩開許文藍的裙子把手伸進去往上一**直接抓住了**手指在**上不斷地撥拉弄得許文藍心裡直癢癢。癢癢的不只是在心裡沒多久就在身體上表現出來。她略微地抖動著身體摟緊了張幼林的脖子。
臥室裡*頭燈的光線很昏暗張幼林幹起活來卻是輕車熟路。和許文藍有過第一次之後他就回了京城。每當妻子和他賭氣他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許文藍。許文藍的美麗大方和高雅的氣質一直佔據著他的心靈。他常常想要不是身居高位也許他真的要和那位驕傲的本地妻子離婚了可每當這個念頭一出現他就反覆地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因為妻子的父親曾經是開國的功臣他的副部長和經濟研究室主任的位置就是沾了老丈人的光。
沒有裙帶關係就憑他張幼林即使努力一輩子也難混到給部長提茶倒水的差事更不要說副部長了。
中年人的*第之樂時間不會太長他們注重的是過程是心理上的佔有更多的是感情上的交流。等張幼林完了事許文藍趴在他的**脯上笑著問道:「說吧什麼事是不是想我了就隨便找個借口。」說著就在這裡的鼻子上戳了一下。
「不是的有個事情只有你最合適。你們電視台以前是否採訪過鄭佳樂。」張幼林剛說完許文藍就不加思索地點點頭。
「你現在就去資料庫把有關他的採訪資料全部取出來我要親眼看到。」張幼林撫**著許文藍的頭說完後把一縷頭放在嘴裡慢慢地咀嚼著。「你就不怕我沒有資料庫的鑰匙?」許文藍問道。「你是副台長隨時都可能查找資料你會有的即使沒有你也會想辦法。」
張幼林認為許文藍就不該問這個問題他交代下去的任務許文藍無論用什麼辦法必須給他辦到。結果最重要過程不是他關心的事。
「你該怎麼報答我?「許文藍打趣地問。
「你說呢大不了我遲走幾天讓你快樂幾回。」許文藍一邊把裙子往身上套著一邊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就是你的事業呀。」張幼林看到許文藍蓬鬆的頭不禁衝動說話就失了口說:「我要是狗那你就被狗干了。」說完就不好意思起來。誰知許文藍紅著臉說:「我願意。」
他**一個電視台的女副台長著名的節目主持名嘴竟然被狗干了還挺自豪這是個什麼世道人心不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