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第三卷 第228章市委書記被帶走了(2)
    沒有見過世面的職工們以為上級又派來了參加奠基儀式的領導不知道那個小年輕帶頭鼓起掌來剎那間現場上又掌聲雷動了。

    來人身著便裝臉無表情領導們沒人能看出他們的身份。**江河最為敏感他手握鏟滿泥土的鐵鍬一下子愣住了憑著直覺他感到來人和他有某種關係。他隨即產生一種不想的預感。

    四個人向他這邊走來經過劉燕妮身邊時她故意問道:「請問你們找誰?」她知道這四個人是省委派來的更知道他們今天來到這裡目標就是**江河和奠基儀式沒有絲毫的關係。

    「我們來找你們的市委書記**江河請問是哪一個?」一個大約將近五十歲的男人禮貌地問道。

    「長得最瀟灑的就是我們的**書記你們找他有事?」劉燕妮知道他們找**江河幹什麼但卻又一次故意地問道。她的臉上洋溢著興奮興奮裡掩藏著令人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那人沒有再理會劉燕妮領著其他三個人直奔**江河而去。

    張曼麗就站在劉燕妮身邊她聽清了來人和劉燕妮的對話從對話中預感到了某種潛在的不妙。她顧不上搭理劉燕妮跟在來人的後面一起來到**江河的身邊。

    「請問你就是**江河?」五十多歲的男人嚴肅地問道。在北原市憑他**江河的身份沒有人敢用這種嚴肅的態度和他說話。**書記是他早已習慣的稱謂僅憑直呼其名他就知道來者不善。「我就是——市委書記**江河有何貴幹?」**江河回答時打了個絆但經過思考還是加上了市委書記的稱號。別人可以輕蔑他但他不能自己看不起自己。

    「我們是省委派來的請你到省裡開會。」五十多歲的人語氣嚴肅地通知**江河說。他好像在例行公事根本沒有把這個市委書記放在眼裡。

    「你看我們正在舉行奠基儀式是不是等等我培了土再走。」**江河帶著懇求的語氣說。為了面子他想請來人配合一下。突然被帶走會給群眾造成不好的影響從而影響到他的形象。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請你配合。」那人不容置疑地說。

    省委平時召集開會都是電話通知今天特意派人前來一定與劉燕妮的那封信有關。張曼麗站在一邊生氣地說:「再要緊的會議也不差這麼一點時間又不是抓犯人說走就走。他要是犯了法請你拿出逮捕證或居留證給他戴上銬子。」

    「請問你是哪位?」五十多歲的男人反問張曼麗。

    「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叫張曼麗北原市信用社的主任**江河的愛人張幼林的親妹妹。」張曼麗不可一世地回答說。她傲慢**傲慢的資本和底氣她的哥哥張幼林不僅僅是副部長還是中原六省區的經濟研究室主任就是省長書記也要買他的帳。

    「你說的張幼林我們不認識我們只是奉命辦事。正要找你呢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五十多歲的男人看不慣張曼麗的霸氣作風加重了語氣。

    張曼麗傻眼了她已經猜測到把自己和丈夫弄到省城絕不是為了開會。她自己做過的事情她心裡當然清楚。

    兩個人此時已經清楚所有的努力都成為一種徒勞。他們沉默了。

    **江河放下鐵鍬拉著張曼麗跟在四人的後面麻木地向兩輛帕薩特走去。經過**姍的身邊時張曼麗毫不遮掩的對**姍說:「你馬上就去給你舅舅打電話。」**姍哽咽著答應了答應之後渾身軟溜溜地再也站不穩。高寒扶著她向那輛藍鳥車走去。

    突的事件把全場的人都搞懵了。**江河和張曼麗被帶走了剩下的領導中就數司副市長的官職最大職位最高理所當然成了領頭羊。蔣麗莎和李旭東圍在他的身邊用眼神問著他接下來該怎麼辦?司副市長攤開手無可奈何地說:「家有萬口主事一人他走了那麼大的事情誰也不敢拿主意我看就此放下冷一冷等過幾天再說也許省裡會有新的指示。」在場的都是官場的老油子誰都聽得出司副市長已經猜測到**江河和張曼麗不是到省裡開會肯定是犯了事也許這事就與眼前的奠基就有關。司副市長這樣說也是明哲保身生怕措辭不當引火燒身。於是大家就一起點頭稱是認為司副市長的話不無道理。

    所有帶官銜的人都把司副市長的話當成了最高指示該留的留下該走的要走了。

    就在司副市長抬腿上車時劉燕妮跑過來了她老遠就喊著「司市長」。聲音嬌嫩細聲細語的只喊得司副市長肉皮麻。**江河剛剛離開就有人去掉了市長前的副字他怕引起誤會急忙收住了腿腳笑呵呵地說:「小劉呀該怎叫就怎麼叫千萬別亂喊遭忌諱的知道嗎?」嘴上這樣說一絲美滋滋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沒什麼我只是過來送送你。不過我還真有件事想向你討教。張曼麗這一去一時半刻回不來信用社的工作暫時由誰來主持?」劉燕妮癡癡地看著司副市長只把他看得面紅耳赤心驚肉跳。

    「這事情我哪裡能做主。」劉燕妮一張口司副市長就好準了她的脈搏知道她在想什麼但他還是婉言推辭著。司副市長有個至關重要的原則在工作中盡量不招惹女人尤其是像劉燕妮這樣漂亮的女人不說主動接近就連躲避還怕跑慢了被人追上。

    「你就不要謙虛了**江河這一去也很難回來了。他一走你就是一把手組織上即使不會馬上任命至少也是**市長我們這些做基層工作的可都要以你的馬是瞻。」劉燕妮阿諛奉承道。

    「你怎麼就知道他們兩人一時半刻都回不來沒有得到官方的消息你可不能亂說以免造成不好的影響。小劉呀舌頭下面壓死人作為幹部講話可得有分寸不能信口開河。」「我有耳報神呢未卜先知。」劉燕妮說著咧嘴嗤嗤地笑。

    「呵呵我們小劉還信神呀。好吧我得先走了等有了時間我和你好好聊聊。」

    司副市長說著就要抬腿上車劉燕妮可不願意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追問道:「給個准話到底什麼時候?」

    「週末怎麼樣我給你電話。」司副市長痛快地說。週末明天就是週末他為什麼不說明天呢。本來他是不想答應劉燕妮的但是從劉燕妮剛才的話裡他好像聽出點什麼。他知道劉燕妮主動接近他是為了什麼但他同樣想從劉燕妮那裡探出點口風。如果**江河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這麼大的北原市總得有個當家的人。雖然當家人很累他還是願意挑起這副重擔如果讓別人捷足先登了他就會自責。

    「一言為定你是大官說話可要算話。」

    司副市長友善地對劉燕妮笑笑自信地點點頭然後抬起腿來上了車。車子掉過頭來要走的時候司副市長沒有忘記把手伸到窗外向劉燕妮招招手算是禮貌的告別。

    **姍載著高寒沒把車開到北原市而是奔上直通**河大橋的公路上。飛奔的汽車上承載著兩顆痛苦的心。高寒沒有阻止**姍的瘋狂他明白此時的一切勸說都顯得蒼白無力。

    車子駛進了**河邊的楊樹基地後在一片樹林中停下。

    樹林中蟬鳴陣陣此起彼伏連成一片吵鬧的聲音不絕於耳。**姍皺起眉頭捂著耳朵恨不能把所有的樹木砍倒逮住一個個瘋叫的蟬把它們一個個踩得稀巴爛然後挫骨揚灰。高寒能體味到她內心的痛苦把她攬在懷裡輕輕地撥弄著她的耳朵想盡快使她平靜下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姍的情緒也慢慢地平靜了。

    「寒哥幫幫我。」她咬著嘴唇不高的聲音裡充滿了仇恨。

    「聽天由命吧我也有心無力。」

    「我在說她。她害了爸媽害了我我要殺了她。」**姍狠狠地說。

    「塵世間是是非非都是咎由自取不要做無謂的想像了。你能做的就是照你媽**話趕快去給你舅舅報個信也許事情會有轉機的。不要說氣話不起任何作用。」

    「寒哥要是我爸媽都進去了我可怎麼辦?」**珊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孤獨怔怔地看著高寒問道。

    「不要緊不是還有我嗎?你放心無論生了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聽我的話趕快和你舅舅聯繫越快越好。」

    **姍好像一下子長大了對高寒的話言聽計從二話不說從高寒的懷裡鑽出來掏出手機就撥打了舅舅的電話。

    如此重大的事件不知道張幼林有沒有回天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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