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麗一上車就眼淚汪汪連連問**江河:「這可怎麼辦?」平時與粗話無緣的市委書記看到張曼麗的慫樣氣不打一處來就訓斥道:「火燒到腳面才知道疼你問我我問誰?」張曼麗可憐巴巴地說:「誰讓你是市委書記呢。」**江河淡然一笑突然就黑著臉說:「現在你才把我當做市委書記。我平時在你眼裡是個市委書記嗎?我就是一片擦屁股的紙你隨用隨扔那把我放在眼裡。」女人。只有在關鍵的時刻才露出女人的本**張曼麗慚愧地說:「只要能找到女兒我以後全聽你的。」**江河沒有說話他正在考慮用什麼方法才能找他的寶貝女兒。
**江河回到北原市時已是七點在市委門口他讓張曼麗下了車自己把車開到了市委大院。他餓了但他沒有心思吃飯一到辦公室就要了公安局長的電話。
不到五分鐘公安局長就來到了**江河的辦公室。市委書記的家事此時成了絕密公安局長聽了情況立即擬定了尋找**姍的方案。第一把照片放給刑警隊和交警隊的每個成員從今晚開始在各個路口設卡堵截過往車輛尋找的角落遍佈汽車站和火車站。第二在電視檯布尋人啟事。**江河點頭同意具體事宜由公安局長親自**作。
就在公安局長離開時**書記提醒他說:「行動上可以大張旗鼓但一定要注意影響。」公安局長明白**書記的苦衷忠誠地說:「我辦事你放心。但是這需要有一個前提**姍必須還在北原市的地界。」這最後的一句分明是在為找不到**bsp;姍而鋪設的退路但心力交瘁的**書記已經無力再去計較了。
公安局長具體執行他的方案去了**江河一個人呆在辦公室。他是馬克思的忠實信徒一個偉大的無神論者但此時此刻他還是雙手合一面北背南虔誠地默念著菩薩的保佑希望盡快地找到他的女兒**姍。
**姍你到底去了哪裡趕快現身趕快回來吧。
第179章瘋狂的**姍(4)就在**江河夫婦筋疲力盡身心交瘁地到處尋**兒的下落時**姍已經到了省城了。毋庸諱言**姍的腦子因為高寒的負氣出走而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姍到菊花縣找高寒無果想起他以前要到南方去當新聞記者的話**姍簡單地斷定她的寒哥一定是去了南方於是她下定決心就是踏破鐵鞋也要找到高寒即使是死也要為尋找高寒而死。她從直接從菊花縣乘坐了到省城的長途汽車打算再從省城坐火車到南方。她不擔心花費她攜帶的建行龍卡上存有十幾萬人民幣足夠她找到她的寒哥。
下午四點**姍下了汽車。又饑又渴的她在一家餐廳吃了點東西有買了一瓶水然後匆匆地向火車站趕。汽車站和火車站相連十幾分鐘就能走到。
到了售票窗口當售票員問她要買哪裡的票時**姍還沒有正式拿定主意。她只知道要到南方可南方的地面太廣地名太多長江以南都可以叫做南方。買南京上海廣州還是海南?**姍迅地在頭腦中打著問號。這時從車站的喇叭裡傳來要往廣州的旅客趕快進站的提示聲她拿定了主意就買到廣州的車票。臥鋪賣完了**姍毫不猶豫地買了一張坐票。只要能找到高寒付出再多的艱辛她都心甘情願。愛是至高無上的它所產生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
晚上車時間是八點一刻疲憊的**姍需要休息。出了售票大廳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就迎了上來問**姍要不要住宿。從無出過遠門的**姍爽快地答應了跟在後邊向女孩子指定的方向就走。十分鐘以後女孩子把她領到一個離車站不遠的一家賓館標準的房間地毯衛生間**一百八。**姍只住幾個小時她想和服務人員高價錢可話到嘴邊又打住了為省一點錢去磨嘴皮子不值得。
躺在房間裡**姍打開電視香港的電視劇星哥搞笑的片子。她無心欣賞只是讓電視的聲音來打她難耐的寂寞。最上方的一行滾動字幕吸引了她的眼睛是尋人啟事。尋人啟事裡她不是被尋找的對象但**姍卻從中受到了啟她正在為尋找高寒而愁呢。對了就用這種辦法去一個地方就現在電視台做一個尋人啟事的廣告她的錢足夠她在每一個達到的城市做無數個尋人廣告。電視上如果沒有效果就在報紙上做。她相信她的寒哥要當記者離不開電視和報紙。情到深處人癡狂**姍為她的這種想法而興奮不已。找不到寒哥她決不收兵如果彈盡糧絕了她就和爸媽聯繫要他們在卡上打些錢。她相信她用一輩子的時間總能找到她的寒哥。
七點一刻**姍該離開賓館了。她在衛生間洗漱一番退房後背起包出了賓館的門。
車站廣場車水馬龍遊人如織比肩接踵到處是攢動的人頭。一片旅遊車停放的空地上一個禿頭小伙子悶頭走路**姍躲避不及就撞了上去。
就連傻子也能看出禿頭是故意的但**姍趕緊說:「對不起。」沒想到禿頭張口就髒話連篇:「瞎了你的狗眼了生出來就不長眼的賤貨走路不看路想找事呀。」
**姍正想辯解這時走過來一個三個人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個子斯文地問:「生了什麼事?」不容**姍解釋那人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身份證一類的東西朝**姍的眼前一晃扭頭對禿頭的小伙子說:「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竟敢鬧事我是當地派出所的看你眼熟我懷疑你與一起最近生的搶劫案有關聯請你們跟我走一趟。」
禿頭很聽話乖乖地上車了。**姍慶幸自己遇到了好人。其餘兩個人從**姍的手裡奪過包一邊一個夾著**姍硬往車上擠。**姍說:「我還趕時間呢。」那人說:「很快的搞清了情況馬上送你回來。」**姍聽信了那人的話就只好也坐到了車上。
可憐的**姍哪裡知道這是一幫明火執仗專門在車站變著法子搶劫的不法分子。她這一去肯定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