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白寶山回來的時候米蘭已經睡下了。:整理看到客廳裡的狼藉白寶山彎下腰去一一撿起重新把它們放到茶几上去了趟衛生間就到了臥室。
白寶山脫了衣服坐在床沿剛掀開被子鑽進被窩一接觸到米蘭的身體米蘭就醒了。醒來的米蘭把身體直往裡面挪動想遠離白寶山。米蘭往裡挪動白寶山也緊追不放直把米蘭逼到了床邊。搖搖欲墜的米蘭再移動就有掉下去的危險她停止了移動白寶山就伸手抱住了米蘭這是願意修好的表示。
俗話說夫妻沒有隔夜仇床頭吵架床尾和只要溫柔一番陰霾就會散去太陽也重新照耀大地冰雪融化盡釋前嫌。白寶山是個男人男人有男人的度量白天的事他早已不再計較了。可米蘭還在計較因為話題涉及到了高寒。她掰開白寶山的手由於用力過猛肘子碰到了白寶山的鼻子。白寶山摸摸鼻子濕漉漉的知道流血了。他伸手探到了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擦拭了鼻子然後捲了一個紙卷塞進了流血的鼻孔。他沒有生氣他能體諒女人的小脾氣所以他沒有惱怒。他再次抱住了米蘭並且從後面抓住了米蘭的**。他想通過這種方式激米蘭的情慾從而達到和解的目的。米蘭還是掙扎但終究沒有扭過白寶山。慢慢的米蘭不再反抗了。白寶山把米蘭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仰面躺著自己一翻身就爬了上去。輕車熟路白寶山不需要摸索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米蘭如一潭死水無論白寶山怎樣蕩槳就是激不起一絲的漣漪。她像一根乾枯的木頭任憑白寶山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白寶山把嘴湊到米蘭的嘴上熱情奔放地要親吻米蘭咬緊牙關並且把頭扭過一邊。白寶山毫無情趣地洩了自己的慾望當他開始清理自己的下體時米蘭卻抱著被子下了床向客房走去。等白寶山穿起睡衣緊追慢趕到了客房敲門時米蘭已經把門反鎖了。
白寶山在外邊「米蘭米蘭」地叫著聲音卻如泥牛入海音信杳然。白寶山認為米蘭的這種態度純粹是對自己的蔑視想到這裡他重重地在門上拍了幾下。裡面終於傳出了聲音只聽米蘭平靜地說:「你是不是還要呀。」說著就打開門來披著被子站在門口。白寶山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米蘭所問非所答冷冷地說:「如果你還想要我會奉陪的誰讓我是你的老婆呢?沒人敢剝奪你的權利。不過你聽好了從今以後咱們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白寶山強壓著火氣說:「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米蘭嬉皮笑臉地說:「你要是覺著沒意思可以到外邊找人呀。你找我的時候不是還沒有離婚嗎?那可是你的強項無人能比。」說完就轉過身去用腳後跟猛地踢門。門關上了白寶山又站了片刻回到了臥室。
項鏈沒買成兩萬塊錢也沒有了這還不說還惹來了一場家庭的冷戰白寶山心裡像有數只螃蟹在不斷地抓撓著。他再也無心去理會給黃姍買什麼禮品了。
米蘭和黃姍就這樣一直僵持著整個春節期間誰也不理誰。不見硝煙的冷戰比狂轟濫炸更為可怕刀光劍影也許可以從容應對但沉默的敵對卻使人不寒而慄。白寶山幾次都向米蘭出了求和的暗示但米蘭卻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抗戰到底。
過了十五十六節日的氣氛漸漸地退去給黃姍送禮物的事情不能再拖了。陰曆十七這天早上白寶山一大早起來親自下了廚房煎了米蘭最愛吃的雞蛋然後又衝了兩杯牛奶。等米蘭洗漱過後白寶山慇勤地把早餐端到了餐廳。然後就親熱地喊道:「蘭蘭吃飯了今天讓你嘗嘗你白哥的手藝。」米蘭沒有應聲白寶山就走出去看見米蘭正在梳頭就一把奪過梳子然後親手給米蘭小心地梳起頭來。絲絲細光亮柔滑等頭梳好之後白寶山又從後面抱住了米蘭嘴裡含著米蘭的一縷柔。他看著鏡子慇勤地誇獎米蘭說:「我老白能找到你這樣的老婆是我八百年前修來的福氣。那天的事是我錯了我給你賠禮道歉希望得到你的原諒。來咱們吃飯去吃過飯你想刀劈斧砍我絕無怨言。」說完就牽著米蘭的手一起走向餐廳。
吃過早餐白寶山要去洗刷米蘭卻喊住了他。
「我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你不是怕失去我是怕你得罪我的事讓你的黃書記知道了饒不了你。咱們先小人後君子你要給黃姍買禮物我不反對但是我必須要送給高寒同樣價值的禮品。你要是答應咱們的冷戰就暫先告一段落要是不答應你知道是什麼樣的結果。」挪到米蘭的身邊握著米蘭的手連聲說:「一切全憑老婆大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