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開燈打開空調劉燕妮在似醉非醉之間動作很麻利。()做完這一切劉燕妮直接把高寒拉到了臥室把他按到床沿坐下。
劉燕妮捧著高寒的頭直視著他的眼睛問:「你知道我帶你來我家幹什麼嗎?」高寒回答:「不知道。」他抬起手來要推開劉燕妮的手劉燕妮鬆開了他的頭卻抓住了高寒的手。高寒瞪著劉燕妮此時他似乎明白劉燕妮的用意了。劉燕妮的臉白中透紅兩隻眼睛直冒火燃燒的火焰使高寒不寒而慄。他知道劉燕妮女魔頭的本性又要再次暴露了。
「姐你不能這樣你交代的事情我都辦了今天是我的新婚你應該明白我的處境。」
「正因為如此我才這樣。俗話說世界上有兩種仇恨永遠不能化解一個是殺父之仇一個是奪妻之恨。我是個女人她奪走了我未來的丈夫我要報復。我要在報復中得到快樂。」
「那你為什麼還要當月老牽紅線為什麼還要積極張羅我們的婚事為什麼還要給我湊份子買房子。」
「權利。」劉燕妮簡潔地回答。對於高寒這樣高文化素質的人她不需要費太多的口舌。
「好我能理解。但今天晚上你要我怎麼辦我回去後怎樣面對她。」
「這本來是你的事但是我可以給你出個主意你就說你累了。」
劉燕妮說著放開了高寒的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高寒一動不動他要看看劉燕妮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劉燕妮脫掉了上衣扔掉了乳罩伸出手直接把高寒的頭摟在自己的胸前。高寒用力掙開站起身來冷靜地對劉燕妮說:「今天你就是把我銬在這裡你也不會達到目的。我不相信牛不喝水還能強按角。」劉燕妮撲哧一笑說:「你不是兩隻角的牛是獨角牛。你不喝水是因為你不渴渴了不用我按角。」高寒強嘴道:「我不相信。」劉燕妮嘴角一翹有點不屑地說:「我不按你的角你也會主動的。今天我要不如意不到明天黃姍和你的岳父母就會看到你曾經精彩的表演。等他們看得如癡如醉時就該你哭天無淚了。」高寒沉默了。他能想像到天真的黃姍看到那齷齪的場面後會出現怎樣的情景。劉燕妮說完又開始脫褲子脫完褲子直接上床拉開了被子鑽進了被窩。她很自信高寒能理解她說話的份量。
果不其然這下輪到高寒為難了。一股無名之火在他體內熊熊燃燒著他想報復。但作為一個男人唯一折磨女人的武器就是褲襠裡的那玩意兒。他不再猶豫了麻利地脫光了衣服掀開被子就鑽進了劉燕妮的被窩。
高寒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劉燕妮的**使盡力氣擠壓著揉搓著。劉燕妮的表情很痛苦想推開高寒的手但高寒就是死抓著不放手。高寒覺著這樣還不解氣又用牙齒咬著劉燕妮的嘴唇反覆地撕咬。劉燕妮想搖著頭高寒不給她躲開的機會。
和劉燕妮身體的接觸也使高寒的**燃燒起來他控制不住自己開始瘋狂地進入劉燕妮的身體。他控制著自己力圖把苟合的時間盡可能地延長。此時的劉燕妮以為高寒瘋了再也沒有想像中的快意。
高寒穿好衣服坐在床上並沒有馬上離去。劉燕妮躺在床上滿臉的憂鬱。她本想報復黃姍的沒想到高寒會先報復了她會以這種態度來對待她。她終於明白了在高寒心中黃姍永遠是他至高無上的女神而自己即使每天和高寒睡在一起也只不過是同床異夢貌合心離。
「說吧我該怎麼辦?如果你今天拿不出主意我就不走了。明天不用你說我會主動告訴黃姍就說我在你這兒過的夜。」劉燕妮沒說話高寒想了想又說:「要不要再來一次。」劉燕妮搖搖頭顯得筋疲力盡心灰意冷然後抬起手指了指床頭櫃。高寒不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走過去打開了床頭櫃一眼就看到了一盒壯陽的補藥上面畫著一對幾乎**的外國男女。
高寒什麼都明白了。上次劉燕妮就是用這種藥加在了高寒的酒裡。高寒看了說明拿了兩粒藥放到嘴裡然後走出臥室在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嚥了一口。
高寒走到門邊想離開但他拉開門後又關上回過頭來走進臥室對劉燕妮說:「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隨叫隨到奉陪到底。」說完冷冷地一笑不等劉燕妮有任何表示就要轉身離開。
劉燕妮叫住了高寒她披著毛巾被下床從褲子上解下鑰匙打開保險櫃拿出幾沓嶄新的人民幣對高寒說:「你回去對你的姍姍總該有個交代吧。給你這是湊份子的錢只剩下這十幾萬了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