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的興致很高一覺醒來已是八點。:;文字版黃江河和張曼麗都走了等他洗漱完畢小李子早已把早餐擺放在餐廳的桌子上。他匆匆地吃了早飯又上樓和黃姍打聲招呼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就出門打車上班。
來到辦公室先整理了桌子上擺放的凌亂的文件又開始擦拭電腦上沾滿的灰塵。這時劉燕妮進來了。
高寒抬眼一瞥劉燕妮的眼睛往外冒火猜想一定是工作上出了紕漏就朝劉燕妮咧嘴笑笑。這一笑不要緊劉燕妮進門來又用腳後跟猛地蹬門。「光當」一聲高寒的心猛地一縮。但他沒有說話他知道不用多久他就要從這間辦公室出去了至於到何處那要看他的心情。他依然用心地擦著電腦的各個部位唯恐漏掉了某個地方。在走之前他要給信貸部留下美好的印象。
劉燕妮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並沒有落座伸手抓起一摞報紙就撕得粉碎。這還不解氣她把撕碎的報紙扔向空中。紙片紛紛揚揚的。高寒看了一眼笑著說:「你這是天女散花呀。」高寒終於說話了劉燕妮又找到了新的洩對象就沒好氣地訓斥道:「擦你的桌子吧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高寒自從來到信貸部還沒見劉燕妮過脾氣就故意頂嘴說:「我不是正在說話呢怎麼能是啞巴呢?」這時候的高寒在劉燕妮的眼裡簡直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猙獰可惡的壞蛋就惡狠狠地說:「你還擦桌子呢你以為你能擦乾淨嗎?即使把桌子擦乾淨了你的身子呢?你的靈魂呢?」高寒見劉燕妮越說越不像話就把抹布扔到桌子上歪著頭質問劉燕妮道:「我怎麼就不乾淨了難道只有你才是乾淨的嗎?乾不乾淨在於靈魂而不在於形式。我捫心自問我很乾淨。而你呢?你敢拍著胸膛說你是乾淨的嗎?只有靈魂骯髒的人才會如此辱罵別人。」
高寒的話激怒了劉燕妮她突然就想起她往高寒的電腦裡的視頻馬上換了一副面孔柔聲地說:「咱們不爭論這個問題了我忘了告訴你了你的信箱裡記錄著你是否乾淨的證據你要不要現在打開來看看。看過之後你如果還敢以這種態度和我說話就算你有種。」高寒一愣看看劉燕妮從她眼裡流露出的光很自信。他擦乾了手立即就啟動了電腦。欠條撕碎了劉燕妮再也玩不出新鮮的花樣了。
視頻不但圖像清晰還帶有聲音。一個**的男人壓在一個**的女人的身上正以各種姿勢做著不堪入目的動作。他緊緊地摟住女人蠻細的腰肢身體不斷地在女人的身上起伏著嘴也不停地啃咬著女人的嘴。男人不出聲孟浪的行為就是他最好的語言。女人不斷扭曲著身體出連連的嬌喘和呻吟這呻吟就像夜晚山澗滾落的小溪的一串串水聲節奏分明連綿不斷。男人偶爾抬起頭來高寒現這男人是這樣的熟悉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而女人的從頭至尾都一直隱藏在男人的下面只見酮體不見面孔。
而高寒清楚這個女人就是劉燕妮。
高寒刪除了視頻像洩氣的氣球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沉默一會兒他才看著劉燕妮少氣無力地說:「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樣做會同時毀掉我們兩個的。」
這時劉燕妮表現出了一副淑女的形象。她一臉的微笑邁著貓步輕輕地走到高寒的椅子後面抬手扶著椅子的靠背把頭前傾在高寒的臉上親了一口說:「親愛的你怎麼沒脾氣了剛才你不是很男人氣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看了這樣好的鏡頭感動了吧。我知道你會感動的你看你多成功每個動作都充滿了漏*點。你簡直是在寫詩豪放派的詩。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趁著年輕好好風流吧不然到了年事已高就只能想不能做了。」高寒扭過頭回望著劉燕妮說:「你就不怕有人進來。」「我怕什麼我是結過婚的女人而你不是。」高寒不得不站起來朝門口走去。他反鎖上門慢慢地回來和劉燕妮隔桌站著。
劉燕妮勝利了在和高寒進行心理較量的過程中高寒的主動關門說明他心虛了已經處於下風。
劉燕妮繞過桌子走過來把高寒重新拽到椅子上依然扶著椅子的靠背。然後皮笑肉不笑地對高寒說:「如果黃書記和張主任看了這個視頻不知會作何感想。我猜測有以下幾種可能性:第一你從這裡滾蛋。第二勉強留下你但你和他們寶貝女兒的婚事會成為現代版的梁祝。第三……」劉燕妮還沒有說完高寒就忽地一聲站起來轉過身來雙手搭在劉燕妮的肩膀上哀求道:「燕妮姐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不會把視頻給任何人看的你不會那樣絕情的。你有什麼要求只管說我一定答應你。只是有一樣我必須和姍姍結婚。」
劉燕妮見給高寒服了軟就細聲細氣地把高寒重新按到座位上說:「如果我一定要阻撓呢?」高寒又一次忽地站起看著劉燕妮的眼睛斬釘截鐵地說:「這是前提你必須答應。如果沒有這個前提我立馬走人離開這個城市不玩這個遊戲了。」劉燕妮再次把高寒按下衝他一笑說:「小子夠癡情的好我成全你。至於我需要你做什麼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高寒只能點頭。他已經失去了不點頭的資格。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說:「那視頻呢?」劉燕妮哈哈一笑瞇著眼睛道:「那麼優美的藝術作品我怎麼捨得銷毀呢。即使交給別人保管我還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