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劉燕妮上班後處理了幾項業務當她獨坐在辦公室不斷抬頭看著牆上的掛鐘。:;文字版時針已指到九點還沒有見到高寒的影子正要再次撥打高寒的電話高寒推門進來了。昨天和黃姍在白浪水庫遊玩一天一直到晚上才回來。高寒累了身體一沾床就一覺睡到將近九點沒來得及洗漱就直奔單位。
高寒進門後給劉主任打招呼劉燕妮陰沉著臉沒有搭理他。等高寒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劉燕妮才走過來把雙手按在高寒的辦公桌上直視著高寒質問道:「為什麼一直不開機?為什麼不遵守諾言?你想怎麼樣難道要我公開你給我打的欠條?」高寒也直視著劉燕妮反問道:「為什麼我要開機?我有什麼承諾?我是你的什麼人?難道要我公開你寫的條約嗎?」
見高寒比她還要理直氣壯劉燕妮只氣得臉色青一句話說不出來。是的他說的有道理我是他的什麼人呀。但又想到條約上規定的高寒每星期必須到她家裡兩次的條款就說:「我不管你是否開機我只要求你每星期三和週末到我家裡這是我們約定好的你不能食言。」她怕高寒再次反駁就開始給高寒交待任務要他在電腦上做幾分表格。
高寒打開電腦開始幹活可由於不熟悉業務剛開始就遇到了麻煩不得不請教劉燕妮。劉燕妮走過來按住高寒的肩膀盡可能詳細地給高寒講解。她嘴動著手也不安分不斷地抓撓高寒的肩膀。正在這時黃姍沒有敲門就進來了。看到劉燕妮對高寒如此親密的動作心裡「咯登」一聲米蘭在竹林對她說過的話重新在耳畔響起臉上也就十分的不自然。劉燕妮見黃姍吃驚地看著她故意不放手動作比先前還要有力度。高寒不幹了他忽地站起用腳蹬開了椅子繞過劉燕妮向黃姍走去。「上班時間你怎麼會來這裡媽媽不在嗎?」黃姍不說話扭頭就走。高寒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原來黃姍也遲到了平時嬌慣的她索性就打算中午不去上班在家裡呆了一會兒眼前總是出現高寒的影子就到這裡來了。她先到媽媽的辦公室見媽媽不在就直接到信貸部來了沒想到眼前出現了這一幕。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在感情上。
劉燕妮開心了不冷不熱地說:「我說呢最近總是推三阻四的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呀。這麼漂亮的一隻天鵝那個男人見了不喜歡何況人家還是高幹之女高枝兒呀金枝玉葉。快去追呀不然天鵝就飛到天上去了想抓住就不容易了還得做天梯。」這一說不要緊高寒轉過身來怒視著劉燕妮說:「閉上你的烏鴉嘴。我就是要吃天鵝肉並且還吃定了。告訴你不要再拿什麼欠條來威脅我我不是鴨子不是你的專用工具。如果你不聽我的勸告再過幾天很有可能你就要從這裡出去。」說完不等劉燕妮有所反應就向外走去。
高寒一溜小跑下了大樓出了信用社的大門便四處張望。巡視周圍在馬路邊現了黃姍。他跑過去一把拉住黃姍的手低聲地問:「姍姍你怎麼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高寒喊她「姍姍」只有爸媽才這樣叫她。頓時她忘記了一切轉過身來不顧是在公眾場合一下子便撲在高寒的懷裡輕輕地問高寒說:「你說過你不會離……開……我的。」高寒拍著黃姍的肩膀好聲地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會的。」黃姍突然就放開了高寒撅著小嘴問:「那你剛才和那個女人是咋回事嘛。」高寒笑著解釋說:「她只不過是大姐姐在幫助我做表格不相信你現在就可以去問我帶你去。」黃姍是個成年女子不是小孩子她的眼裡揉不進沙子高寒的解釋不能令她滿意就又問道:「大姐姐就能扶著你的肩膀呀嘴都挨著你的頭了還說什麼大姐姐。」高寒再三解釋黃姍就是不相信。最後黃姍不顧高寒的再三勸解獨自跑上樓去推開信貸部的門就對劉燕妮說:「寒哥是我的男朋友請你以後不要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說完就等著劉燕妮的回答。這回輪到劉主任尷尬了。她強壓著胸中的怒火努力地調勻呼吸陪著笑臉說:「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是他的大姐姐在幫助他工作。以後不會了。」說這話的時候劉燕妮感覺到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黃姍而是張曼麗或者是市委書記黃江河。她的臉一直在燒。黃姍似乎聽到了保證轉身就要離開。可一到門口又停下了扭過臉來又對劉燕妮說:「他是我的。」說完就開門離去了。
劉燕妮站在那裡呆若木偶腦海中一片空白。她想和高寒結為伉儷的夢頃刻間就被眼前的小姑娘擊打的粉碎她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高寒會和信用社主任張曼麗的女兒搞到一塊。更可怕的是黃姍的爸爸還是本市的市委書記。如果她要和黃姍爭奪高寒無疑是以卵擊石最後自己將會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