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遇到高寒劉燕妮就像喝了孟婆湯大有非高寒不嫁之勢但她非常清楚自己是已婚女人的身份。()要想得到高寒先必須要幫他排憂解難替他找一份好工作最好是把他安排到電視台其次就是自己要先離婚。只有離了婚的女人才能有再次結婚的權利否則她只能充當第三者的角色。
在信用社的停車場和高寒相遇之後劉燕妮一直看著高寒直到高寒的背影從她的眼界消失才興沖沖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她在辦公室來回地踱步思考著怎樣才能使高寒一心一意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後和她白頭到老永不離棄。
高寒工作的安排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她想要是韓光的死期往後再推一個月她就絕對有把握把高寒安排在他想去的任何部門。莫非就是再多陪幾次笑臉多為韓光奉獻幾次肉體韓光如果高興手就會伸得很長高寒的工作很快就能落實。可是那個不爭氣的傢伙卻在自己需要他賣力的時候去閻王爺那兒報到了。
韓光走了而劉燕妮的能力又很有限她不得不先考慮自己的事情。她要先把和白寶山的婚姻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然後再向高寒重拳出擊必要的時候拿出自己的殺手鑭高寒必定會就範。
至於劉燕妮有什麼樣的殺手鑭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想到這裡劉燕妮就撥通了白寶山的電話。她告訴白寶山說自己晚上要和他見面是關於離婚的事。白寶山愉快地答應了他正求之不得。
黃河邊的一片楊樹林白寶山開著奧迪停在林子一旁柏油馬路邊。沒過幾分鐘劉燕妮也開著捷達在離奧迪不遠的地方停下來。兩人幾乎同時下車一起向林中走去。
深秋的晚風已經寒氣逼人尤其是在黃河邊空闊的原野上。養殖場的看門狗不時地傳來幾聲狂吠。到了林子的另一頭白寶山和李燕妮並肩站著。
「為什麼要選擇這樣一個地方市裡的公園不是挺好。」白寶山問劉燕妮。
「怎麼你覺得淒涼?」劉燕妮反問道。
「是的。」
「那你就不覺得這兩年來我的心情就如同一片荒原。最起碼這裡還有樹木和青草可我的心裡呢寸草不生。」
晚風吹亂了劉燕妮美麗的秀幾縷頭被風刮到了嘴角。白寶山伸手要去整理被劉燕妮擋開了。結婚兩年後她決定放棄了強扭的瓜不甜。
「那是誰的錯?我不想和你再做無謂的爭辯你說吧怎麼離合適何必在乎形式我盡量照顧你的情緒。」白寶山大度地說。
「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離婚後無論誰問起你只能說離婚是我主動提出的其他的我不在乎。」劉燕妮深知舌頭下面壓死人的道理她這樣向白寶山提出要求只說明他很在乎名節主要是想對高寒有個交代。
「好我說過的房子歸你房子裡的東西也全部歸你協議由你起草。」
君子協議很快達成儘管兩人誰都不是君子。當兩個人各自打開了自己的車門白寶山對劉燕妮說:「吃頓飯吧。」劉燕妮說:「你還是和那個女孩子一起共進晚餐吧。」說完便駕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