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走了屋內只留下了劉燕妮和白寶山兩個人。:;「寶山跟我回家吧。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我當時是被迫的我是無辜的也是個受害者。」
「我配不上你。」白寶山顯得很謙虛。誰都聽得明白這句話分明就是拋棄的代名詞謙虛的背後是對劉燕妮的鄙視。
「是啊你說的沒錯一開始是你配不上我。我天生麗質有一個不高不低的文憑而你只是一個企業的普通職工。要不是我誤入那個流氓的圈套就憑你根本難入我的法眼。毫不客氣地說如果我不是失身於他就是你跪下來求我我大概也很難看你一眼說不定還要從你的身體上邁過。即使我不小心踩到了你也不會低頭看你一眼的。」劉燕妮由於激動把心裡話全部掏了出來。
劉燕妮認為談話就必須坦誠。只有坦誠才能表明她的心跡也好讓白寶山明白一開始他並不是高高在上的沒有劉燕妮的付出他即使是一塊金子也只能在海底暗無天日地躺著與王八烏龜為伴永遠沒有被人現的一天。
「我在你心裡有怎樣的份量我比你還清楚所以我們離了吧。這樣不是更合你的心意嗎?」白寶山順著桿子直往上爬。
他不明白劉燕妮是以退為進以守為攻。
「可是我們畢竟是有感情的呀。你想以我的條件如果離婚追我的人也許能排成長隊。我年輕漂亮又身居信用社的要職是很多男性追求的對象。和我在一起你不會吃虧的。」
「那就更得恭喜你了。反正我的女友你也看見了只是沒有你文化高其他的一點也不比你遜色。」白寶山也不甘心敗落下風和劉燕妮唱起了反調拿米蘭炫耀著自己。
「那你想過你的工作是怎樣來的嗎?」劉燕妮問。
「知道是你換來的。」白寶山本想說是她劉燕妮的肉體換來了他白寶山的今天但話到嘴邊又改了口嚥了回去。無論怎樣說他的現在畢竟是仰仗著劉燕妮得來的。他不能過河拆橋。
「那你就不知道報恩嗎?」
「報恩我已經報恩了。要不是看在你給了我好工作的份上使我由烏鴉變成了鳳凰鳥槍換成了大炮我早就提出離婚了。」
劉燕妮從沙的另一頭移到了白寶山身邊把手放在白寶山的腿上。看來任何語言都不能打動白寶山劉燕妮只能採取行為上的攻勢了。
「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劉燕妮說著就從側面摟住了白寶山的腰。她楚楚可憐的小媳婦模樣風騷無限惹人憐愛。
白寶山沒有拒絕但也沒有接受。劉燕妮把頭靠在白寶山的肩膀上開始用手撩撥白寶山的脖子她想用她的溫柔來感化白寶山。往日的夫妻一經粘合在一起感情糾葛的風波就會風平浪靜隨之而來會是一場良性的暴風驟雨滋潤彼此的心田。
面對劉燕妮的挑逗白寶山巋然不動。劉燕妮伸手就去解白寶山的扣子這時白寶山才拿開了劉燕妮的手。
「燕妮一切都結束了。我雖然只是個司機但是我身處要人的身邊不想讓家庭的風波波及到我的事業。離了吧。房子歸你。」
「他已經死了他永遠不會再威脅我了。」劉燕妮又一次提到了韓光。
「可在我心裡他並沒有死。每當我和你做那種事眼前老是出現他的影子甚至我都能想像著你們在一起的樣子。他是繫在我心裡的死結永遠解不開的死結你明白嗎?」
劉燕妮最終沒有說服白寶山跟她一起回家。她走了腳步緩慢。她終於承認上帝在給她開了一扇大門的同時永遠地關閉了她所需要的窗戶。沒有窗戶的房間就沒有新鮮空氣的流動從此她將要在令人窒息的黑暗的室內生活。白寶山把她送出招待所直到看著劉燕妮啟動了車子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