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從劉燕妮敞開的領口看到鼓囊囊的兩隻粉白色的肉團。(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劉燕妮癡情的眼光頓時軟化了高寒堅強的意志正值青春年少再加上體內燃燒的酒精他頓時熱血沸騰把手從劉燕妮的腰間鬆開直接就抓住了劉燕妮的**。帶電的手觸及到帶電的身體劉燕妮渾身猛地抖動了一下這顫抖傳染給了高寒高寒頓時也血脈噴張他終於控制不住自己。
「抱我進去。」劉燕妮軟得如一堆泥巴可憐巴巴地祈求高寒。她的眼睛裡流露出熱切的渴望只有高寒這盆涼水才能澆滅她燃燒的火焰。
意志力再堅強的男人也經不住年輕美貌的女人輕聲軟語**裸的毫無羞愧的勾引。高寒很聽話二話不說抱著劉燕妮就進了臥室。
這是沒有感情的純粹**的洩對劉燕妮而言也是毫無感情的**的滿足。高寒把幾個月來所受的委屈毫不留情地統統洩在劉燕妮的身上。
床晃動著床頭櫃猛烈地撞擊著牆壁出「匡匡」的聲音。
本來就如玉樹臨風的劉燕妮在高寒強大身軀的撞擊下更如弱柳迎風。就如一片嫩綠的的樹葉被高寒肆意地搓*揉著。劉燕妮的呻吟是軟弱的也是舒暢的**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高寒在劉燕妮狂野的叫喊聲中竭盡全力把不太熟練的征服女人的本能揮得淋漓盡致。
高寒三級跳遠「蹦蹦蹦」。下體抖動之後如一團棉花爬在劉燕妮的身體上喘著粗氣一動不動了。他累了男人所有的剛強統統被劉燕妮的柔情融化了。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劉燕妮起身趴在高寒的懷裡撒著嬌告訴高寒說:
「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有任何顧慮我是結過婚的女人到現在還沒有離婚雖然我們的婚姻關係已經名存實亡。我不會賴著你的只要你高興我隨時都可以給你。」
「他是幹什麼的?人們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我怕引火燒身。」高寒擔憂地說出了他的心裡話。
「他是小車司機。他的火不會燒到你的不會的他永遠都不會回來。」劉燕妮說得很傷感高寒感覺到劉燕妮留戀他的丈夫只是她不能再討這個男人的歡心。
「你為什麼要選中我?」高寒疑惑地問。
「你放心我不會拿你怎樣的不會強迫你和我結婚不會死纏著你不放手。當然如果你有情有義對我還有一絲的好感就把我當成你的姐姐你的情人。我甘願做你的情人沒有任何附加的條件。」劉燕妮說著把腿翹到了高寒的身上。高寒現他從來還沒有見過這麼細長的腳每個腳趾都玲瓏剔透如閃閃光的碩大的珍珠。
聽著劉燕妮的輕聲軟語高寒仰頭看著天花板他在問自己是否從此就走向了墮落。他的目光游離到梳妝台上方的一方相框相框裡劉燕妮美若天仙水靈靈地大眼睛在光的折射下炯炯有神攝人魂魄而另一半卻被一張白紙遮住了。
「劉姐我能看看那個人的模樣嗎?」
劉燕妮翻身下床依然光著腳走到梳妝台前伸手扯掉了那張白紙。在另一半的那個人露出的剎那高寒驚呆了。他揉了揉眼睛沒錯就是他市委書記的司機白寶山。
「原來是他這就是你的……」
「你認識他?」劉燕妮扭過頭來露出比高寒還要吃驚的神色。
「是的燒成灰我也認識他。」
「咱們不提他免得掃興。」劉燕妮彎腰撿起飄落到地上的紙片把白寶山裹了個嚴嚴實實。
白寶山那個在酒吧讓米蘭喝多的男人。高寒的心理酸酸的真是原冤家路窄能讓我的女友喝醉我也讓你的老婆醉一回。一個是酒醉一個是神醉。高寒想報復這個善良的男人翻身下床走到劉燕妮的身邊從後面抱住這個女人兩隻手各抓住她的一隻**使勁地揉來揉去。
又一場暴風雨來臨了高寒猶如一道閃電劉燕妮全身心都處在這道閃光的重創之中。
折騰了一天高寒要走了。劉燕妮要高寒洗了澡當高寒從衛生間出來時一沓人民幣已經放在茶几上了。劉燕妮也坐在沙上。
「這是一萬元你先拿著不夠的話就告訴我。」劉燕妮心滿意足地說。
「我給你打個欠條。」高寒說。
「如果打欠條就請你寫上今天生過的所有事情包括細節。」劉燕妮嗔怪高喊道。
「你不怕我跑了又不知道我家裡的住址。」高寒冷靜地提醒著劉燕妮。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只要你記得我我就心滿意足了。你如果非要打欠條就按我說的寫。」劉燕妮說著就去找來紙筆。
借錢打欠條天經地義高寒接過紙筆擺好了姿勢等著劉燕妮說話。
「正值深秋之夜天氣晴好月朗星稀。本人自願在劉燕妮女士住所因情不自禁借到燕妮芳心一顆情願珍藏心中永不歸還如若違約甘願受到懲處。落款高寒先生某月某日深夜於劉燕妮住所。」
劉燕妮說完了高寒也寫完了。他此時才明白劉燕妮是在和他開玩笑但他情願寫下字據作為日後的見證或者紀念。
高寒看著楚楚可憐的劉燕妮心存感激。無論她是什麼樣的人對自己她只願付出不求索取回報普天之下只有親生父母才有這般胸懷何況劉燕妮還是一位財色具備的年輕美女。想到這裡高寒主動地把她抱在懷裡熱烈地親吻著她身體的每個部位。
高寒要走了就在出門的瞬間他說出了他的手機號碼。他報完最後一個數字時他突然就想起了米蘭那個在他失意時給了他安慰的女人一陣羞愧之情湧上心頭。
此時的米蘭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