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江河安慰了女兒,就到衛生間洗了澡,然後披著浴巾到了客廳,悄悄地坐在了張曼麗的身邊。k多年的習慣已經養成,每次受過張曼麗的處罰後,他都會主動地向張曼麗示愛,從而討得她的歡心,以避免戰爭往縱深處蔓延。他把手搭在張曼麗的後背上,輕輕地抓了幾下,沒想到余怒未消的張曼麗一晃身子甩掉了他的手。黃江河再也不能忍受張曼麗的暴躁,站起來就向臥室走去。
一段性感的廣告挑起了的**,她隨即關了電視進了臥室。黃江河躺在床上,把臉對著牆壁一聲不吭。張曼麗也開始脫衣服。脫掉外套後只剩下了紅色的褲頭和胸罩時,卻叫起黃江河來。
“起來,幫我把胸罩取了。”張曼麗的聲音就如戰場上的槍聲,而槍聲就是命令,黃江河繃著臉坐起身子,挪到床邊跪著把手伸到張曼麗的身後,替她解胸罩的扣子,取下後扔到了床上。這動作惹惱了張曼麗。
“不高興呀,想造反呀,怕受懲罰就小心點呀。”語氣雖然嚴厲,但嚴厲中卻含有點滴的溫情。黃江河最怕的就是這種嚴厲中的溫情,他知道,他又要受到懲罰了。這種懲罰比下跪更可怕,有時候簡直讓他痛不欲生,但又無力反叛。
“過來。”張曼麗的語氣嚴厲的成分又少了許多,溫情的成分又增添了不少。黃江河又一次靠近了張曼麗,抬起兩手,自覺地放在了張曼麗的兩只碩大的,開始由輕到重慢慢地搓*揉起來。他早已習慣了這種召喚。這是張曼麗**洩之前黃江河的必修課。
隨著黃江河搓*揉力度的加大和時間的延長,張曼麗躺在床上開始呻吟,聲音慢慢地由低到高,接著是渾身輕微的震顫。震顫的力度越來越大,張曼麗的身體的震顫簡直就像癲癇作時的痙攣。她肥大的身體內積聚了太多的能量,她釋放時的動作也出常人的想象。呻吟變成了嚎叫的時候,她側起身來,連拉帶摟把把黃江河弄到了自己的身上。
遺憾的是,黃江河低落的情緒影響了他的性趣,當張曼麗要他展現雄風的時候,他卻蔫不拉幾的不得而入。這下急壞了張曼麗,她狠狠地掐著黃江河的臀部,嘴裡不干不淨地斥責道:“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但人肉這玩意不是你想叫它怎麼樣它就怎麼樣的,枯黃的黃瓜任你怎樣把玩總是難以成為擎天一柱。折騰了半天,黃江河的玩意還是如一團軟泥巴,任憑張曼麗欲死欲活,還是依然如故。
張曼麗**中燒,來回地扭動著身子,幾乎到了哭爹喊娘的地步。黃江河也不是有意的,但此時心裡的幸災樂禍卻是有意的。
叫你瘋狂,叫你罰老子下跪,我倒要看看,沒有了老子,看你怎樣過。動不動就拿你哥哥嚇唬我,怎麼不叫你哥哥找人來解除你的痛苦。
心裡正得意著,不想張曼麗開始告饒了。
“江河,不要再折磨老娘了,我再也不罰你跪了,快點吧。”
“你是我老婆,不是我老娘。我的東西都是你嚇唬軟的,我好說話,可這東西要提抗議了,你要怪,你怪你自己吧。”說完竟然翻下身來,躺到了一邊。張曼麗不干了,翻動身體,騎在了黃江河的身上,把手伸進褲襠裡就玩起黃江河的玩意來。
終於,經不住張曼麗的把玩,黃江河終於振作起來了。
一番**過後,張曼麗摟著黃江河,滿足地問道:
“江河呀,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它真的會生氣嗎?”
“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你欺負我,身體的每個部分都會受到牽連,這是常識。你想,它的主人不高興了,它能高興嗎?它要是不高興,你還能高興嗎?上了點年紀的人了,你也不想一想,我要是真甩了你,你哥哥能把我怎麼樣?就是把我怎麼樣了,你難道就不受牽連嗎?妻以夫榮,母以子貴,這是最起碼的常識。說不定那天把我惹惱了,我真的就會離你而去,我就不相信你能把我怎樣,你的哥哥又能把我怎樣!”
張曼麗聽著黃江河的話,覺得很有道理,又剛剛釋放過體內的能量,心裡舒坦了許多,她趴在黃江河的肩膀上,對著黃江河的耳畔溫柔地說“
“江河,以前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兩人結婚十多年來,黃江河還是第一次聽到張曼麗如此溫存的話。可黃江河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張曼麗的頤指氣使已經天長日久,黃江河心靈的創傷不會因為一兩句溫情脈脈的話而輕易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