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註:非偽更,重新寫了。)
「約翰·雨鳥的生命宛若沙漠中的筆直大道,但是我的生命可能不是……」當高雷醒來的時候他在心裡這麼說。在剛才的夢裡,身材巨大粗壯的約翰·雨鳥——他是某本恐怖小說裡的壞傢伙——在一邊對高雷說他的生命宛若沙漠中的筆直大道之時,一邊抓著一把大砍刀準備將高雷切片,然後高雷毫不猶豫地掏出他心愛的1911A1型半自動手槍將這位身高至少2米2的大塊頭哥們打成了篩子。高雷喜歡這樣的夢,至少在這樣的夢裡他知道自己的武器還是能用的。以前做的幾個夢太糟糕了,他拿槍去打人,打一些早已死去的卻又從墳墓裡爬出來在他面前晃蕩的人,卻發現自己心愛的手槍打出來的不是子彈而是看上去很美卻毫無用處的、該死的煙花。不管如何,高雷在自己的夢裡總算是有一次將恐嚇他的一個混蛋的腦袋打中了,這真是值得慶幸的事情。
當醒來的時候高雷不由自主想去找自己的手槍,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在被窩裡緊緊地抱著佩妮那裸露的、豐滿修長的大腿,而他晨勃的「迪克」堅硬如鐵地頂著佩妮的小腿。
「親愛的你醒了?」早已在床頭坐起來並拿著一台掌上電腦在看資料的佩妮感到了大腿上的抽動,於是她伸出一隻手揉揉高雷的頭部。
「幾點了?」高雷掙扎著問道,同時他戀戀不捨地放開佩妮的美妙大腿,努力地從被窩之中爬起來。說真的,高雷覺得自己在寒冷的早上這麼做,真的很有毅力。
「九點四十二分了。」佩妮的聲音清脆動人。
高雷聽了一怔,心想原來都這麼晚了,於是他急忙穿起衣服然後跑去漱口洗臉刮鬍子。
眼下高雷所在的這間臥室是這棟女星豪宅裡最大的一間,它至少有80平方米,看起來應該就是A女星她自己的臥室。對於這間臥室高雷很滿意,至少他以前從未想像過自己能住一間這麼大的房間,唯一讓他不爽的是這間豪宅裡大部分玻璃裝飾與許多高級傢俱都在上回傑克琳的空襲之中被毀於一旦。
走進衛生間裡,高雷看著那簡陋的梳洗鏡有些不滿,這是他後來從自己原時空新買的,自然比不過A女星原裝的漂亮。忽然高雷笑了,他看著梳洗鏡裡自己那張平凡中國人的臉,然後微笑著自言自語說:「可以啦,至少這裡的廚衛設施還能用就該滿足了!哼哼,等哥哥我有了錢,再到巴哈馬群島買一個小島下來專門當桃花島島主,嘿嘿……」高雷想的不錯,也許因為是在山上的原因,這座豪宅裡頭的清潔衛生系統與蓄水系統都齊全而且獨立,在強迫幾個俘虜做苦工清理一下之後,這些生活設施就可以使用了。
這棟豪宅的水源,完全是來自一輛高雷在自己原時空那裡買的灑水車,其實他本來想偷一輛省錢的,但是想想為了七、八萬塊錢去冒不必要的風險實在不值得,於是他就委託一心想成為「國際僱傭軍後勤供應商」的李信和去買了一輛東風小金霸灑水車,並停放在東江市碼頭區的倉庫裡,這種車實際裝水量4噸左右,在兩個時空之中往來一次,這些水至少夠高雷等人用一個禮拜的。此外,這種灑水車也可以用來做緊急消防車用,高雷一直在琢磨著是不是再多買一輛,以後加點什麼石灰粉、農藥之類的進去,以便以後用來清掃屋子。高雷這麼想,完全是覺得自己跟幾個姑娘一間一間房子地玩命搜索實在是很划不來,萬一要是像上次那樣再碰上「狂蟒之災」,他可不敢保證自己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至於這間豪宅的電源,本來雷普莉等這個時空的「土著」建議是弄風力發電的,但是高雷直接就弄來了柴油發電機,而且發出來的電還可以用叉車的蓄電池改裝的電池組存起來。這麼搞似乎成本很高,為此高雷花了5萬多塊錢,但是他覺得很值,因為沒水沒電,是無法在這個地方生存的。
比弗利山是個好地方,這裡有過去大明星們留下的珠寶。對此,高雷相信不只是他知道,這個時空也有不少人知道這一點。但是,為什麼這裡沒有什麼人來此尋寶呢?這完全是對於這個時空的美國人來說,探險的人少了在此呆不住,而人多了來此又不划算。
在此探險,就得像去北極、南極之類的探險隊一樣要弄一個前進基地,因為在此一間一間地翻找昔日那些大明星的豪宅是很花時間的,如果沒有前進基地,在這裡一到天黑可就是猛獸的天下了。至少在前幾天,高雷被猛獸的咆哮驚動,他拿起望遠鏡上樓頂一看,看見大約幾公里之外好幾隻死亡爪正在跟一頭至少4米多高的、估計體重600多公斤的巨大棕熊對峙。當時高雷鬱悶極了,他心想難道因為加州不下雪,所以這該死的大熊就不冬眠嗎?鬱悶歸鬱悶,但是不管如何高雷相信,無論是誰——哪怕是一支美軍小分隊——也不想在夜裡碰到這兩種可怕的猛獸。
其實,高雷也想過直接開著裝甲卡車直奔洛杉磯市區裡某個珠寶行的,在那裡估計只要最多十幾分鐘他就可以搶到一大堆珠寶,然後他完全有時間在各種蟲群、鼠群、喪屍群湧過來的時候逃之夭夭。但是雷普莉等這時空的「土著」帶著淡淡的嘲笑告訴他,這種事情多少年前早就有人干了,他高雷若去到這些珠寶行,只怕他在那裡什麼值錢的都找不到。而在比弗利山,因為在此尋寶的投資成本太高,所以這裡那些明星的珠寶倒還有可能剩下。
此外,這個時空的人來比弗利山尋寶所得到的收益也很成問題。在這個時空裡,一件在高雷原時空能賣到數十萬美元的珠寶,只怕在市場上的售價最多也就幾千美元,有實力來此尋寶的美軍部隊還不如去工業區拆了一個舊工廠的生產線那賺的更多,畢竟對於眼下的人類社會來說奢侈品確實值錢,但是更值錢的還是能重建人類社會文明的生產資料。對此,雷普莉還很含糊地暗示高雷想個辦法弄點機器來賣並想辦法建個工廠才是上策,而這一回瑟琳娜、佩妮都很支持雷普莉的觀點。也正因為此,高雷一直悶悶不樂,他最想的就是撈一票大的之後就去巴哈馬群島享受人生……
帶著憤憤然的心情,高雷做完漱口洗臉上大號刮鬍子這些起床必備的事情之後,漫步走上樓頂抽煙,同時他回想著三個姑娘這幾天提出的那辦廠辦公司的建議,於是他不禁在心裡想到:「辦廠辦廠,辦個毛的廠!被黑手黨追殺著怎麼辦廠?」
在高雷看來,要辦廠或是辦其他企業,就得招人手。可是,正是因為有黑手黨在懸賞自己,萬一要是身邊某個人貪圖賞金,趁自己一不留神的時候掏出手槍就打,那可怎麼辦呢?而且在鑽石吧的一幕刺激到高雷了,在那個實際上是大黑市的破爛城鎮裡,竟然有那麼多人為了賞金要追殺自己,這實在是讓高雷又急又怒。
這麼思量著的時候,高雷也在四下張望看風景。昨天夜裡下了一場大雨,這場大雨直到今早8點鐘左右才停止,所以現在高雷站在樓頂上感覺到四周空氣清新。他做了幾個深呼吸,這讓他感覺到精神振奮。此外讓他振奮的還有正在這據點圍牆附近努力工作的俘虜們。這6個男女俘虜正在傑西卡與幾個被解救出來的女奴的監督下努力工作,若是這些俘虜稍有怠慢,傑西卡必定一皮鞭抽過去。
看著傑西卡在遠處的身影,高雷不禁苦笑起來。這個美麗的酒吧女被解救出來後,迅速地融入了監工的角色,也許是因為她被抓後遭到了殘暴的虐待,現在也輪到她來虐待這些曾經虐待過她的人了。更讓高雷苦笑不得的是,
在剛回到這個據點的那兩天,趁著高雷不注意,傑克琳與傑西卡竟然對俘虜濫用私刑洩憤——她們兩個竟然把那幫俘虜都強女干了——她們兩個端著槍命令那男女俘虜洗白白之後再把他們弄到地下室裡捆起來,然後這些俘虜被命令向後翹起屁股,再然後傑克琳與傑西卡挺著用皮帶圍在她們腰間的那本來供女同性戀者們互相尋歡作樂的「角先生」對俘虜們那啥那啥了。總之,第二天高雷起來的時候,看到做苦工的俘虜們哭喪著臉一瘸一拐的,彷彿得了痔瘡一般……
「你守夜你怎麼不攔著她們兩個?」當時高雷鬱悶地譴責瑟琳娜道。確實,傑克琳與傑西卡兩人的暗中行動也許能瞞過高雷、雷普莉、佩妮,但是要想瞞過神出鬼沒的瑟琳娜,這是萬萬不可能的。傑克琳的特長是開飛機,也許她槍法與格鬥都過得去,但她絕對不是特種部隊成員。
當時,瑟琳娜竟然直接地告訴高雷,她不止縱容傑克琳與傑西卡在對俘虜那啥,幾個被解救出來的女奴也在她的教唆下,學著傑克琳與傑西卡的手段,參與了對俘虜們的「復仇」。當然,這些「復仇」行為,瑟琳娜不但在旁邊全程參觀,她還在端著從高雷那個沒爆發生化危機的時空裡買的索尼數碼攝像機將這些女人的「復仇行動」全程拍攝了下來……
「我真沒想到你有這種嗜好……」當時高雷眼神閃爍地對瑟琳娜說,同時他還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兩步,以便讓自己離瑟琳娜遠點。
當時瑟琳娜依然理直氣壯地說:「這是證據,若是傑克琳等等這幫女人背叛我們,哼哼哼哼,這些艷照就會流到社會上去,我讓她們一輩子都生活在別人冷嘲熱諷的陰影裡,哼哼這還只是開始,我還有更厲害的招數……」
當時聽了瑟琳娜的話,高雷不禁毛骨悚然,他喃喃地說道:「這讓我想起了你搞我的那些黑材料,你可真毒辣啊……」
當時瑟琳娜回答道:「威脅恐嚇,乃特務必備技能……」
高雷:……
但是不管如何,也許正是瑟琳娜的這些陰暗手段,這些俘虜與女奴都加快了工作進度,眼下這個在比弗利山東南山腳下的、曾經被空襲的女星豪宅據點修復得很快。這個地方的地理環境實在很好,高雷等人真的捨不得放棄這裡。而且,在抓了幾個俘虜之後,高雷等人下定決心繼續建設這個地方。而且上回遭到空襲,傑克琳的直升機上的火箭彈都是高爆彈,這種彈藥生物殺傷性很大,但是對建築物的損害倒不如穿甲彈,因此A女星豪宅的建築主體倒也還算撐得住。
現在,高雷環顧了一下四周,在有了人手之後僅僅才幾天,防禦工事已經修的差不多了,厚厚的沙包幾乎要堆滿了樓頂,每個窗口也做了加強以便可以當成火力點。而填充沙包的沙子來源於圍牆外,在挖沙子填沙包的時候,順便也挖了一條深深的、寬大的壕溝出來。關於這個據點的防禦設施,雷普莉與瑟琳娜本來還想動手將周圍300米處的樹木、灌木叢、其他房屋清理光,這樣設在女星豪宅樓頂的機槍哨就可以得到一個非常良好的射界,這可以將周圍300米都作為火力殺傷區,但是考慮到實在是很危險高雷沒有同意這麼做。要弄這樣的殺傷區,派去清理的人不但要開鏟車之類的載具,還要帶上武器以防範猛獸的侵襲——高雷幾乎是本能地相信美洲獅、死亡爪可能就在圍牆外遊蕩著——但是,高雷不想讓那些俘虜拿到武器。
其實,高雷是很想發揮「王霸之氣」將這些俘虜收編進自己的隊伍裡的,但是他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做。這不是在玩《三國誌》之類的電子遊戲,他可不像玩遊戲時看「武將忠誠度」一樣能看到這些人的忠誠度,若是給他們發了槍,天知道他們會不會掉過頭來朝自己就是一槍。有些時候,高雷忍不住在心裡納悶:當年「人畜無害小白兔」到底是怎麼收編GMD百萬大軍的呢?莫非,哥眼下也得弄本《毛選》來看看?
高雷正在徘徊的這會兒,他聽到有一個姑娘喊他:「高先生……」
高雷回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被解救出來的名叫瑪麗索爾·加西亞的女奴,據說她原來是個墨西哥女警之類的,不過外表長得倒還很文弱。眼下這個看上去大約20歲的墨西哥姑娘身穿一件顯得有些大的CP美軍全地形迷彩服,背著一支用5.56北約步槍彈版的仿AK47帶著微笑喊高雷。
(作者註:嗯,在墨西哥妹子方面,我承認我很惡趣味……)
「有什麼事嗎,瑪麗索爾?嗯……我沒叫錯吧?」高雷也努力在臉上擠出一個微笑。事實上,在瑟琳娜拍攝的視頻裡,高雷看到這個小女子凶狠地享受某個男俘虜的菊花後,高雷就對她有點不自在。尤其是最近這些姑娘從他背後冒出來的時候,他更是覺得脊樑骨有些發涼。
「沒叫錯,嗯……佩妮小姐說她有事情找你。」瑪麗索爾甜甜地微笑道。事實上,高雷不知道的是,瑪麗索爾對他的感激可是真心的。這不僅僅是高雷等人將她救出魔爪並讓她得以報復,還因為高雷承諾每個月開給她三十金美元的高薪。此外,高雷等人也承諾,只要這些女奴工作滿三個月之後,她們可以帶著三個月的薪水自由離去。瑪麗索爾不知道其他的女伴心裡怎麼想,她自己本人倒是覺得這待遇很不錯的。
聽到佩妮的召喚,高雷一路走下去,在3樓的佩妮的「辦公室」裡找到了她。
這房間面向北面山嶺所以顯得很昏暗,不過佩妮喜歡這樣的調調,她說這樣可讓她更好地思考各種「經濟方面的工作問題」,所以佩妮就佔了這地方作為自己的專用「辦公室」——因為佩妮是個成功的女雜貨商,所以在小團體裡她當之無愧地管理財務工作。
現在,在高雷進門之後,就看到佩妮坐在一張還算寬大的書桌上敲擊著電腦鍵盤,書桌上一盞檯燈的燈光讓佩妮的一頭金髮更加金光閃爍。高雷對金髮就是難以自持,於是他不免有些激動起來。「你找我嗎,佩妮?」高雷有些情意迷亂地問道。
「嗯,高雷親愛的,幫忙把門關上。」佩妮充滿得意地說道。
高雷關上門後詢問道:「什麼事情這麼神秘?」
「我在瑟琳的幫助下,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後,終於發現了在兩個時空……嗯,是粉紅色中國與淡藍色美國之間的什麼貿易最能安全穩妥地賺錢。」佩妮驕傲地說道。
高雷歎了口氣說:「我認為應該弄到了那海灣城的秘密金庫後,我們就可以30歲之前退休到巴哈馬群島吃喝玩樂……」
「現在你能弄到嗎?」
「不能……」高雷鬱悶地說。
「所以你要做生意不是嗎?」
「是的……」高雷鬱悶地回答。
「我知道什麼東西能在粉紅色中國或深藍色美國賺大錢了。」
「黃金珠寶?還是依靠瑟琳娜去偷伊塔組織的印鈔機來印刷偽鈔?你可千萬不要跟我說上我那邊賣軍火賣毒品啊!」高雷撇撇嘴說。其實,在這女星豪宅裡,高雷等人還是在A女星的保險櫃裡發現了一些保存得比較完好美鈔。為此,高雷也不是沒想過拿這些美鈔去自己那個時空變現,可是這有一個巨大的問題。高雷之前從未親眼見過自己原時空的美鈔,但是憑藉著從電視、雜誌上得來的印象,他覺得兩個時空的美鈔在外表上好像都挺一致的。然而,問題就出在財政部長的簽名上。美鈔上都印有美國財政部長的簽名,而且作為一個前英語翻譯散工,高雷清楚地記得自己原時空裡1996年版的美鈔上有當時美國財政部長羅伯特·E·魯賓的簽名,但是異時空的美鈔上的簽名卻是另一位哥們。這個結果真是讓高雷受到很大打擊,本來他還想上那個銀行看看有沒有美鈔能保存過100多年的。
「你說的那些都太不安全了。我說的可是正當生意……」佩妮美麗的臉蛋上榮光煥發,她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自己的掌上電腦來給高雷看。
看著電腦屏幕上顯示的那只猙獰的昆蟲,高雷疑惑地說:「這……這是一隻大黃蜂?」
佩妮微笑著解釋道:「胡蜂、又稱馬蜂、黃蜂。我們獵殺這種昆蟲可以賺很多錢……」
高雷哈哈大笑:「殺馬蜂掙錢?佩妮,中午還沒到你就喝醉了說胡話是吧?」
佩妮嬌嗔道:「親愛的!哼!蜂毒是各種蜂類在刺螯時排出的毒液。蜂毒中含有蜂毒肽、蜂毒明肽、肥大細胞脫顆粒肽、心臟肽等,體神經系統、心血管系統和免疫系統等分別發揮不同的藥理作用,有很大的醫療價值……總而言之,目前你那粉紅色中國,市面上一般蜂毒每公斤630萬元人民幣左右。此外,胡蜂毒是世界上最貴重的毒素之一,國際市場每盎司價格高達2300萬美元。嗯,好吧,這個消息是來自於百度百科的,可能不是很準確,但是至少我查到1克蜂毒的價格相當於1克黃金的44倍。就成功案例而言,29歲的山西小伙子李飛就在在巴西取蜂毒賺到了。截至2010年4月,李飛已先後賣給製藥公司6盎司蜂毒,總共賺到了180萬美元(約合1000萬元人民幣)。」
高雷大吃一驚,他驚訝地問道:「哇,這麼好賺?那養蜂的豈不是都發了?在我那粉紅色的中國,我怎麼就沒聽說過有誰養蜜蜂身家千萬的!?」
佩妮解釋道:「胡蜂不是蜜蜂啊!已知胡蜂蜂毒是目前世界最貴重的毒素之一,但胡蜂毒的提取不像蜜蜂毒和蛇毒等那樣方便。一是因為缺少來源:胡蜂常被認為是有害的,自古以來極少有人養殖胡蜂,據計算至少1萬-2萬頭胡蜂才能取1g胡蜂毒。二是因為胡蜂毒要求的純度極高,取1g胡蜂毒所需的一二萬頭蜂必為同種胡蜂,在一種蜂毒內應避免混有其他種胡蜂毒,這一點對胡蜂來說是很困難的。已知自然界有5000多種胡蜂,不像蜜蜂那樣世界各地的蜜蜂基本上是同一類,有很多胡蜂是近緣種,其區別決非一日瞭然。」
「切,1萬~2萬頭胡蜂才得1克啊!真麻煩,還不如干其他的呢。」高雷不屑地說道。
佩妮伸出小手指對高雷說:「你那邊的胡蜂才這麼小一點,可我這邊的殺人蜂可有人的大腿那麼大啊!你猜猜看,幹掉一隻我這邊的殺人蜂能採到多少毒液?」
高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