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奪金記 尖牙初成 第68章 通往珠寶的血腥之路(2)
    在高雷出發前往異時空冒險之前,他在網上搜索過洛杉磯的各種資料。他記得那些資料裡記載著好萊塢西北的山上有一座著名的觀景台,觀景台上有一環厚重石牆,石牆上鑲嵌著幾張照片。其中一張洛杉磯(Los—Angeles)夜景圖的大標題是:「夢想建成的城市」:夕陽西下,天空一片昏黃,公路蜿蜒在如林般的高樓之間。此時華燈初上,一片燈火宛若星空。

    夜景圖底下有行說明文字,其大意是:「洛杉磯最初是一個印第安人牧區村落,因群山和荒漠的包繞與世隔絕,缺少良好海港。這個地區缺少城市工業發展的必需品:煤、鐵、木材和水等。橘子、石油、電影和旅遊業最終刺激了這裡的經濟發展。在20世紀早期,鐵路建起來了,港口挖掘出來了,水從科羅拉多河穿越內華達山嶺引來了。洛杉磯已經變成了世界上最大最有活力的現代大都市之一。」但是現在——2110年的美國洛杉磯12月初的早上——高雷,一個來自另一個沒有在1999年爆發生化危機的平行時空的中國屁民,為曾經的繁華大都市變成陰森的鬼蜮而感慨。當然,在感慨之中,一絲恐懼也纏繞這他的心。

    在遠處大概是洛杉磯市中心及更南部的地方,似乎隱約有槍炮聲傳來,高雷不知道這是現在的美軍、地方民兵等正在與變異生物交戰還是某些土匪正在劫掠。但不管如何,這都讓高雷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裡的一支從黑手黨處繳獲的新版「芝加哥打字機」。

    東風「裝甲車」駛過日落大道(SunsetBlvd),這是一條長約27公里的棕櫚樹之街,常常出現在電影中,堪稱好萊塢的標誌性街道。曾經,這裡林立的電影廣告牌堪稱一景,使來這兒的遊客產生一種身臨電影之都的感覺。無計其數的俱樂部、迪斯科舞廳、唱片店等與電影有關的娛樂設施使好萊塢回復到人們觀念中的富足與熱鬧,但是現在一切都只剩下殘破。

    順著日落大道從好萊塢街區一直來到比弗利山山腳下,高雷看到許多在山林之中隱現的建築物,這些建築物依稀還可以看到往日明星富豪們的奢華。

    (作者註:向各位讀者致歉,在之前查資料的時候,不知為何本人竟然眼瞎了,將比弗利山看成是比利弗山……抱歉。)

    「可惜,這裡已經被各種變異生物佔據……」高雷在心裡感慨地想。他個人沒有什麼藝術細胞,也沒有什麼藝術上、建築學上的學識,只是覺得這些曾經如此漂亮的別墅、豪宅竟然被荒廢掉,實在讓人心疼。不過,隱約地,高雷又感到一點點幸災樂禍。在他思想裡的最深處的一個陰暗的地方,他巴不得中國的任志強先生也遭此大難,最好任志強先生的那些房產也比這裡還要破。沒錯,有時候,高雷就是很仇富,尤其是仇視房地產商們。在中國那麼多老百姓都沒房子住的時候,這幫混蛋竟然還在建那麼多不住人只能用來炒房的豪宅,不仇他們仇誰?

    不過,仇富歸仇富,眼下若是有在比弗利山撿到價值幾百萬美元的珠寶的好機會,高雷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他唯一遺憾的是,若是這些珠寶在信和金鋪出手的時候,售價可能只有原價的十分之一。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高雷沒有辦法提供這些珠寶的合法來源證明。

    「各位小心了,我要把車開上山去了。」旁邊開車的佩妮如是說道,她的聲音裡高雷聽出了她的恐懼。

    高雷理解她,儘管開上山去的鵝卵石路歷經百年的風雨依舊平整,而且路面也還算寬敞,至少能並行兩輛重型卡車。但是,兩邊的樹林、建築物殘骸等實在太近了。高雷不知道為什麼好萊塢西北山上那觀景台某照片的說明文字為何說洛杉磯缺少木材,混蛋,他看到的是比弗利山和聖莫妮卡山一片都是樹。

    1853年,當時的好萊塢只有一棟房子。到1870年,這裡已成為一片興旺的農田。1886年,房地產商哈維·威爾考克斯在洛杉磯郊區買下了一塊了0.6平方公里的地。韋爾考克斯的夫人一次旅行時聽到她旁邊的一個人說她來自俄亥俄州的一個叫做好萊塢的地方,她很喜歡這個名字,回到加州後,她將蘇格蘭運來的大批冬青樹栽在這裡,將她丈夫的農莊改稱為「好萊塢」(Hollywood),於是有了好萊塢這個名字。在英語中這個詞是冬青樹林的意思。而冬青樹林,一年四季都是綠色的。在好萊塢,最常見的樹木就是冬青樹林與棕櫚樹。

    樹多,就構成了一個生物圈。小蟲吃植物,大蟲吃小蟲,大蟲再被更大的傢伙吃掉。然後植物再吃那些大傢伙拉出來的便便……

    沒錯,生物圈與自然循環大致可以這麼解釋。

    所以,好萊塢附近可是生機勃勃而又殺機重重的世界,大自然自有其殘酷的一面。

    道路兩旁逼近的樹林,不時地忽然晃動著。高雷分不清楚這到底是有什麼東西躲在這兒,還是僅僅因為風吹,他感到自己不由自主地越來越疑神疑鬼。

    「這地形實在太近了,槍的優勢發揮不出來。」高雷禁不住說出口。

    「而且,這裡也適合動物生長。死亡爪在這裡過得可比它們在死亡谷的老家滋潤多了。」瑟琳娜在一邊接口說道。

    高雷問道:「那為何死亡爪不沿著洛杉磯河直下散佈到整個城市?我聽雷普莉說,死亡爪甚至還竄到了芝加哥。」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雷普莉回答說:「一般情況下,死亡爪可不會招惹美軍部隊,它們知道自己的爪牙奈何不了裝甲車和坦克,而人類的槍炮可是能要它們的命的。它們與其來招惹人類大部隊,不如對付更容易得手的目標。所以,我們在這車裡還是安全的,可一旦下了車,就得很小心了。對於數量少的徒步人類,說不住死亡爪會從哪兒蹦出來。高雷親愛的,你確定這防鯊衣能擋住死亡爪的爪牙麼?」

    「不能確定,但是我想既然防鯊衣能擋住大白鯊的牙齒,那麼它多少也得有點防護作用才是……」高雷有些無奈地說。但隨即他又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管如何,我們來到了這裡,就不能空手而歸!」

    冬青樹的樹梢颯颯而動,8點鐘太陽升起來後,晨霧開始迅速地消散。東風卡車沿著盤山路一直來到了woodsDR路附近。在這裡,一棟小莊園式的建築物——高雷實在是不想稱這麼大的建築物為「別墅」——佔據了比弗利山附近的一處高地,這裡曾經是某位A女星的房產。

    這位A女星,高雷沒聽說過她的名字,可能在他原來的時空裡沒有這個人,也可能她不是很著名。其實,本來高雷想直接竄上80年代著名美國天後麥姐家裡去的……

    但是,三個女伴都強烈反對,她們發誓一定要自己佔有那些最頂級的珠寶。

    沒錯,你就是不能在女人面前提珠寶這個詞,否則,她們一定會像西方的龍一樣看到閃閃發光的東西,她們的眼睛也跟著閃閃發光。在三個女伴嬌嗔、撒嬌、威脅、恐嚇、磨嘰之類的招數一起使出來的情況下,高雷只好妥協。

    不過這位A女星也不錯了。雖然高雷不知道她是什麼人,這裡也不是比弗利山最頂級的地段,但這豪宅怎麼看在1990年代怎麼也該值個百多萬美元吧。既然這位A女星能買得起如此豪宅,想必也不在乎買點價值幾萬美元的珠寶。高雷要求不多,一點點起步,積少成多、聚沙成塔,撈的一點是一點。

    其實珠寶還不是唯一的重點,重點是這裡的地形。

    這處高地,如果不是有空中交通工具來玩「空降」,那麼只有woodsDR路這一條道上去。

    「五路追殺令?我呸……」高雷在心中冷冷地想。

    瑟琳娜給高雷帶來一個消息,黑手黨伯南特家族惱羞成怒,為了他們的江湖威名,他們決心殺高雷、佩妮、雷普莉三人而後快。但伯南特家族又不敢抽調自己家族在新維加斯的後備力量,因為他們正在跟另一個黑手黨家族麥克羅伊對峙,所以他們廣發懸賞,請動五路人馬前來暗殺。而這五路人馬,據說都是很有來頭的。

    所以,高雷和三個姑娘們就決定尋寶與解決對手這兩件事一起辦了,反正,比弗利山這附近作為游擊戰場,是多麼的理想啊……

    既然要玩一場游擊戰,有個根據地才能更好地打下去,這件事中國**在其革命戰爭歷史裡早有教導。**有根據地,所以他們最後取得了勝利,而偉大而又可憐的切·格瓦拉先生,儘管非常牛,但是他因為沒有將根據地建立起來,所以最後被CIA幹掉了。這個教訓值得一切打算進行遊擊戰的後人們警醒。

    作為在比弗利山打游擊戰——不管是跟變異生物打還是跟黑手黨殺手打——A女星的家可真不錯。這塊小高地俯視著廣大的一片區域,有望遠鏡的話甚至一直可以看到落日大道的很長一大段。

    高雷喜歡這裡。他更喜歡A女星豪宅的那圈圍牆。

    東風裝甲卡車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大伙,這一路我感覺夠糟的,我能感覺到四周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雷普莉下車的時候抱怨道。她身穿著CP美軍全地形迷彩服,手裡端著一支FNFAL自動步槍,有些不安地四下張望著。

    在她話語之間,瑟琳娜也下了車,來到後邊的車廂裡,將她馴養的那兩支巨大的陸行鳥放了出來。陸行鳥也是擅長肉搏的動物,它是伊塔組織的基因工程暗中研製出來的一種鴕鳥的變種,據說它巨大的腳爪,奮力一踢能活活踢死一隻美洲獅。如果沒有這兩隻陸行鳥,殺了瑟琳娜她也不敢孤身一人上好萊塢區去找高雷的藏身之所。

    兩隻陸行鳥一從車廂裡鑽出來就,就警惕地鳴叫著提醒主人注意四周的危險。

    「噓!」瑟琳娜安慰著這兩支陸行鳥,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並讓它們安靜下來。高雷注意到了這點,他知道今天可能有些事情不會善了,此外A女星豪宅那巨大鐵柵欄大門上的一具枯骨也加深了他心裡的不祥預感。

    那具枯骨的下半身已經不知去向,它上肢抓著大門上的鐵枝,骷髏頭上黑洞洞的眼眶對著高雷,下巴大張著。

    高雷心想:這是A女星嗎?是她在1999年爆發生化危機時想逃跑結果死於此,還是她在變成喪屍後卻無法從這屋子裡出來,最後活活餓死呢?還是……

    高雷想不明白,只覺得各種感覺湧上心頭,恐懼、惋惜、遺憾以及其他的都有。這麼多感覺混雜在一起,猶如他心裡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但是不管如何,高雷還是堅定地握緊了手中的新版「芝加哥打字機」。沒有任何事情能阻止他賺錢,他發誓。

    「好了,夥計們,我們要玩命了。全體上刺刀!」雷普莉喊著。她當軍官習慣了,所以眼下一不留神就像在軍隊裡一樣喊了出來。當她這麼一喊,立即就覺得有點不對,不由得臉紅了一下。

    高雷、佩妮都對雷普莉笑了笑,連瑟琳娜這一貫冷若冰山的臉上,她的嘴角也微微地彎了彎。但是,這三人還是抽出各自的刺刀插到了槍口處的刺刀座上。甚至,連高雷這拿著新版湯姆森衝鋒鎗的也不例外。

    「沒想到,我也得學日本鬼子了。」高雷不由自主在心裡感歎道,儘管他也知道事實上在衝鋒鎗上刺刀的行為,不只是日本鬼子。德國人、美國人、法國人、英國人、以色列人等都這麼做過。只不過,電影上沒有。因為電影演員不是軍人,上了刺刀的話,很容易出事故。而且,在電影裡,電影動作指導,也基本上也不讓演員做出「刺」這個武打動作。因為,人的眼睛對劈砍這個動作相對來說看得比較清楚,而刺殺這個動作顯得很隱蔽難以防範,一般的演員實際上並不能打。儘管電影上沒有反映出來,但是世界各國步兵手冊上都有這麼一條,當進入複雜地形的時候,盡量上刺刀以防不測。能不拼刺刀當然最好,可就怕有個萬一。(請看美國小說《我們曾經是戰士》的封面,就是一個美軍端著一把上了刺刀的M16。此外插圖裡,很多戰地照片裡的美軍士兵也是上了刺刀的。)

    PS:今天工作繁忙,只寫得四千多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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