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艾……」歐明軒終於沒能問出口。
連他自己都無法接受。
一想到她極有可能是因為自己才受這麼大的傷,他就懊惱得恨不得殺了自己。
他一直自信著她可以足夠應付那些上門找麻煩的女人。
居事實上她也確實做到了。
可是他偏偏忘了自己還該死的連男人都招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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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親情和仇恨交織,在血液裡肆虐逆流。
幾乎將她逼瘋。
壓抑了那麼久的仇恨在那一晚全都如同撞破牢籠的野獸瘋狂地渴望著報復。
可是同時卻又被難以消磨的血濃於水的親情所制約。
畢竟,那個人是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的親人。
與其活著這般痛苦,不如死了。
最痛苦的時候,她甚至瘋狂想要殺了那個男人,然後自殺,這樣他們一家三口就又能在一起了。
沒有趙安馨,也沒有安佳玉……
當秦夢縈意識到自己的可怕想法之後努力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一切方法都無法減輕內心的痛苦,只能用吸煙酗酒來麻痺自己。
到了最後甚至連這些都沒有用了,她想到了毒品。
醫者難自醫,她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艾瑞說的話彷彿還在耳邊。
這麼快她就親身感受到了這種讓人生不如死無法自救的痛苦。
整整三天,她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那些可怕的回憶中度過。
似乎是因為壓抑太久,一旦被釋放出來,她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不想說……
不要問……
現在她只希望大腦能夠放空,能夠休息哪怕一秒。
只要歐明軒一開口,就立即被她以唇封緘。
簡直是甜蜜的折磨。
「夢縈,別這樣,我知道你難受,有什麼事跟我說好嗎?一切都交給我,什麼都不要再想……」歐明軒輕聲低喃。
溫柔的話語,小心翼翼的安撫……
忍耐已久的淚就這麼無聲地滑落下來
歐明軒看她落淚,心臟猛地緊縮,同時也鬆了口氣,「哭出來就好……」
她窩在他的懷裡,一聲不吭,雙頰的淚就這麼一直流淌,歐明軒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這麼擁著她,直到她稍微冷靜一點了,歐明軒才試探地開口,「不管怎樣,先去醫院。」
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這裡呆了多久,身上那麼多傷居然也不管不顧,還喝那麼多酒。
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太糟糕了。
「不要……」秦夢縈終於開口說話,聲音卻破碎的不成樣子,嗓子已經完全沙啞。
「你都這樣了還說不要!」歐明軒一臉怒氣,語氣也不由自主地凌厲起來。
「不要去醫院。」她固執地說完,又仰起頭,下巴尖尖,唇色蒼白,瑩透的眸子迎向他,帶著莫名的蠱惑,「要你……」
歐明軒剎那間火燒燎原,喉頭上下滑動,別開頭不去看她,好像再看一眼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趁人之危,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不行。」歐明軒斷言。
()。
秦夢縈一臉迷惑,面容帶著幾分天真稚氣,「為什麼?」
「因為你不聽話!」歐明軒故作凶狠地瞪她一眼,「你必須先去醫院。否則想都別想!」
看著他冷酷的神情,秦夢縈怔怔地瞅著他,眼角的眼淚流的更快了。
隨後,她委屈卻倔強地推開他,慢慢爬向角落,連續摸索了好幾個酒瓶都是空的,於是便將目光落在那些毒品身上。
看著她自暴自棄的樣子,歐明軒氣得渾身發抖,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抓了回來,扳開她的手指扔掉她手心裡的毒品,接著將她攔腰抱起放到床上。
狂野地脫掉自己的襯衫,高大的身軀席捲著陰鶩覆壓上去,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冷笑,「我現在就如你所願!」
他本來是想嚇唬她一下,警告她適可而止。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她的胡鬧。
她的身體那麼冰涼顫抖,明明那麼恐懼和害怕偏偏卻倔強地不吭一聲。
他的熾熱抵著她柔軟停頓住,給她最後反悔的機會,期待著她能堅強起來。
這女人太不知好歹,他歐明軒向來都是上了就跑,反正都是送上門來的,什麼時候這麼有責任心過,現在他處處為她著想,她卻不領情。
秦夢縈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被他吻到紅腫潤澤的唇抖動著,輕輕捧起他的臉,「要我……讓我痛……」
天下沒有男人會受得了這句話。
「你……該死!」歐明軒瞬間被這句話點爆了,與此同時腰部驟然用力聳動,利劍深深貫穿那層薄膜,擠入潤澤的幽境……
那一刻,歐明軒心頭溢出無法置信的驚喜……
她居然是第一次。
那是不是說明她和艾瑞並沒有發生什麼?
那麼令她如此痛苦的真實原因又是什麼?
此刻他已經無暇思考這些問題,只能失控地一次次進入那令他瘋狂的所在,甚至忘了她現在的身體那麼虛弱,忘記了她能否承受。
她痛得在他身下縮成一團,卻還是自虐般緊緊地纏著他。
「把自己交給我,我會讓你忘記一切,讓你快樂……」他粗喘著在她耳邊低語。
既然已經無法避免,那便給她最愉悅難忘的體驗。
他用盡一切手段撩撥著她的身體,讓她從一開始的緊繃到漸漸放鬆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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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妖:】
劃得太慢,遲到粉久滴船,河蟹社會,細節省略,表嫌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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