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隔著薄薄的絲裙揉弄著她一手盈握的小巧惹得她發出貓咪一般的嚶嚀。
不要阿辰別這樣不該是這樣的她神情迷離不住地搖頭微濕的髮絲凌亂地粘在臉頰和胸前。
雖然早有準備但此刻這件事真的發生了她只覺得完全無法接受。更何況還是被這樣粗魯的對待。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這樣對待過她。兩人之間最親密的動作也只限於親吻。
他對她而言是個特殊而重要的個體但與無關。
可是現在他輕而易舉的幾個動作就讓她徹底醒悟此刻這個人不再是記憶裡的冷斯辰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冷斯辰話音剛落大手便移到她的裙擺一下子將她的裙子撩起。
——冷斯辰!你混蛋!夏郁薰瘋狂地掙扎著可是狹小的空間裡他健碩的身體密不透風地圈著她讓她完全施展不開。
既然這麼委屈這麼不甘願這麼討厭我的碰觸為什麼還要提出那樣的要求?夏郁薰告訴我!你到底想怎樣?
她的掙扎漸漸停住神情怔然。
是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嗎?
她想要屬於他想要做他的女人!現在為什麼要反抗?為什麼要這麼悲哀和絕望?
為什麼
是因為他根本不愛自己。
因為這不是愛不是她期待的全身心地交付而是自取其辱。
夏郁薰低低地笑著直到眼裡笑出淚來臉上漸漸浮現麻木的神色。
夏郁薰你這是自作自受!
她突然的順從更加助長了他的欲.火他身下的反應已經到了疼痛的地步卻還在進行著冗長的前戲。這次他不僅僅是索取更想要征服。
從未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只是親吻碰觸便這般激動興奮甚至狂喜。
一想到身下的女人是她他就什麼理智都沒有了。
夏郁薰絕望地放棄反抗之際冷斯辰的動作卻驀然停住。
他的手正覆在她的小腹上的那條傷疤上。
手指微動輕柔地沿著疤痕。可以感覺到是很長的一道傷口
察覺冷斯辰的手一直固執地在身體的一個地方反覆徘徊夏郁薰稍稍恢復神智不想著難道他ML的時候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想不到這裡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頃刻間一件厚厚的外套扔到了她的身上薄唇吐出冷若刀刃的單音節滾!
夏郁薰神色怔然不懂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我對死魚沒興趣!夏郁薰被人魚也是需要技巧的!想要勾.引男人等你練好了技術再來找我!
夏郁薰撐著身子慢慢爬起來然後去打開車門。可是手一直在顫抖怎麼也打不開。
一隻大手不耐煩地穿越她的身子橫過來打開車門。
夏郁薰一個沒穩住跌跌撞撞地走下車去她下車的瞬間那輛銀色保時捷立即絕塵而去。
夏郁薰呆呆地看著那輛車載著她的愛她的恨她的痛她的心沿著筆直的高速公路以殘忍而決絕的速度迅速消失在她的眼中。
她的視線依舊很清晰很清晰。夏郁薰唯一安慰的只有這一次她沒有哭。
就這樣被遺棄在一望無際的夜幕下郊外的天空中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四周的路燈地亮著但是那些將她的屈辱清楚暴露的光亮卻只讓她想要逃。
夏郁薰緩緩在路邊坐下來。夜風森寒入骨她下意識揪緊了他唯一留下的那件外套。
身上隱隱的疼痛依舊在提醒著她剛才他熾熱的吻瘋狂的索取。外套上殘餘的溫暖和屬於她的氣息讓她留戀
夏郁薰!你真是夠濺!
不遠處的樺樹林發出一陣劇烈的響動更加寒冷的風猛然襲來。夏郁薰卻突然將那件外套狠狠地扔到公路上。
就這麼蜷縮成一團腦袋埋在膝間靜靜地坐著。
不知過了多久夏郁薰踉踉蹌蹌地站起身子站起來的時候雙腿已經完全麻了。
勾起一隻腳脫掉那只美麗的水晶高跟鞋然後是另一隻隨手和那件外套扔在一起。
冷斯辰——你還姑***衣服——下車的時候自己的運動服全都沒來得及帶出來。
夏郁薰對著冷斯辰離開的方向嘶吼一聲然後精疲力竭地彎下腰
技術?你要技術是不是
呵阿辰你還記不記得你說過妻子該由自己調教只有用來和暖.床的工具才需要所謂的技術
原來你就是這樣定位我的嗎?
原來我下定決心想要給你的我最珍貴的東西你就是這樣看待的
夏郁薰一邊低低地自言自語一邊赤著腳沿著公路漫無目的地往前走。
依舊白衣黑髮卻如夜遊的幽靈
手機裡一直在循環播放著那首《小小》
我的心裡從此住了一個人曾經模樣小小的我們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為戲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個故事裡的人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你在樹下小小的打盹小小的我傻傻等
阿辰等了整整20年還要多少個春秋才能等到你一朝回首相顧.
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了公路中央一道刺目的光射了過來緊接著就是刺耳的剎車聲夏郁薰已經走了太久早就沒有力氣了這會兒被車燈一晃更是神智模糊。
那是一輛名為銀魅的勞斯萊斯價格高得驚人。
該死的有錢人夏郁薰迷迷糊糊地隔著手指縫隙看了眼那輛招搖的銀魅然後眼前一黑身子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