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別哭,我不會讓他死的。」景月寒輕柔的將她摟進懷中,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這樣,她會感覺好一些吧。
哭著哭著,蘇孟婷趴在他的懷中睡著了,只是睡夢中也並不安心。
景月寒將她打橫抱起,輕輕的放到她的公主床中,為她蓋好被子,與鬼步到門外商量對策。
「本想安靜的死在這裡,本不打算再管外面世界的事情,但是現在小婷回來了,我也拖小婷的福復明瞭,所以,有些事情,該是我們去面對的時候了。」
「少主打算怎麼做?恕鬼步直言,鬼族是到了您出面的時候了,再這麼下去,恐怕會出大事的。」
「我不想讓小婷傷心,所以,就先從小世子著手吧。」
「那鬼族???」鬼步欲言又止。
「你說的對,鬼族的事,我會考慮的。明天你先上去,就近找個住所,然後找一個跟那孩子病情一樣的病患給我,我要先看一下這是什麼毒。」
躺在床上,景月寒的心裡並不輕鬆,想起小婷的眼淚,也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自己並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童年,甚至對九歲以前的記憶完全是一片空白。
九歲的時候,養父第一次逼自己服下毒藥時,他曾跪在地上求饒,但是養父卻說,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如果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那還能做什麼大事。
那瓶藥,是養父扒著他的嘴灌他喝下的,從那以後,他幾乎每隔兩三天就要喝一次難喝的毒藥,雖然是百毒不侵的體質,但每次服毒後,他都會痛的生不如死。還好,他總是能大難不死。
他厭惡鬼族的一切,他一生唯一的夢想便是離開鬼族,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是鬼族卻像是陰魂一樣纏繞著自己,無法掙脫,也無法逃避。
對於鬼族,他可以試著忍受,但是小婷卻不能。她跟自己不一樣,她沒有經歷過鬼族煉獄一般的生活,所以,他不允許鬼族傷害到她。他要盡自己所能將她保護起來,但凡是能傷害到她的,他都要將他們杜絕。
翻個身,景月寒隔著紗簾望向對面的蘇孟婷。
只是這樣看著她,都覺得心安。
她就像是上癮的毒藥一樣深深的灌進了他的身體裡,拉不出,扯不斷。
而他也沉浸在這毒藥給他帶來的幸福中無法自拔。
小婷,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為你做。如果你難過,那我的心就會痛。所以,你不要再難過了,永遠不要。
鬼步去了崖頂的第三天
睡夢中,蘇孟婷朦朦朧朧的被搖醒。
看到放大版的景月寒的臉,蘇孟婷嚇了一跳。
「怎麼了?有事嗎?」蘇孟婷迷迷糊糊的問道。
「我也要上去一趟,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沒有問題嗎?」
「怎麼,找到了嗎?」蘇孟婷一個激靈爬起來。
三天前她睡醒起來沒有看到鬼步,一問才知道,原來是景月寒讓他上去找與旦兒一模一樣的病人去了。
別人都是久病成醫,而景月寒是試毒試成了解毒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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