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潤之之所以說小魚兒不是小魚兒,是因為明明很會跳舞的小魚兒,卻連舞都不敢跳,即使跟著府裡的舞姬學也怎麼都學不會。
明明很有才情的小魚兒,讓她與自己對個詩,她卻一句也對不出來,念一首最簡單的詩給她聽時,她竟皺著眉頭,一臉不解,更別提說明詩中意境了。
明明很有神通的小魚兒,居然不認識之前自己寫過的假聖書上的特殊符號,就連她要求自己記住的求救信號的標記,她也不認識。
明明很會畫畫的小魚兒,卻連一朵像樣的蘭花都畫不出來。就連曾經她親手畫的忍者龜,她也不認識,甚至覺得這個畫奇怪。
明明很會講笑話的小魚兒,卻總是冷清著一張臉不說話,有時候迫於自己的威嚴只能強顏歡笑。為了逗她開心,他將之前她講給自己聽的笑話講給她聽,她竟像是第一次聽到一樣,想笑卻不敢笑。
明明很會講故事的小魚兒,居然在旦兒央求她講故事的時候,尷尬的說自己不會講故事。旦兒將她親手寫的童話故事遞給她,要娘親念給他聽,她卻完全看不懂,惹得旦兒大哭,以為她不愛自己了,回了皇宮一個月不肯回來見她。
因為怕她再次消失,所以夜夜將她牢牢的擁進懷中,她卻害怕的顫抖,好像自己會將她生吞活剝吃掉一樣。
看到雲溪時,彷彿老鼠見了貓,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甚至不停的看自己的臉色。
與楚辰對視時,總是那麼的依依不捨,好像這個空間裡除了他們兩個人,再也容不下第三個人一樣。
趙潤之坐在書房一個人喝著悶酒,他有些害怕了,他不敢去滿庭軒,生怕看到林若魚緊張的眼神。
小魚兒,你不是很有膽量嗎,你為什麼會害怕我?
將香兒喚到書房,趙潤之問道:「你家小姐最近是不是很奇怪。」
「與其說是奇怪,倒不如說是好像恢復了正常。」香兒最近也有些鬱悶,她更喜歡前些時間的小姐,那樣的小姐,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怎麼說?」
「現在的小姐跟去七音寺被埋之前的樣子很像。除了小少爺外,不願與任何人親近,不允許我跟宋媽媽靠近她,不像之前那樣跟我們說什麼貼心的話,總是一個人唉聲歎氣。其實香兒更喜歡前段時間的小姐,那樣的小姐才讓人覺得有人情味,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親近。有的時候即使她做錯了什麼事,她也會撒嬌躲過宋媽媽跟我的嘮叨。上街的時候,會為了平民百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管什麼事,都能夠樂觀的去對待。對下人永遠都像兄弟姐妹,不對我們說一句狠話。總是把宋媽媽跟我當成是一家人。現在的小姐雖然也好,但總覺得,好像離現實越來越遠了。」香兒一古腦的說完,想必王爺也是察覺到什麼不對勁了吧。
「嗯,你下去吧。」趙潤之一揮手,香兒悄悄的退開。
香兒退出去後,抬頭看著月色重重的歎了口氣,小姐,好想念之前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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