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幃危情:皇上不負責 正文 放下:皇兄,我們做回兄妹吧
    心裡不是滋味的鳳傾城拉著欲進屋的鳳綰綰,命令的語氣:「綰綰,你站在這裡送我。待我走遠了你才進屋,不得有誤!」

    他一貫的強勢霸道,鳳綰綰沒好氣地道:「皇兄,皇帝大人,你會不會太了?你離開,還要我站在這裡吹冷風送你,我有什麼好處?」

    「你還記得我是皇帝。皇帝的話就是聖旨,你敢不從,是不想要活命了?」鳳傾城冷眼斜睨鳳綰綰,卻有掩飾不住的笑意悄然綻放在唇畔。

    「得,您老人家是皇帝,小的怎敢不從啊。我就站在這裡,恭送您老人家。」鳳綰綰用力推了一把鳳傾城。

    均還不走,天都要亮了。

    鳳傾城訕訕然往前踱步,不懂鳳綰綰為什麼巴不得他快點走。

    後宮的女人都希望得到他的眷顧,更希望上得他的龍榻。

    烤鳳綰綰推開他,他大不了找其他女人,在其他……

    「皇帝小子,記得啊,縱浴傷身,別一天到晚找女人,那樣很髒的。」鳳綰綰似知道他在想什麼,在他身後連諷帶刺地道。

    此時鳳傾城離鳳翔宮離得遠了,他頓下身形,回頭看去。

    他的笑意不斷放大。

    此時鳳綰綰已將鳳翔宮的宮燈盡數點燃,照亮他離開的前途。

    似乎也曾有這麼一個熟悉的場景,鳳綰綰自東宮離開,他怕路太黑,親手為她點燃宮燈,照亮她回鳳翔宮的路。

    那一幕,像是發生在昨天,卻又觸手不及。

    本以為只是小事,卻深印在腦海,揮之不去。

    宮燈下的鳳綰綰衣袂翩躚,青絲在風中輕舞,她的美麗在寂靜中張揚。

    她只需要靜靜地站在原地,他便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幾刻鐘後,紅衣見鳳傾城還在看著鳳綰綰捨不得離開,終於忍不住開口勸道:「公主是為皇上好。今日皇上在鳳翔宮一直與公主說話,完全沒有處理政事。公主是怕皇上在鳳翔宮無法處理政事,才趕皇上離開的。」

    「她趕朕走,難道還有理了?」鳳傾城語調輕揚,想笑,又想歎息,心情有點複雜。

    他站在原地,看著遠處的鳳綰綰,沒有動彈的跡象。

    見狀,紅衣無奈地再添油加醋:「皇上,天氣寒冷。您不走,公主就一直站在那裡。公主身子單薄,穿得又少,容易得風寒——」

    「紅衣,你越來越囉嗦,讓朕心煩!」鳳傾城狠瞪紅衣,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鳳傾城才回到承乾宮,小扣子便迎上前來,手上端著牌子,恭敬地道:「皇上今晚召哪位娘娘侍寢?!」

    後宮不知多少妃嬪給了他好處,他收了錢財,自然要替人消災,是以最著緊鳳傾城召寢一事。

    鳳傾城循著牌子一路看過去,看得認真,紅衣的心提起。

    不是吧,才走出鳳翔宮,鳳傾城又想召其他妃嬪侍寢了?

    結果,並非紅衣多心,鳳傾城此次點詔了十五個妃嬪,紅衣看得直搖頭,小扣子則驚喜不已,忙派人去各個主子的宮殿傳報喜訊。

    那廂鳳綰綰好不容易趕走鳳傾城,冷得她渾身哆嗦,正欲躺下好好研究自己的寶貝,紅衣卻在此時去而復返,衝進了寢殿,大聲道:「公主,皇上又要亂來了,公主快點前去制止。」

    「皇兄怎麼了?」鳳綰綰起了身,不解地問道。

    「皇上今晚詔了十五個妃嬪侍寢。」紅衣小心翼翼地回道,仔細觀察鳳綰綰的神情。

    鳳綰綰神色不變,似笑非笑地道:「紅衣,真不是說你家主子。這狗改不吃屎大概就是指他了,他就不怕得花柳病,英年早逝?」

    紅衣直冒冷汗,囁嚅道:「公主說的是。公主是不是該前往承乾宮一趟,呃,阻,阻止皇上得花柳病?」

    「我可沒有偷看人行/房的習慣。紅衣,回去吧,別杵在這裡礙眼,我要睡了。」鳳綰綰轉身便躺下,擺明不想再和紅衣說話。

    無奈之下,紅衣退出寢殿,急步趕回承乾宮。

    她回到的時候,鳳傾城召寢的各位美人已經到齊。

    各式各樣的美人,看得紅衣眼花繚亂。她正在想要不要迴避,鳳傾城沉聲道:「紅衣,過來!」

    「是,皇上。」紅衣垂眸去至鳳傾城跟前。

    「朕要你找的人呢?」鳳傾城無害慵懶的眸子看向紅衣。

    紅衣直冒冷汗,吱吱唔唔地壓低聲音道:「奴婢去時,公主已經睡著了——」

    「既如此,吵醒她。」鳳傾城打斷紅衣的話,冷眼掃向圍在他身畔的女人,「來一段艷舞,誰跳得好,重重有賞。」

    「是,皇上。」眾美齊齊領旨,各跳各的,一時間承乾宮群美亂舞,熱鬧非凡。

    紅衣看得眼花,傻了眼。

    鳳傾城一腳踹向她:「紅衣,你是跟在她身邊的時間長了,辦事越來越不利,朕留你何用?」

    「是,皇上——」紅衣下意識地回道,而後苦了小臉:「奴婢說實話了吧。公主說,沒有偷看人行/房的習慣,還讓皇上小心,別得花柳病,英年早逝。」

    鳳傾城冷哼,這像是那個女人會說的話。

    他不過是想她罷了,又是她說的,別找太多女人。她不負責滅火,他要怎麼辦,光看?

    「你們,穿得太多了!」鳳傾城冷聲道。

    眾美面面相覷,很多第一次被召寢,還是黃花閨女,未經情事。

    鳳傾城的意思她們自是明白,是要她們脫少一點兒……

    有些大膽的,把握機會,狠心將自己剝光,其他的也紐紐捏捏除衣裳,頓時殿內白花花一片。

    鳳傾城根本沒看她們,逕自在紅衣跟前附耳說著什麼,紅衣連連點頭。

    待眾美跳了許久,快要虛脫之時,鳳傾城起了身,往書房而去。

    眾美不知如何是好。

    這主人走了,她們跳得如此賣力給誰看?尤其是旁邊還有人為她們畫像,這種羞人的醜態被人畫下,這若是流落在外,她們顏面何在?

    似知道她們的想法,鳳傾城頭也不回地道:「沒有朕的命令,一個都不准停。待到卯時方可離去!」

    「是,臣妾遵旨!」眾人齊聲應道,唯有繼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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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鳳傾城沒有上朝。

    一時間,流言滿天飛,更有春色畫冊流傳在後宮。

    傳言說,鳳傾城因為沒能冊封鳳綰綰為後,受刺激過度,一夜召寢十五個妃嬪侍寢,才導致身子虛脫,無法上朝。

    眾人以為言過其實,鳳傾城很快將回復正常。

    不想接連七日,鳳傾城仍自沉迷女/色,日不思蜀,白日不打理政事,晚上夜夜笙歌,身子也日益消瘦。

    眾臣自然不能任其荒/淫/縱浴下去,找了不少人前去勸說,無奈鳳傾城聽不進勸告。

    月漱玉更是每天往承乾宮跑,依然未能說服鳳傾城。

    無奈之下,人們能想到的最後一個人,就是鳳綰綰。

    或許由她出面,能夠說服鳳傾城重掌朝政。偏生鳳綰綰躲在鳳翔宮不問世事,對外界之事充耳未聞,自得其樂地過自己的日子。

    鳳翔宮。

    鳳綰綰曬著太陽打瞌睡,只是某人的存在感很強烈,再遲鈍的人也會有感覺。

    她無奈地睜眼,看向隱身在暗處的人道:「太子,出來吧,你天天玩這個老鼠看貓的遊戲不膩嗎?」

    月醉秋天天光臨鳳翔宮,卻從不現身,總站在暗處偷看她。毫無疑問,是等她開口,「恩准」他現身。

    月醉秋從屋簷縱身而下,飄落在鳳綰綰的跟前,緊握她的小手道:「綰綰,對不起,那回我不該口不擇言,出言傷害你。」

    「皇兄說了,不准我勾/引除他以外的男子,你別碰我,我不想激怒皇兄。再有,我不在乎你,你又如何能傷我?」說完,鳳綰綰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月醉秋眸色一黯,清俊的臉蒙上一層陰霾:「綰綰,你這話傷了我脆弱的心。」

    「是嗎?我卻看不出你這人脆弱。」鳳綰綰似笑非笑,清澈的雙眸直視月醉秋清亮的眸子,像是能刺進他的心,看穿他的所有。

    月醉秋別開視線,背對她,迎風而立。他的絳紫色長袍隨風飛舞,氣質卓絕,清雅出塵。

    「綰綰,你就是這樣,讓我不知如何是好。你有一雙很美的眼睛,你的雙眼能看穿世人所有醜陋,包括我的不良居心。」月醉秋頓了頓,回眸看向慵懶如貓咪的小女人,著迷於她無意間散發的致命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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