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溪法尼亞餐廳的二樓是流水餐廳,湛藍色波光映照的水池中,有一個個魚型的石墩,餐桌也被安置在水面上,可以聽到低低猶如呢喃的流水聲,還有來自霍利斯學院著名的音樂系才女彈奏悠揚的鋼琴曲,璀璨閃耀的大水晶吊燈將這一切都映照的迷離如同幻境。
這裡是非常適合以私密而曖昧的氣氛用餐或飲酒的地方,然而西格莉德只是在這裡暫停了片刻,做了個上樓邀請的姿勢,見陸斯恩沒有反對,便和他一起走向了西格莉德的私人房間。
房間裡十分空曠,西格莉德脫離法蘭情報體系之後,許多保留在這裡的宗卷自然有相關人士前來接管,這個房間也不再保留那些特殊的通道和應急措施,簡單的改裝之後這裡已經和任何一個鍾愛私人生活的女士房間沒有了區別。
陸斯恩稍稍打量了一番,從一些小細節就可以看出西格莉德如今過的十分舒心,她甚至有暇玩起了拼圖,床沿邊上就放著一副還差幾塊就能拼好的拼圖。
陸斯恩走過去,拾起瓷質的小塊鑲嵌上,完整的圖案是一副古怪的地形圖案。
“這種拼圖非常罕見。”陸斯恩有些奇怪的道,一般拼圖的圖案都是人物肖像,宗教典故,著名畫作,文學場景,又或是著名的建築等等,陸斯恩從未見過有地圖圖案地。
“這是一位埃博拉商人在雲周大陸特別燒制的拼圖。據說還是一個藏寶圖,這名埃博拉商人現了藏寶圖之後,十分害怕藏寶圖被盜,毀掉原圖制作了這種拼圖,一般人也很少會注意,他的這種做法也十分有效。當沙漠匪盜劫掠了他的商隊這後,卻沒有動這幅太過沉重而不怎麼值錢的拼圖。”西格莉德看陸斯恩對這個有興趣,便解說起來,“後來這位商人按照地圖的標示,最後找到了寶藏,成為新月大陸赫赫有名地巨商,但他最後卻死於一種奇怪的病,埃博拉薩滿認為那個寶藏附帶了詛咒,會讓人享受一生。卻落個淒慘的下場,最終遺禍子孫……”
“魔法中存在著詛咒術,神術中也有神罰,難道這個寶藏就是被這種神秘力量保護著?不過這個薩滿也有可能是胡說八道,他只是解釋不清楚這個商人的病罷了。”陸斯恩不以為然地道,傳說未必來之無因,但是要想依靠傳說中的事跡享受財富的到來,那只是凡人夢中的場景。
“一開始這名商人的家人也這麼想,怒打了這名薩滿,這個薩滿居然不和他們計較。徑自離去。這名商人的家人最後卻如薩滿所言,最終都貧困潦倒,無法守住家中財富,落得個行乞街頭地地步。凱蒂雅珠寶的采購商在埃博拉見到這名商人的後代出售這張他們祖先賴以家的地圖。覺得有些意思,便一並收購回來了。^^^^”西格莉德稍稍靠近陸斯恩。聞著他身上讓人安心沉醉的氣息,聲音也有些軟綿綿地不著力的味道,“陸斯恩大人,你想去尋找寶藏嗎?”
“且不說這種傳說的可信度有多少,看地圖上也沒有標示,只怕他的後人也不知道寶藏在什麼地方,又或畏懼於詛咒,不敢前去找尋。我就更加沒有興趣了,難道你覺得我會是個著迷於神秘探險和挖掘寶藏的冒險?”陸斯恩的目光從拼圖上移開,落在了這個優雅而孤寂地女人身上。
西格莉德含笑轉身。朦朧的眼波裡透著一股說不明道不白的味道。並沒有回答陸斯恩的這個問題,這個神秘地男人。對於西格莉德來說,不管他具有什麼樣匪夷所思的身份,西格莉德都不會覺得奇怪。
“請坐,陸斯恩先生。”西格莉德引領著陸斯恩坐下,這是整個房間裡唯一一張顯得比較端正地座椅,其他的椅子都有著別致和過於精巧的造型,更適合承受一個如西格莉德這樣顯得豐腴,卻並不臃腫的女子。
西格莉德翹著秀氣的小指,頗有幾分表演的味道,熟練地捻起開瓶器,為陸斯恩開了一瓶酒,見陸斯恩正注意著她的背影,又是粲然一笑,竟然稍稍翹起臀線,俯下身子,讓她本已經充滿著誘惑的身體更加呈現出怵目驚心的艷麗曲線。
陸斯恩感歎著女子身體的神奇,最簡單地曲線,幻化出她們地形體時,居然可以讓人覺得這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存在。
清涼而略帶湛藍色地酒液傾斜入暗灰色的水晶酒杯,搭配出一種間於溫暖和冷漠之間的色調,西格莉德只取了一杯,款款走向陸斯恩,在他身前緩緩蹲下身體,最後竟然跪倒在地上,如同最卑微的女僕伺候她尊貴的主人,將酒杯遞給了陸斯恩。
“來自法蘭傳統的八大酒莊中最優質的酒,制造這種酒液的葡萄是取自酒莊十年難遇一次的冰凍天氣提前來臨而產下的冰凍葡萄,酒液中帶著一股自然的清洌味道,頗有特色。”西格莉德濕亮的粉唇,竟然有這種酒的清洌氣息,總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似乎這酒杯中的酒,就是她那令人垂涎的唇瓣上流出的香精。
陸斯恩泯了一口酒液,果然如西格莉德所說,有那種仿佛如冰雪消融的感覺在口腔中散開,雖然這樣的酒不可能成為最流行最被廣泛接受的酒種,但足以賣出一個讓人驚歎的高價。
“它有一個十分動人的名字——緋紅容顏。”西格莉德依然屈膝在地上,房間裡並沒有鋪著柔軟保暖的地毯,壁爐裡的火焰也不是很旺,她似乎有些畏懼於這微冷的空氣。柔弱地蜷縮著身體。*****
陸斯恩把玩著水晶酒杯,看著裡邊搖曳出地紋理,輕輕搖頭,“這並不是一個動人的名字,容顏易老,只會讓人想到美人總會在歲月的流逝中散去瑰麗的姿色。留下蒼蒼老朽的身軀。”
西格莉德身子微微一顫,這大概是每個女人都會畏懼生,卻又不得不等待迎接的未來,陸斯恩地聲音中帶著一股惆悵而讓人遐思的味道,讓西格莉德不禁歎了一口氣,她並不年輕了,曾經逝去的青春年華,只有著不堪回的痛苦,她在不久的將來。也會如陸斯恩所說的那般散去瑰麗的姿色,柔順的黑成為枯老的白灰,皮膚也不再光滑緊致變成如老樹皮一般皺紋累累。
如果這就是未來,西格莉德還有什麼理由不把握現在,不讓她這具讓絕大多數女人都會慚愧地身軀展現它的魅力,用來討好這個男人,或只是愉悅她自己?
女人就是如此感性,一時的感慨總是能讓她們做出一些貌似瘋狂,實則早就隱藏在心底的潛意識行為。
“陸斯恩先生,你給了我自由。我應該如何報答你?”西格莉德緊咬著櫻唇,卻很慢很慢地挪動著坐在鞋跟上的雪臀,靠近著陸斯恩,裹在套裙上衣下的碩大椒乳壓在陸斯恩的小腿上。她想以陸斯恩的身份,她大概給不了他什麼。女人們常常想著的報答,如果這個男人素來是她傾心的那位,她又如何能夠壓制住心裡那蠢蠢欲動地念頭,將她那堪比精致藝術品的身子,交給這個最會鑒賞的男人品評?
陸斯恩看著西格莉德臉頰上飛起的暈紅,那有意無意顯露地柔媚是如此誘人,來自西格莉德的報答,不自禁地讓他想起了在索倫拍賣行幕布後生地一幕,那熱烈豐滿的,如今近在眼前。他的手指翹起她的下頜。笑道:“你錯了,自由是人的一切能力中最崇高的能力。如果為了取媚於一個殘暴的或瘋狂的主人,竟然毫無保留地拋棄他所有天賦中最寶貴的一項,屈從主人的意志去犯造物主禁止我們去犯地一切罪惡,這是不是意味著人類地天性墮落?把自己置於完全受本能支配的那些禽獸水平上?甚至是不是對自己地存在的創造——神的一種侮辱?這個崇高的創造看到他的最美的創造物遭到毀滅應當比看到他的最美的創造物受到侮辱而更為憤怒……我是一個虔誠的信徒,所以我不能容忍你的這種說話,我給不了你自由,那是本來就擁有的,你之所以是造物主所創造的最美的創造物,就在於你應該擁有這種天賦。”“最美的創造物?”陸斯恩的這番話讓西格莉德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且不說那位只接受人們膜拜的克莉絲汀夫人,就是正在廚房裡忙碌的格利沙爾塔小姐,西格莉德也有幾分自慚。^^^^
陸斯恩認為,任何一個可以愉悅於他的女子,便可以稱為最美,這種觀念他不會灌注給西格莉德,自由,這不也是墮天使們為之叛離天國,前往阿斯托裡雅的理由之一嗎?
“巴爾巴拉克根據洛克的一些論點,在《政府論》中提到,任何人不能出賣自己的自由,出賣自由,就等於出賣自己的生命。好好珍惜你的自由,如果你要報答我,將會使你失去自由。”陸斯恩看著身下苗條修長的身體,貼身合體的套裝掩不住妙曼的體態,她的腰肢極細,偏偏臀形卻渾圓飽滿,從腰間凸起的臀線更是驚人,短裙被緊緊繃直著,從陸斯恩的角度音樂可見那一線隱藏著雛菊的股溝。
不管是從前文藝復興時代的審美觀,還是如今在法蘭漸漸興盛的情人標准來衡量,西格莉德都有著讓人贊歎的資本,她存著一份刻意挑逗的心,采取的這種跪姿,更顯得誘人,作為一個前情報人員,西格莉德也非常懂得揣摩男子的心理,她才能夠在商界中游刃有余地創立自己的事業。
西格莉德的身體已經擁有了讓大惡魔心動的資本。
“為什麼會失去自由?陸斯恩先生,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要報答你,就必須讓自己完全屬於你嗎?”西格莉德濃睫一顫。緩緩收斂眼簾,仰望著陸斯恩地眸子裡,說不清是什麼神情。
陸斯恩搖了搖頭,可以感覺到西格莉德的呼吸噴在了他握著酒杯的手背上,微微有些潮濕的感覺,他結束了他那個顯得輕佻而充滿挑逗味道的動作。稍稍附低身體,在她耳邊說:“我甚至不屬於我自己,我又如何來擁有你?更何況,你應該知道,這種東西,縱然是許多人生活的調劑品,但如果投注上感情,那就是致命地毒藥,西格莉德。這種毒藥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會沁入骨髓……讓你失去獨立的判斷能力,整天迷醉於此,你的腦海裡只有這種東西,你考慮問題只會以滿足為出點,這就意味著你失去自我,失去了自由。”
西格莉德怔怔地望著陸斯恩,卻突然笑了起來,“陸斯恩先生,你是說我會愛上你。甚至到了離開你,就生不如死的地步嗎?”
陸斯恩輕笑一聲,他倒沒有這種想法,只是覺得西格莉德獨特的生活經歷。當她真正沉醉於之中時,她會格外地投入其中。這樣的女人來之不易地擁有了所謂的幸福後,如果再次失去,她就會徹底崩潰,對一切都失去信心。
陸斯恩就是那種終究無法給予西格莉德長久幸福的男人,當有一天西格莉德現她將永遠地失去他時,曾經所謂地幸福,就是要命的毒藥。*****
“你就是這樣的男人……是的,我可以確定,如果你接受我,讓我感受到你給予我的幸福。我一定無法離開。但是有些事。我們即使知道是錯的,也要去堅持。因為不會甘心沒有嘗試過。有些時候,前邊明明已經沒有路了,卻依然前行,那是一種習慣……我在這些年經歷的日子裡,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習慣,有些人,明明知道他是一個惡魔,卻甘心被他誘惑。”西格莉德仰著頭,這一段話讓她喘息起來,身子微側著靠在陸斯恩的小腿上,幾乎把她上半身的重量都壓了上來,透過酒杯看著陸斯恩模糊不清的臉,“陸斯恩先生,我相信你就是一個**人心地惡魔,而你尤其喜歡**女人的心。當你再次出現在碧溪法尼亞餐廳時,當你接受我的邀請時,這不是我在誘惑你,而是你在誘惑我……你明明就是這樣做的,如今你卻要拒絕,這是虛偽,還是由於你地惡趣味在作祟?”
陸斯恩微微瞇著眼睛,這似乎是和羅秀完全一樣的動作,透過睫毛看到地西格莉德有些虛幻,卻更添加了一種奇異的魅力,她說著這些傷著她自己那顆已經支離破碎的水晶之心的話,眼神中去透出了一種似乎放蕩的妖異媚惑,水盈潤薄的紅唇微微張開,噴吐著仿佛能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會變得曖昧迷離的氣息,一層層地籠罩著陸斯恩。
陸斯恩的食指在酒杯中輕輕一點,蘸了些許酒液,靠近著她的唇。
西格莉德地嘴角翹起一絲柔媚地笑意,握住他的手掌,將他地食指吞沒在她溫潤細致的唇瓣間,緊緊地夾著,用牙齒輕咬著觸碰,然後慢慢地吸允起來,竟然好似品味著那一點點的酒味,是如此的香甜,讓她無法松開他的手指,一點丁香小舌如剛出殼的蛇,纏繞著手指,從指尖劃過指肚,舌尖的力道忽大忽小,一時間如輕風拂面,又如炙熱的情侶糾纏,陸斯恩食指上的那些許酒液,早已經淹沒在她的香精唾液之中,她卻是覺得那食指依然是美味無比,不住地上下吸允著,不時眨著輕輕抖動睫毛的眼簾,抬起帶著濃郁暈紅的臉龐,眼神中混雜著各種情緒,仿佛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珍寶,細心地愛護著,溫柔愛憐地撫弄著,看著陸斯恩那玩味而略帶欣賞的眼神,整個身體斜靠了上來,握著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口腔,又開始吸允了起來,這時她卻沒有總是把手指含在嘴中,輕輕地吞吐著,眼眸迷離,卻始終落在他那張散著惡魔邪惡誘惑的臉頰上,似輕似重地吸允著,時而讓瓷白的牙齒輕扣指甲,時而讓他的指肚觸碰咽喉之間,那細嫩柔巧的舌尖仔仔細細地舔舐著。不曾放過任何一處,隨著她地動作,陸斯恩縱然在觀賞著充滿暗示和靡靡色調的表演,卻沒有受到太大的刺激,反而是西格莉德的眼神有些飄離,時不時地掃過他那讓人忍不住投入的懷抱。*****時而凝視著他的雙腿之間,她似乎難以控制住自己地,急促的呼吸讓她豐挺的酥胸鼓蕩蕩地起伏著,又不願意放開口中的手指,一種瀕臨窒息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整個人都暈眩起來,仿佛飄在雲霧深處,突然間她緊緊地繃住身體。忍不住在咽喉間出一絲呻吟,然後被那手指嗆得仰起頭,輕輕地咳嗽著,終於吐出了他的手指,一抹細膩晶瑩的液體牽扯著他的手指和她的唇。
陸斯恩掏出絲巾,擦拭著她地唇,又抹干淨了手指上的液體,把自己的酒杯遞給西格莉德,“喝一口酒。”
西格莉德懶洋洋地接過,卻是渾身都無處著力。休息了片刻之後,才舉起酒杯仰頭一口喝干,做這種事情,可是很會讓人口干舌燥的。
西格莉德也不知道剛才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瘋狂。她真的有一種要將他的手指吃進去的沖動,這是他的魅力。還是因為自己的放蕩?
西格莉德第一次感覺到,如果是心甘情願地為一個男人變得放蕩輕佻,未嘗不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陸斯恩橫抱著西格莉德,將她擁入懷中,看著她那似乎被所糾纏地臉頰,身體低低地壓迫下來,慢慢地靠近她,讓他那炙熱的呼吸從她鼻子,她的口腔中糅合進她的身體裡。
西格莉德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現在地場景,他是真的准備占有自己嗎?
她稍稍仰起頭。讓她地胸乳緊緊地貼住他。隔著兩層衣服,她依然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似乎要跳出來一樣。她閉上眼睛,等待著迎接他的吻,然而他卻側過頭去,用臉頰磨蹭著她的側臉和耳垂,他的手掌十分輕松地將她那有一整排扣子的上衣脫開,露出了細白的肩頭嫩肉和一大半雪白的胸口,沒有太多的意外,這個有著堅挺胸型的女子,並不需要那種束胸衣來承托她那翹挺圓潤地豐滿,他地手掌隔著那黑色蕾絲細紋的東方式胸衣,摸索著那在堅挺間又帶著沉淪吸力地所在,他的唇舌繞過她的脖頸,咬著那背後的頸繩子,輕輕一扯,手指間的胸衣便不再能夠成為他的手指和她的酥胸之間的障礙,這時候稍稍一用力,西格莉德一聲難以抑制的呢喃聲後,那酥滑的嫩肉竟然盈入了他的指間。
西格莉德的身體忍不住地輕輕顫抖著,在那如喜拉雅雪頂般潔白的山峰之巔,緩緩的湧起了一粒帶著奇妙觸感的顆粒,從柔軟到帶著點青澀的彈性,到堅硬如一粒七月間的生澀葡萄,然而它卻又有著一股成熟撩人的香味,隨著它的變化,那帶給西格莉德的觸覺卻越刺激難耐,她的整個身體時而軟如棉絮,時而僵硬繃直渾身關節仿佛被固定一般,陸斯恩的手指間那擠出來的蓓蕾,附帶著那周圍粉色的暈紅也堅硬起來,西格莉德死死地咬緊牙關,不知道是在享受還是在掙扎,陸斯恩抬起頭來,看著她雖然緊閉著眼眸,那長長的睫毛卻在不住地顫抖,大概是渴望在此時看到陸斯恩能夠用帶著溫柔和感情的目光,卻又害怕這只是如同那一夜那一次被陸斯恩肆意**一番而已。
陸斯恩的手指靈活地撥動著,仿佛是在彈奏他最擅長的《惡魔的顫音奏鳴曲》,是那可以讓“音樂之王”的賈帕格尼尼都為之陶醉的弦樂,西格莉德身體上那凸起的兩點,卻是牽系著和快感的一根最敏銳的弦,只要他輕輕一撩撥,她的身體就會在緊繃和舒緩間變化,她的唇縫裡便會傾斜於沒有節奏感,沒有音樂感,卻絕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的呻吟。
小提琴最能夠牽扯出如泣如訴的音樂,西格莉德抖動的咽喉,卻也是如此,在他肆無忌憚的揉搓下那粉紅色的暈開始侵染著白皙的嫩肉,頂端細嫩與堅挺結合的無縫的蓓蕾,如同盈著肉汁的餐點,讓人忍不住舔舐品嘗,她身體的汗水已經打濕了他地手指。變得更加滑膩,西格莉德突然睜開眼睛,雙目變得茫然,似乎再也經不起任何挑逗。
陸斯恩卻在此時停住了動作,在她的耳旁低聲說道:“這不是你所理解的恥辱和**,放松你的身體。拋開那份懷疑和猶豫……”
他的聲音撩撥著她的心,卻又不可抗拒地摧毀了讓她攀上最後身體愉悅巔峰地障礙,她弓起的腰腹落下,隨著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小腹,隔著裙子和連體的絲襪觸碰到女人最敏銳的部位時,一股熱潮噴薄而出,竟然讓褻褲和連體絲襪也無法阻擋,成為極其瑰麗糜爛的水霧,散在空氣中。化成靡靡緋雨飄蕩在空氣之中。
陸斯恩稍稍有些驚訝,這個女人的身體竟然有這樣的力量,這樣地女人,如果能讓她達到巔峰的,她所能讓男人感覺到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只怕會讓這個男人再也無法離開她。
尤物,不過如此了。
這時的西格莉德,卻已經沒有任何精力再去思考任何問題,那種讓她渾然忘我的感覺已經使得她那本就有些暈沉沉的頭腦更是一片空白,她緊緊地抱著陸斯恩。緊貼著他的胸膛,勉強睜開眼眸,那一雙眸子竟然有些渙散,沒有焦點。猶如瀕死之人,那依然沒有平息的愉悅。繼續在她敏感的身體裡無法歇止地制造著一個又一個的巔峰潮水,她地身體不住地顫抖著,牙齒磕出細碎的聲音,滿頭的絲抖動著,脖頸無意識地挪動著窩在他的臂彎裡,然後雙臂不知道從哪裡獲得地力氣,纏上了陸斯恩的脖子,她地身體隨之抬起,將臉頰藏在他的脖頸下,如得到主人寵愛的貓一樣磨蹭著討好。
她輕嚶一聲。隨著那讓人難以忍受的巔峰愉悅漸漸散去。隨之而來的那種滿足感卻讓她更加不願意動彈,不願意離開陸斯恩的懷抱了。她的唇印上了陸斯恩的脖頸間,輕輕地舔舐著。
細滑的舌尖在舔舐著手指和脖頸的感覺卻又是截然不同,陸斯恩有些難以忍受地稍稍側頭,這時候西格莉德卻仿佛是害怕他地突然離開,原本無力垂下地手臂又擁了上來,因為激烈的快樂而變得嫣紅欲滴出血地唇重重地吻上了陸斯恩的脖子,狠狠地吸允著,當她松開時,陸斯恩的頸側卻已經留下了一個青色的唇印。
“陸斯恩大人……”西格莉德此時哪裡還有半分路德商圈女強人的氣質,她幾乎難以相信,剛才她的身體會如此敏感,陸斯恩甚至來不及占有她的身體,她就已經無力承受了。
她完全不敢動彈,因為她怕陸斯恩的手指再在她的身體上有任何的動作,她就會昏死過去。
被自己喜愛的男人,所渴望的男子擁抱,而且是在帶給她至高的愉悅之後,安撫著她,讓她靜靜地享受著這種濃郁之後溫馨的幸福,這樣的男子,為了這樣的幸福,失去所謂的自由,那又如何?
陸斯恩擁著半裸身體的美麗女子,靠著寬厚的椅背,沒有再有多余的動作,只是安靜地等待著,等待著房間裡那似乎還在回蕩的呻吟聲散去。
良久之後,西格莉德終於松開了陸斯恩,如果可以,她甚至願意坐在他的懷裡直到虛弱的身體難以忍耐饑餓和干渴,直到再也不能從他的口腔裡得到絲毫濕潤她干裂唇瓣的水汽,她才會依依不捨地離開。
“女人總是貪得無厭的,當你這樣對我以後,我又在幻想著,有一日,你會真正的占有我,就像你占有其他女人一樣……你這樣子,是安慰我,還是因為不屑於我這並不潔淨的身體?”西格莉德歎了一口氣,軟軟身體有些踉蹌地站了起來,又重重地倒了下來,“你難道也和大多數男人一樣,對占有一個女人最原始的貞操更有興趣嗎?這就是你一直陪伴在格利沙爾塔小姐身旁的原因嗎?我知道她屬於你,而不是你屬於她……你在想什麼?”
西格莉德看著陸斯恩居然有些怔,這種情緒顯然不應該屬於剛剛就用手指帶給女人的男人,他應該很滿足,很驕傲。
這個男人大概不屑於在女人身上體現他的征服欲吧。
“你的話讓我想起了一個矛盾的關系,當神創造女人時,他賦予了女人一層象征貞潔的膜,要破壞貞潔,必將流血。然而教義裡卻在鼓吹厭惡流血,你不覺得有些問題嗎?”陸斯恩奇怪的道。
今日更新不多,明日會更多一些?保持懷疑,努力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