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上 第一卷 第五十八章 很暴力的黃色夜晚(二)
    蕭放很隨意地咧一下唇角:「我說大姐,丟下你們兩位美女獨自逃命,俺也是沒法子啦,金錢幫上百條江湖好漢,俺怕死,還想留著條賤命多在世上看幾眼美女。」

    「去你的,你要怕死就根本不會和阿龍打架,還把他和他手下打得那麼慘!哈哈,我還是頭一次見他吃癟!也好,總算有人可以殺殺他的傲氣了!我家老爺子正發愁他權威過大,尾大不掉!你啊,要是老爺子聽說你有這本事,你就等著發財吧!走走,咱們一起來的就得一起回去!」

    杜春冰拽住蕭放手,不容分說就往回走,無意間說的這些話語卻讓蕭放心裡一喜:金錢幫真正的話事人絕不是杜其昌,而是那個已經是億萬富豪的杜其盛!金錢幫只是充當杜其盛的一隻黑爪子,用來處理某些不便於擺在檯面上處理的事情,目前極有可能杜其盛認為龍哥在某些方面過了頭,他有了養虎為患擔心被反咬一口的危機感,他的這種危機感就是龍哥和金錢幫的致命要害!

    蕭放一瞬間就推理出這些邏輯,他忽然覺得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已經不是在純粹的查證金錢幫竊盜事實,而是自己一腳踏進了一個黑幫和控制它的富豪彼此如何生存如何牟利如何勾結又如何應付處理內外關係的複雜泥沼。再加上那神秘的般若一夥人,這灘泥沼深著呢!有意思,這確實有意思。

    杜寒暮大發雌威,黃虎和阿標不敢再靠近車子一步,她威風凜凜地駕著杜春冰的寶馬,載著蕭放和杜春冰駛向市內。蕭放和杜春冰坐在後排,杜春冰不時地看看蕭放,眼神彷彿在做啥研究,詢問他老家啊父母啊籍貫啊大學生活啊,蕭放也不故意做隱瞞,挑些不緊要的說了。

    車子拐上濱海大道,杜寒暮車速飆升一百四,蕭放問道:「去哪啊?」

    杜春冰笑了笑:「去蛇口海上世界酒吧街,吃西餐,那裡西餐不錯。阿放把你手機給我。」蕭放把手機遞給她,她在手機下摁下自己的號碼,等接通後就笑道,「今天呢,所有活動我來安排,你就老老實實地聽話,OK?手機我沒收了,沒我允許,不准你和外界聯繫!」說完就把手機關機了。

    「別鬧,手機給我。」

    杜春冰在蕭放伸過來的手上輕拍一下:「鬧什麼?鬧還沒開始呢!好好地陪冰姐喝一杯。你不是在炒股嗎?我股票帳戶裡還有好幾隻股票,都兩三個月沒去看過了,乾脆以後你來幫我炒吧,我給你的分成還比你朋友給你的高兩成,賺了錢你一半我一半,虧了就算我的,怎麼樣?條件比你朋友的優惠多了吧?」

    蕭放微微一笑:「好啊,都哪些股票?市值多少?」

    「咯咯咯,好像有幾十百把萬吧!沒去計算過,那錢就當存銀行了,總比銀行利息高點兒。要不是遇到你啊,我還想著把它們都拋了,拿出來做恆指期貨,恆指期貨才好玩,漲漲跌跌,變化莫測,又刺激又過癮。」

    「十個人炒股,七個虧,兩個平,一個賺,而做期貨呢,一百個人裡九十個虧,七個平,最多三個人能賺錢,刺激是刺激,贏面太小。」蕭放淡淡地道,「期貨是高智商者的金融遊戲,尤其考驗散戶的金融智商。」

    「阿放啊,我最欣賞你的就是你的談吐,你的心態,坦率真誠,還不時地幽你一默,不卑不亢,好像天塌下來都不急躁也不害怕,看你的眼睛呢,明明像井水那麼清澈,可又感覺像大海那樣深不見底,充滿了神秘似的。真不錯,真不錯,好久好久沒見過你這樣的年輕人了。」

    「春春姐過獎了。」

    「討厭啊你,叫什麼春春姐,難聽死了,叫冰姐!再叫春春姐把你趕下車去!」

    杜春冰又打了蕭放一下,這次打的是他大腿,指尖距離他兄弟的窩點不到十厘米,小兄弟有反應了,本能地一顫。蕭放覺得這哥們著實不爭氣。

    來到蛇口酒吧街的TIVOLI意大利餐廳,很雅致的歐陸式建築風格,異國風味很濃,有點獨特,西餐廳設在二樓,環境舒適幽雅,放眼望去,隔海便是香港,海風徐徐,想著自己坐在社會主義國家的大地上,嘴裡品評著資本主義式的酒菜,眼珠子不時地看看隔海數里的一國兩制,聽著一個雙重性格的美女和她那已為人妻卻有偷情貪歡之心的姐姐聊天,倒是別有一番稀奇古怪的風情。

    一瓶餐廳的法國紅酒顯然不足以過酒癮,兩姐妹叫鬧著要去泡吧K歌,來到一樓開了間包廂,杜寒暮叫了三打啤酒,牛逼哄哄地道:「阿放,昨天沒跟你喝夠,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酒量!姐,你做裁判,我和他比賽吹喇叭,看誰先吹完三瓶!」

    杜寒暮搶先吹起來,不一會就吹完三瓶,連打酒嗝,蕭放卻還在不緊不慢地喝著第一瓶。杜寒暮大叫起來:「你輸了,你輸了!」

    蕭放放下酒瓶:「輸了就輸了,你又沒說輸了的要懲罰。」

    「啊!你賴皮!我要罰你喝一打!」

    「我又不傻,你說罰就罰啊?」

    包廂裡雖然只有他們一男兩女,似乎冷清了點,可氣氛卻在笑鬧裡火熱起來,幾瓶酒下肚,蕭放肚裡的酒蟲子就勾起來了,與兩姐妹搖骰子鬥酒,這搖骰子猜點數很要技巧,非常考驗一個人的推理能力,蕭放和朋友們鬥酒時十次最多輸一次,弄到後來沒人在和他搖骰子鬥酒了。兩姐妹哪是蕭放的對手,連連慘敗之後制定新規則,蕭放如果輸了就得喝一瓶,而她們輸了只需要喝一小口。再後來又改規則,杜春冰叫來一瓶皇家禮炮,蕭放輸了就得喝一杯洋酒。

    酒興酣暢,杜寒暮酒勁上湧,抓起麥克風放肆嚎歌,又要蕭放來搞情人對唱,蕭放以自己嗓子不舒服為由拒絕,杜寒暮毫無顧忌毫無掩飾地再次展現她的豪放性格,一連嚎了七八首歌後向蕭放敬酒,感謝他昨晚出手救自己,干一瓶,感謝他在小梅沙演出了精彩好戲,干一瓶,接著又要蕭放感謝她同意讓他來追求她,干一瓶,干了個昏天黑地,跑了五六次洗手間,終於頂不住了,醉倒沙發上,呼呼大睡。

    蕭放也有些醉意了,感到頭暈腦脹,杜春冰卻沒太大問題,她很狡猾,巧妙地躲酒,每每都是逼著妹妹和蕭放多喝,自己卻只是小抿一口敷衍了事。蕭放指著醉貓樣的杜寒暮笑道:「冰姐,差不多了,你妹也醉了,撤吧!」

    杜春冰身子挪挪,嬌軀緊挨著蕭放,膩聲說著:「今晚你高興嗎?」

    「哈哈,下午鬧事兒鬱悶,晚上嗎喝得挺高興。總的說來還不錯啦!」

    「傻小子,你放心吧,有冰姐在,那群人不過是我杜家的狗,誰敢對你怎麼樣?」杜春冰伸出指頭在蕭放臉上刮弄一下,「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暮暮?」

    「嗨,我說冰姐,你問這麼直接,我會臉紅地。」

    「少來啦,我要你說實話!」

    「這個啊,暮暮很奇特,是個不一樣的女孩吧!」

    杜春冰猛地伸頭在蕭放臉上打個啵,格格浪笑著道:「好了,交給你一個光榮任務,把我妹送去我家,她那麼沉,我可沒法子,今晚呢你也別回去了,就住我家。都喝得醉醺醺的,明天再回去,在蛇口我有房子,花園小區頂層豪宅,地方大得很呢!」

    她的豪宅果然很大,六室三廳,每一間睡房都帶了浴室洗手間,裝飾很是豪華。蕭放抱著杜寒暮,杜春冰指揮著蕭放將杜寒暮直接抱進浴室,要蕭放出去等候,她給杜寒暮洗了個澡,又要蕭放將杜寒暮抱去睡房。然後她給蕭放泡了一杯醒酒茶,看著蕭放喝完,才把他領到客房,道聲晚安做個好夢,翩然離去。

    蕭放站在蓮蓬頭下簡單地沖個涼,擦乾身子,看見掛鉤上自己的衣服,都穿一天了,總不能還穿著睡覺吧!得,圍著浴巾躺在床上,打開電視,看了會無聊的電視連續劇,酒意暈沉,將空調打到十八度,依舊身子發熱,索性一把扯掉浴巾,腦子裡漸漸回想起曾經經歷過的香艷場景,小兄弟已經一柱擎天,燥欲難受,正要動用十指姑娘出馬,卻想起這是在別人家中。手槍界有條鐵的原則,那就是再強悍的猛男也不能在別人家打手槍。這是原則問題,別問為什麼會有這條原則,猛男的手槍不需要解釋。遂放棄。

    心裡升起一絲怪異:為啥這杜春冰把自己弄到她家卻不勾引自己呢?她在海裡的動作分明就是想和自己鏖戰,在酒吧還親自己一口,可剛才把自己領到客房卻沒半點淫蕩表現,難道她是要自己主動去?……如果她真要和自己上床打友誼仗,自己打還是不打?或者假如自己現在去敲她的臥室門,她會不會開門?……

    小兄弟硬得似鐵了,一個勁地點頭,催促蕭放:去啊,去幹啊,又漂亮又風騷身材又好,床上功夫肯定一流,人妻哦,偷情呢!還是在人妻家裡偷情呢!多刺激,多黃多強大!更何況搞了她還有那麼多好處!你的計劃不就想著搞定杜寒暮來達到你進入金錢幫刺探查驗證據的目的嗎?她是杜寒暮親姐姐,搞定她不就等於搞定了杜寒暮?難度更小,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一蹴而就!你得學學你哥們羅國風啊!毛主席說,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現成的榜樣就擺在那裡,你怎麼能不向羅國風同志學習!

    情慾,酒勁,灼熱,燒得蕭放內心天人交戰,一會兒認為自己本就一流氓色鬼敗類,根本就不是個正人君子,哪有到嘴邊唾手可得的肥肉不去吃這個道理!一會兒又找理由認為自己好不容易才回頭,怎麼能又向從前那樣去濫情縱慾!

    頭暈得直想睡,可慾火卻燒得難受,把他激怒了,一巴掌打得小兄弟晃蕩成不倒翁,罵了一句:頂頂頂!老子偏不給你頂!誰叫你更新慢!誰叫你二月不上架!看了更新也不頂!就是要弄得你上不了榜!

    說也奇怪,這句話一出口,蕭放居然稀里糊塗地就裸睡過去……

    恍然間,一陣香風,靡靡飛進鼻孔,一股急促的熱氣噴在小兄弟頭上,一點柔軟開始觸碰,進而上下滑動,小兄弟彷彿聽見歸家的鐘聲信號,收拾起唏噓心情,急速膨脹開來。一個溫熱的物體包裹住兄弟頭,那點柔軟慢慢卷揉,慢慢卷揉……/*120*270,創建於2010-6-4*/varcpro_id=-u42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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