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斑風下令眾幫徒自由挑選小姐,榴彈炮一聲怒吼,飛身上前,一把摟過最豐滿圓潤的小姐,順勢在沙發盡頭坐下,右手摟腰,左手已經不客氣地從小姐胸口插進去,狠狠地揉搓一把,嘎嘎怪笑道:「真大,老子喜歡!」
隨後其他人都挑了一個,與小姐們打情罵俏起來。白斑風開始打哈欠,伸手在褲兜裡掏摸,杜寒暮見狀喝道:「再抽抽死你!」
「丟!」
白斑風呲牙咧嘴,突地起身衝向洗手間。杜寒暮抓起煙灰盅砸過去:「白斑風,你個蠢貨!再抽會死人的!」
煙灰盅砸中白斑風後背,他頭也不回進了洗手間就把門反鎖上。杜寒暮使勁踢了兩下門,大罵開來:「死豬啊!你他媽毒癮發了去唆K啊!再沾四號你想要叔叔絕後啊!」
「不要你管!」
「我是你姐我不管誰管!出來!再不出來我打電話叫叔叔抓你去戒毒所!」
「別別別……馬上就就好!」
杜寒暮猛地一踢洗手間門,悻悻地走回蕭放身邊坐下,抓起麥克風,亂七八糟嚎歌。其他人似乎早已習以為常,照舊和那些小姐折騰得歡實,蕭放默默地喝酒,靜靜地看著,一聲不吭。大約十分鐘後,白斑風出來了,一臉神清氣爽,說話居然不結巴了,笑嘻嘻地遞給杜寒暮一瓶喜力:「姐姐,我的好姐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的。」
杜寒暮一把抓過酒瓶,對準白斑風腦門子砸下去,眼見就要砸中,蕭放伸手將酒瓶子奪過來,酒水嘩地噴在她褲子上,她啊地尖叫著跳起來,憤怒地一腳踢在蕭放小腿上,罵道:「瞎眼了你?」
蕭放一口將瓶中酒喝光,手指一旋,空酒瓶就在他寬大的手掌裡轉了幾圈:「是啊,我瞎眼了,沒看到身邊坐著個淑女。」
「你!你有種!」
杜寒暮恨恨地坐下,拿起點歌遙控器,點了首青藏高原,接著嚎,前面唱得還不錯,可高音部分卻怎麼著也喊不上去了,只好降一個八度,勉強唱完。隨後又是大爆陳慧琳的小宇宙,SHE的小洋腔,一路鬼哭狼嚎下去,連帶唱了愛情三十六計,還一邊抓著遙控器一邊高歌「什麼我要自己掌握遙控器」,結結實實地讓蕭放的耳朵遭遇無情強*奸。
唱累了,抓起酒瓶,恍如無事地跟蕭放一碰:「吹了!」一口氣吹乾。見蕭放還沒喝,又瞪眼道,「你他媽我都吹了,你還沒喝?吹了!」
「喝酒就喝酒,又不是吹簫,吹什麼吹!」
「想吹簫啊,」杜寒暮向茶几踹一腳,「把所有酒都吹了,不准停不准換氣,只要你做到,姑奶奶我不給你吹就不是人養的!」
「我說杜大小姐啊,我看你長得也挺美的,可你學啥不好,要去學美的牌電風扇?」
「什麼意思?」
「美的牌電風扇,吹出來的名牌。」
蕭放似笑非笑地說著,白斑風在旁哈哈直笑,杜寒暮也忍俊不禁,噗嗤笑出來,場面一下子緩和了。白斑風向馬老六一招手,馬老六隨之掏出一盒芙蓉王,打開煙盒蓋,抽出一根根小吸管大小的寸長細條,向杜寒暮走過來,蕭放一眼就認出這是被精心卷揉的大麻煙。
杜寒暮抽出兩根,自己拿一根,又遞一根給蕭放,蕭放接在手上,杜寒暮從牛仔褲裡掏出一個ZIPO打火機,很花俏地打燃,對著跳躍的黃色火苗吸燃大麻煙,又將火遞到蕭放面前。蕭放從褲兜裡摸出根香煙,杜寒暮膝蓋在他腿上一碰,不屑地道:「切!抽那個,最好的大麻,市面上買不到的!」見蕭放沒反應,生氣地叮咚合上打火機,「靠,又不是吸毒,裝什麼逼!」
蕭放自個兒摸出打火機點上香煙,深深吸一口,笑道:「大小姐,抽大麻口臭,破壞接吻的甜蜜感覺,這你都不知道?」
包廂裡的男男女女,一大半人都開始抽大麻,吞雲吐霧,房間裡頓時瀰漫著大麻特有的奇異香味。抽過大麻後的男女開始興奮,杜寒暮播放的士高音樂,馬老六又拿出搖*頭*丸,挨個兒發給每人半顆,輪到蕭放,蕭放接在手上,放進嘴裡含在舌下。
杜寒暮就著啤酒嚥下搖*頭*丸,見蕭放吃進嘴了,拉著蕭放在房子中央扭腰擺胯,高興得道:「就是啊,就要這樣才玩得瘋呢!」
跳了兩下,抓住蕭放的手向外拖:「走走,去大廳跳去!今天零點樂隊來演出,夠勁爆。」蹦蹦跳跳地走著,嘴裡哼著零點樂隊的招牌歌《你到底愛不愛我》,「你找個理由讓我平衡,你找個借口讓我接受,我知道你現在的想法,而你卻看不出我的感受,天好黑,風好冷。你說是世界將你我做弄,現實的生活難免出現裂縫,別說是偶然一次放縱,,而我卻陷入了困境,我好累我好痛,你到底愛不愛我,我不知該說些什麼,你愛不愛我,撕掉虛偽也許我會好過,你愛不愛我……」
到了大廳,零點樂隊光頭主唱周曉歐正拿著麥克風上台,台下頓時一片男女尖叫,人們蜂擁上去,擠到表演台前,圍得水洩不通,其中一個女孩居然爬上台,衝過去,試圖強吻周曉歐,一旁的保安,慌忙把她拉下去,那女孩聲嘶力竭地高喊:「我愛你,我要你跟你上床!」
眾人「喔」地起哄,有幾個男子大聲高喊:「我來代替他!」「靚妹,我跟你上床!」
周曉鷗似乎司空見慣,磁性的男聲響遍全場:「很感謝深圳熱情的朋友們……」
卻說山貓酒吧裡客人已經滿座,人們爭相尋找蕭放的身影,還有幾個記者也扛著攝像機跑來了,想親自見證記錄蕭放那神話般的歌喉。他們詢問服務員,所有的服務員都被張強警告,任何人不得向客人說出蕭放辭職的消息,誰敢洩露這個最高機密,立即開除!服務員們對客人們的追問,一個個微笑地迴避,那幾個記者想尋找張強,張強卻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笑而不答。越是如此,越勾起了大家濃厚的興趣。
張強心裡非常慌張,客人一坐滿酒吧,就在門口掛出客滿的牌子,並讓保安守住酒吧們,酒吧所有酒水上漲百分之二十,同時又打電話向黑幫頭子生哥求救,他很擔心客人發現蕭放不在的話會鬧事。生哥表示馬上帶人趕到。
村長百無聊懶站在保安崗前,手裡拿著車輛出入登記本,腦子裡想的卻是如何才能找到蕭放的摸得死自行車,那是錢啊,兩萬塊錢啊!他已經把蕭放所提供的自行車已經被小偷賣到平湖的信息告訴了在平湖的戰友老鞏,並再三請求老鞏務必發動所有認識的在平湖混飯吃的親朋好友,大家一起來幫忙尋找,找到了就能分一萬五。村長很自信,他一定能找到自行車的下落,而且還能順順當當地把車子親自交給蕭放。
老鞏最初還沒把高價懸賞尋找自行車當回事,可當聽村長說自行車已經被賣到平湖,興趣頓時高漲,馬上熱情洋溢滿懷漏*點地聯繫了所有認識的保安同行和親友,很快有手機的人在手機裡都存取了摸得死自行車的特徵圖片,這些人又把這信息轉發給他們各自的親友。試想啊,找到一部自行車,就能得到一萬五,相當於一年的薪水,由不得大家不動心。在深圳找部自行車無異於大海撈針,可在平湖找部特徵如此明顯的自行車,那難度就只相當於在水缸裡找硬幣了,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是說「發動一場汪洋如海的人民戰爭」嗎,管教它無處可逃!瞎貓都能撞見死耗子,說不定自己走在路上眼一瞟就看到那一萬五的自行車正擺在路邊呢!
村長蹲在地上,想著那兩萬塊,對周圍發生的一切視若不見,嘴裡嘀咕著「只要功夫深,小**磨成大樑柱,大鐵棒磨成繡花針」。果不其然,一個半小時後後,老鞏發來信息:村長,速來,可能已找到,據說很像,你得親自來確認。
「呀喝!」
村長興奮得一跳三丈高!/*120*270,創建於2010-6-4*/varcpro_id=-u42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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